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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次日，我站在东部战区的飞行基地上接受入职训练。
激荡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上辈子为了沈家两兄弟，我放弃了翱翔蓝天的梦想。
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如今重活一次，我势要为祖国的飞行事业添砖加瓦！
飞行队每天都有高强度的训练，让我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在飞行基地封闭训练一个月后，会有演习的考核。
作为队里的女飞行员，我要比任何人都刻苦。
永远是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甚至有时候深夜还会加训。
这天，在进行训练飞行员体能的离心机时。
一旁的女队员小蒋按下计时器，两眼放光看着我。
“戈同志，你的体能训练强度为6，太优秀。”
我额尖满是汗珠，却摇了摇头，“还不够，我感觉我还行。”
“蒋同志，你给我上强度7试试吧。”
话一出，有男同志出声劝说，“戈同志，你别太逞强了。”
“女同志的极限就在这了，再往上加会让身体受不住。”
我正想开口反驳，门口突然响起卓云凡的声音。
“大家先休息去吃饭吧，食堂给大家做了红烧肉。”
众人散去，他接着走到我身边，像是看出我想什么。
“走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训练。”
我顿时歇了想接着训练的心，跟着一起去食堂。
吃完饭后，卓云凡却提出让我先好好休息。
晚上，他带我去了基地一处空旷的小山坡。
在荒凉的基地，这里种着一圈茉莉花，颇有几分景色。
伴随着夕阳的余温散去，带着凉意的晚风吹来。
卓云凡的温声细语在耳边响起。
“我看过你的飞行记录，各项训练都完成的很好。”
“戈莹，你很优秀，所以不必对自己太过于严苛。”
自从来到飞行队后，我迫切想要做出点成绩来，好像才能向别人证明自己。
卓云凡的话，让我这些天来一直紧绷着的心得到放松。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他是在安抚我一直高度紧张的情绪。
考核当天，是实战演习，我和卓云凡是搭档。
他技术娴熟，有着多年开战斗机的经验。
演习前他难得打趣道，“不要紧张，一会好好配合。”
我点了点头，一直记得他说的话，全力以赴就好了。
但到底是第一次演习，我驾驶的战机很快被敌方锁定。
我的节奏被打乱，眼看着飞行中暴露的缺点越来越多。
耳机里传来卓云凡沉稳的声音。
“戈莹你别着急，静下心来，寻找机会再反击！”
“收到！”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终利用雷达盲区，和卓云凡完美配合成功反杀敌机。
我们赢了，耳机里传来战友们兴奋的欢呼声。
我按下对讲机，语气欢喜，“卓队长，我做到了。”
第二天，演习颁奖，我被授予英雄勋章。
正式成为雄鹰飞行队的战斗机飞行员后。
我跟着飞行队参加任务，凭借着过硬的飞行技术。
成了整个飞行基地的第一女英雄，名字响彻整个战区。
6
与此同时，我优异表现的消息也传回飞行学院。
沈家两兄弟正在央求着自己母亲给飞行队打去电话。
“你好，我们要找戈莹。”
接线员公式化地回答，“戈同志正在进行飞行训练，不方便接电话。”
“我们是她的家属，沈飞朝和沈飞霖。”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分钟，然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沈家两兄弟？我不认识，以后他们的电话，一律不接。”
电话即将准备被挂断时。
一旁的沈阑接过他们手中的话筒，“莹莹，是我沈阿姨。”
下一秒，戈莹乖巧回话，“喂，沈阿姨。”
沈阑没提那将兄弟的事，只是叮嘱戈莹好好照顾自己。
挂断电话后，沈飞朝和沈飞霖一脸颓然地坐在家里。
沈阑不怒自威盯着这两个不成器的儿子。
她从京市军区结束出差回来，才知道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
戈莹不仅从沈家搬走了，还入选了国家的雄鹰飞行队。
沈阑几乎把戈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既为她的优秀觉得欣慰。
又觉得愧对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让她的女儿受委屈了。
“你们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没事别去打扰莹莹了！”
撂下话，沈阑又匆匆赶去军区处理事情。
温芝芝因为这些天两兄弟的冷淡，内心充满了不安和恐慌。
见他们神色黯然，她心中暗喜，却又装出一副担忧的模样。
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飞朝哥，飞霖哥，戈莹姐……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
沈飞霖烦躁地挥了挥手，“不知道，不关你的事。”
闻言，温芝芝却没有停止哭泣，他们也没有出声安慰。
“够了！”沈飞朝突然站起身，语气冰冷，“别再哭了！”
“我们问过家里的保姆阿姨了，那天早上你进过厨房！”
“你解释一下！戈莹吃的早餐里有过敏药跟你有关吗？”
温芝芝没想到沈飞朝会真的会查她，眼下也没办法再否认。
她顿时吓得有几分慌张，语气支支吾吾，“我……我……”
“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担心姐姐过敏还没好，所以……”
沈飞霖难以置信看着她，话里却还是不忍心责备。
“芝芝，你也是飞行员，知道飞之前不能吃药的！”
“要不是戈莹临危不乱应对，她早就被你害死了！”
沈飞朝也一脸懊悔，他们之前不该这么偏心温芝芝。
温芝芝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
她走上前，紧紧抓住两人的手，哭喊着认错。
“我知道我一时做错了事，我这跟姐姐道歉……”
“我只是太害怕姐姐抢走你们了，所以才犯了错。”
温芝芝还想继续解释，可他们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抢走？可一开始他们就是陪伴在戈莹身边。
他们对于温芝芝的信任值，目前已经为零了。
温芝芝见两人无动于衷，一旁保姆开始收拾她的东西。
此时心中更加慌乱，连忙扑过去拦住。
“你们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沈飞朝推开温芝芝，语气冰冷，“芝芝，你冷静一下。”
“既然你伤害了戈莹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飞行工作暂停吧。”
说完，他们转身离开，留下温芝芝一个人独自哭泣。
7
这天，飞行基地接到通知，有一批飞行员前来参观。
我被队里一致选中，首次展示战斗机驾驶。
此时正穿着飞行服，站在战斗机前，向学员们介绍。
阳光倾斜映在我的脸上，我整个人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沈飞朝和沈飞霖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往基地赶来。
全程一动不动盯着如何滔滔不绝讲述战斗机的事迹。
在他们的记忆中，我还总是那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
也是那个只知道低头训练，木讷不识趣的人。
而且他们总觉得女人应该像温芝芝那般柔弱魅力。
现如今，我却像一只展翅高飞的雄鹰，充满了力量和自由。
两兄弟从未见过这样的我，几乎不敢上前相认。
等我完成演示训练，从战机上走下来时。
沈飞朝才鼓起勇气走到我面前，“戈莹，莹莹……”
我摘下头盔，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波澜。
“沈同志，有事吗？”我语气冷淡，公事公办。
一旁沈飞霖开口解释，“戈莹，我们来是想跟你道歉的。”
“关于你飞行比赛的事我们弄清楚了，是芝芝不小心给你放了过敏药……”
我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所以呢？能弥补当时差点让我死掉的伤害吗？”
两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说不出话来。
我语气冰冷，开始逐客。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请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沈飞朝还不死心，追上来，“莹莹！你听我们解释好吗！”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怒视着他，“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们事事偏袒温芝芝，纵容着她，我忍了这么久。”
“我差点出事故死掉，你们还要我让出加入飞行队的名额！”
两兄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们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被警卫员请走时，两人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戈莹，我们知道错了，后悔了，我们真的后悔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还一直在飞行基地附近徘徊。
偏偏是以飞行员的参观身份，还不好把他们赶走。
他们每天都会来训练场，远远地看着我驾驶战机在空中翱翔。
还想试图再次接近我，但都被我无情地拒绝了。
直到他们已经严重影响到我们基地的飞行训练。
我迫不得已向沈阿姨打去电话。
很快，她派了部队的人过来将两人带回京市。
第二年，我作为雄鹰飞行队的成员回飞行学院考核招人。
再次重回故地，却不再是以学生的身份。
陈导员看见我，上前一阵寒暄，直夸我有出息了。
他还特地提出。
让我在考核当天驾驶战斗机让师兄弟们看看我的英姿。
从学院出来，难得有空闲的时间。
正好妈妈以前的战友得知我回来了，叫我去吃饭。
来到餐馆之后，没想到还遇到了卓云凡。
通过聊天，我才得知原来卓母和我妈妈是认识的。
而我们第一次见面，也并不是在飞行学院里。
小时候，卓云凡就见过我了。
直到在飞行学院又认出了我，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抿唇笑了笑，不再是板着脸的严肃模样。
饭桌上，卓母开玩笑打趣。
“小时候，我和你妈妈还为你和云凡定过亲呢。”
卓云凡难得附和，“原来你是我素未谋面的未婚妻。”
送我回家时，卓云凡突然提出要不要跟他在一起。
他又解释不是因为为了履行两家从小定的婚约。
而是他对我一见钟情，所以一直没跟我坦白这事给我压力。
这天之后，我们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8
回来的第二天，沈阿姨带着两兄弟来学院找我。
见到我，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满眼都是愧疚。
“莹莹啊，在基地适应的怎么样？一切都好吗？”
“都怪阿姨没教好你这两个哥哥，让你受委屈了！”
“他们俩这么欺负你，我这就让他们向你道歉！”
我抿唇一笑，表示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沈阿姨，不怪你，我还要多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好。”
“去飞行基地训练时比较急，没等到您回来跟您讲一声。”
“正好今天，我和我对象请您去吃饭，好好聚一聚。”
话落，一旁的沈飞霖和沈飞朝异口同声，“对象？”
“戈莹你什么时候处对象了？你对象是谁？”
他们俩的脸色尤其难看。
毕竟从小到大，在他们的认知中，我会跟他们之中一人结婚。
哪怕他们不要我，我也应该等着让他们告诉我嫁给谁。
沈飞霖看了眼换好衣服赶来的卓云凡，一脸诧异。
“这不是当初来招人的卓队长吗？”
认出是自己一直以来崇拜的英雄后，他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倒是沈飞朝，还不死心继续开口。
“戈莹，加入飞行队的事你没说就算了，但谈恋爱不能儿戏！”
“你不能因为跟我们赌气，就跟认识没多久的人处对象了吧？”
说着，他想走过来拉我，但被我退后一步甩开了。
我挽着卓云凡的胳膊，向他们介绍说。
“当然不是儿戏，忘了跟你们说，我跟云凡也算从小订婚。
见我一脸认真的模样，两兄弟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但碍着在自己妈妈面前，不敢太过放肆。
沈阿姨没有多说什么，她是知道卓云凡的为人的。
一个劲得夸我有眼光，以后有什么事记得找她撑腰。
这一顿饭，沈飞朝和沈飞霖是憋着气吃完。
我们都没理会这两人的跳脚，吃得相当开心。
考核开始当天，我们雄鹰飞行队准备演习展示战斗机。
穿好飞行服后，余光瞥见不远处的有个人紧盯着我。
发现居然是好久不见的温芝芝。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也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准备进驾驶舱时，卓云凡突然叫住了我。
“戈莹，我跟你换一架飞机，你开我这架。”
我下意识以为他这是想测试我的操作不同飞机的能力。
也没有多问什么走进驾驶舱。
直到我们都演习飞行结束，准备返航时。
下一秒，我看到卓云凡的战机停在空中数秒，突然极速下坠！
我头皮一紧，打开对讲机呼叫他。
“卓队长，卓云凡，收到请回答。”
另一只手不断呼叫塔台，请救支援，“塔台，卓队长失联。”
良久后，耳麦里也没有收到回应，只有滋滋滋的电流声。
这时，我抬头看向窗外。
只见卓云凡驾驶的战机径直撞向山体。
巨大的声音响彻天空，一抹火红刺痛了我的眼睛。
9
返航下了飞机后，飞行队的成员都神情凝重。
陈导员一边井然有序安排疏散，一边安排救援。
“让医疗兵跟我们一起赶去坠机地点，务必要找到卓团长！”
见到我，温芝芝脸上闪过惊讶。
“你……你的飞机不是坠毁了吗？”
我的心乱成了一团，没察觉到温芝芝的异常。
等我和搜救队赶到坠机点时，已经是傍晚了。
我强撑着发抖的腿，走上前查看。
眼前是一片被烧的漆黑的深坑，散落着断裂的机翼。
成为飞行员以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坠机现场。
我不由地身子一晃，脑海中闪过卓云凡还活着吗？
一旁沈飞朝和沈飞霖连忙扶住我，低声道。
“飞机坠落撞击山崖，卓队长如果没有跳伞，生还可能为……”
我重重挥开他的手，站定身子后，哑着嗓子开口。
“他有！我相信卓队长的判断！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说着，我毫不犹豫地加入搜救队伍中。
终于经过一天一夜的搜救，我们终于找到了卓云凡。
医院里，我看着受了伤，昏迷不醒的男人。
好在带伞降落的地方有树枝缓冲，起到保护作用。
他全身伤势看着多，却没有伤及要害。
飞行队考核只能暂停，都在全力排查飞机故障原因。
直到这天，陈指导员收到军方部队对飞机残骸的检查报告。
我接过报告的手都在轻颤。
上面的检查结果狠狠刺痛了我们的心。
竟然是有人在飞机发动机上动了手脚，导致出现事故。
陈导员在学院大会上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给我狠狠地查！我要看看，是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毕竟要不是卓云凡反应快，迅速做出决断。
飞机坠落很可能会殃及人民群众，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飞行学院的检修部和后勤部人员作为第一怀疑对象。
审讯室里，温芝芝和一干人员坐着等待传唤。
轮到审讯她时，视线对视上满脸漠然旁听的我。
她好像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
“温同志，请问你在五日当天，是否参与了飞机维修工作？”
因为这段时间有试飞考核，检修部人手不够。
温芝芝虽然是后勤部的人，但还是被调过去帮忙。
她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但还是极力保持着冷静。
点了点头，“是。”
审讯人员又问道，“你是否对试飞战机的发动机动了手脚？”
这回，温芝芝听完，拼命摇头，“我没有。”
“虽然我在后勤部，但曾经作为一名飞行员我有职业道德！”
“这种损害飞行员生命危险的事，我是不可能会做的！”
接下来，审讯人员又问了其他相关问题。
温芝芝看起来都如实回答了，并没有可疑现象。
而且当天有目击证人证明她全程没有单独待着。
等一圈问完下来，并没有排查出可疑人员，审讯突然就陷入了僵局。
调查一时没有进展时，医生那边传来好消息。
卓云凡终于醒了。
10
卓云凡醒来后，我跟他汇报了飞机出现故障的事。
复盘时，他抓住了一丝温芝芝说话的漏洞。
我刚下飞机时，她似乎对我还活着很惊异。
因为坠毁的那架战机本应该是我开的，但换成了他。
所以很有可能，她想害死的人其实是我。
细思极恐，卓云凡让我不要担心。
他们一定会找到温芝芝做手脚的证据。
这天，我推着坐在轮椅的卓云凡去楼下晒太阳时。
在走廊听到温芝芝和一个男人因为结婚的事在吵架。
“当初为了你，我不惜接近沈家那两兄弟，给你铺路！”
“还挑拨戈莹和他们的关系，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现在你倒是风光了，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
那个男人是当初和我飞行比赛的刘志峰。
听说当初他拒绝进入国家飞行队，去航空部任职了。
此时，刘志峰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温芝芝你够了！那都是以前了！你看看你现在配吗？”
“更何况为了你，我都答应要娶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男人轻嗤了一声，嘴上嘲讽着。
“而且你跟两兄弟走那么近，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能找到我当冤大头，你就知足吧！别没事瞎做梦了！”
“刘志峰，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他俩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四周不少人围观。
这时，沈飞朝和沈飞霖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
气得两人直接上手拽住温芝芝的头发。
“温芝芝你个贱人！亏我们当初对你那么好！”
“原来你早就跟别人好上了，还陷害我们跟莹莹！”
说着，温芝芝见反抗不过，突然倒地捂着肚子喊痛。
最后，还是警卫员赶来，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我推着卓云凡往病房走，跟大家分享这个八卦。
审讯组再次传唤温芝芝接受调查时。
她一脸憔悴的模样，脸色苍白，整个人死气沉沉。
听说她的孩子流产了，还和刘志峰解了婚约。
审讯室里，她还是一副不知道，不承认的样子。
直到我将证人带出来，正是她的前男友刘志峰。
他愿意站出来指控，这一切都是温芝芝动的手脚。
原来当初是温芝芝受到处分，被分配去后勤部。
又加上沈家兄弟对她的疏远，她被其他同学排挤。
这次看到我重回飞行学院后，成为战斗飞行员风光无比。
她气得愤愤不平，甚至起了歪心思要害我。
趁着去检修部工作，对飞机发动机动了手脚。
可没想到，卓云凡换了原本我应该开的飞机。
上次在医院温芝芝流产后，刘志峰就提出和她分手。
接着转头当上了领导的上门女婿。
温芝芝到头来钱财两空，就写了长信举办他抛妻弃子。
以至于刘志峰不仅丢了工作，还是去了老丈人倚靠。
所以当我们找到刘志峰，利用两人的隔阂套出话。
“刘志峰你个王八蛋，你出卖我！”
“戈莹，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等着看我笑话？！”
“怎么就不是你开那飞机呢，怎么不把你给炸死了呢！”
温芝芝开始不管不顾骂起来，骂骂咧咧地被警察带走。
最后温芝芝被飞行学院开除，并被拘捕承担刑事责任。
而沈飞朝和沈飞霖因为殴打他人，也被学院开除。
沈阿姨知道后，气得直接将两人送去大西北做贡献。
临走前，他们还想来跟我道别，我却拒绝了。
卓云凡的伤势恢复好后，趁着有时间我们举办了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