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惜君打了个电话,不出意料是黄薇接的,听说我要走,这个贱人居然笑出声了,这回是她和我交锋以来第一次完美的胜利。
带着郁闷的心情我回了家,老路和老季看我这副表情就知道凉凉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儿子,自求多福吧。我就纳闷了,分个手怎么还分出来生离死别的感觉。
直到我家大门被踹开,听到白韵歌那嚣张的声音,我才恍然大悟。几年没挨打,把终极大BOSS给忘了。
我转身就往卧室跑,老季紧随其后,“大姐,在这呢。我帮你看着,不会让他跳窗户溜了的。”
扒着窗沿看着六米多的高度正在运气的我,还是无奈的放开了手,真没勇气从三楼跳下去。
二十分钟后,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后悔了,还不如跳下去了。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再也没有能动的地方了。
看着白韵歌出气后潇洒离去的背影,我心生一计,我把鼻青脸肿的自己拍了个视频发给了沈惜君,我得让她好好心疼心疼我。
果然不出所料,视频发过去没有两分钟,电话就响了,沈惜君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阿泽,你怎么了,怎么被打成这样,有没有事,你快说话呀。”
我有气无力的装死,“老婆,我可能挺不住了,对不起,到死都没能得到你的原谅,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再犯浑,一辈子护你周全。”
听筒里传来黄薇的声音,“你是不是傻,上当没够是吧,这个渣男明显是骗你的。你现在回去这边的戏不拍啦。”
他么的,一定找个理由给她开了,有她搅浑,准没好事。以前小卡拉一样的选手,这两年居然成长了这么多,变成我强劲的对手了。
我挂断了电话,目的达到了,地板上太凉,身上太疼,苦肉计要适可而止,真玩出事了我的君君不就守寡了吗。
晚上八点,我还在床上躺着装死,沈惜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心疼地把我抱在怀里。我开启了告状模式,哭诉着白女士的恶行,沈惜君气的不行,要替我找她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