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文化水平确实不够当老师。”
隔着薄薄的门板,听着他们对我的侮辱。
我抚摸着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上的报到日期,嘴角微扬。
再坚持半个月,我就能踏上心中的圣地。
当老师的名额,即使我用不上也绝不会让给谢雪薇。
第二日一早,我冒着寒风跑到火车站。
“要一张半个月后去北城的车票。”我掏出原本攒着给贺砚池买布料做衣服的钱。
售票员瞥了我一眼:“票售出不退,小姑娘自己跑那么远啊,家里人能放心吗。”
我摸了摸额角包裹的纱布,用力点了点头。
“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这张薄薄的车票是我从贺砚池身边逃离的希望。
小心翼翼地将车票藏在衣服里,我虚弱地向那个不属于我的家走去。
第二章
我从车站赶回家时,天才蒙蒙亮。
刚醒来的贺砚池满脸怒意地望着我:“苏韵锦,你又跑去哪了?连早饭都不做了!”
我不愿与他争辩,淡漠道:“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解决吧。”
“雪薇这两天就说想吃你蒸的包子,你还没嫁给我就不愿做家务了,你们女人就是欠收拾。”
听到贺砚池的话,我正欲拒绝。
却听他疾言厉色地警告我:“若是再被我发现你耍小性子,就别怪我把你送去农场劳教。”
我心中一紧,贺砚池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耍厂长威风了。
他刚把谢雪薇领回家时,我时常同他闹别扭。
他将我的卧室让给谢雪薇,让我去住储物间。
命令我每天给谢雪薇母子换着花样做饭补身体。
起初,贺砚池还会解释道:“雪薇是厂里职工的遗孀,她丈夫在车间出事故走的,我多照顾她是应该的。”
后来,他望向谢雪薇的眼神愈发温柔。
我在家中也愈发像个外人。
每次我提起打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