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染安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朝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云染心一惊,刚生完四喜丸子那一年,她几乎成了个药罐子,顿顿都在喝药。近两年好不容易嘴里的苦味才去掉了不少,她如今是十万个不愿意再去吃中药了。楚夙也没开口劝她喝药,只是转身将装着蜜饯的碟子重重地放到宋云染床边的桌子上,末了还不忘白了她一眼。宋云染委屈巴巴地垂着头,本来病了她的精神头就不大好,浑身也没有力气。令人反胃的中药味儿由远及近,宋云染不久前才吃下去的东西又想吐出来。楚夙推开门,端着药碗信步而来的样子,在头昏眼花的宋云染看来,竟然还有几分俊逸不凡。宋云染甩甩头,将自己这个不成体统的想法从脑子里面甩出去,眨眼间,楚夙就已经将药碗凑到她跟前了。“…………”宋云染盯着黑色的药水,迟迟未动,陷入了沉思,楚夙叹了一口气:“我可以把药给你灌...
《一胎四宝:团宠农家小福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云染心一惊,刚生完四喜丸子那一年,她几乎成了个药罐子,顿顿都在喝药。
近两年好不容易嘴里的苦味才去掉了不少,她如今是十万个不愿意再去吃中药了。
楚夙也没开口劝她喝药,只是转身将装着蜜饯的碟子重重地放到宋云染床边的桌子上,末了还不忘白了她一眼。
宋云染委屈巴巴地垂着头,本来病了她的精神头就不大好,浑身也没有力气。
令人反胃的中药味儿由远及近,宋云染不久前才吃下去的东西又想吐出来。
楚夙推开门,端着药碗信步而来的样子,在头昏眼花的宋云染看来,竟然还有几分俊逸不凡。
宋云染甩甩头,将自己这个不成体统的想法从脑子里面甩出去,眨眼间,楚夙就已经将药碗凑到她跟前了。
“…………”宋云染盯着黑色的药水,迟迟未动,陷入了沉思,
楚夙叹了一口气:“我可以把药给你灌进去,但是我不想。”
宋云染垂下肩膀,认命地端起了药碗,仰头一饮而尽,楚夙眼疾手快,将一块蜜饯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嚼着甜甜的蜜饯,紧皱的眉头才算是慢慢散开。
楚夙接过药碗,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假装不经意地问道:“你同梁六走得很近吗?”
“梁六?”宋云染皱着眉头想来好一会儿,方才记起以前村里是有这么一号人,“以前他在村子里的时候倒是打过几次照面,后来再没见过了。”
楚夙点了点头,眉宇间的忧思才算是消减了一些,若是平素的宋云染,想必梁六也不敢动她,大约就是见色起意,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给她提个醒儿。
“你往后离他远一点,今天我若再晚些去,他就将你抱走了。”
“啊?”宋云染惊诧地瞪大了眼睛,还有这回事儿呢?“那今日多谢你了。”
“生病了就不要硬撑,好好在家待着,别让人担心。”楚夙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絮絮叨叨地说着,
宋云染更是注意到他今夜的话格外多,不觉狡黠一笑,
“原来你还会关心人啊。”
楚夙顿了顿,知道她又在开玩笑,于是轻飘飘地说道:
“可没你家团子会疼人,他将你往日的补药方子都翻了出来,让我重新给抓了好几副呢。”
宋云染闻言大惊失色,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得意地走出房门,真不愧是父子俩,趁人之危的本事,还能传承呢?
楚夙走出屋门,扫过对屋窗后挤在一起的三个小脑袋,微微一笑。
这四个孩子也算是孝顺,虽然害怕他们感染风寒,不让他们过去探望,但却时时刻刻地密切关注着这边的动静。
回到厨房,还没灶台高的大团子已经搬了凳子准备洗锅了,不论如何,在照顾娘亲这件事情上,他想一份力。
“好了,这些事情不用你们操心,往后你们做的日子多得事。”楚夙将团子抱了下来,示意他回屋睡觉。
然而团子却又执拗地拿起了抹布擦着桌子:“娘亲说我们应当做好力所能及之事。”
楚夙看着他认真擦洗的模样,心里是既欣慰又可惜,也不知是他懂事,还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三个孩子眼看着宋云染的屋里熄了灯,才关了窗户坐回床上,
小丸子皱着淡淡的八字眉:“娘亲为什么不喜欢楚夙叔叔啊?我觉得他人很好呀。”
圆子一边给两位妹妹盖着被子一边说道:“不管怎么样,楚夙叔叔都不是我们的亲爹爹,再好也不是。”
“啊?”小丸子大大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比原来的爹爹好难道不是更好吗?”
糯子一听就知道自己这个妹子又犯傻了,澄澈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见怪不怪地说道:
“邻家姐姐也比我好,若是让她来咱家当你姐姐,你乐意吗?”
“不乐意不乐意,”小丸子恍然大悟,立即抱着糯子连连摆头,“我只要糯子姐姐,谁来都不乐意!”
“真乖!”糯子翻身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几口,她可最是疼爱这个小妹妹了。
三个孩子正嘻嘻哈哈着,楚夙抱着团子进来了,两人不约而同地蹙眉喝到:“怎么还不睡呢?”
屋内骤然禁声,齐刷刷地看着两人,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件。
“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宋云染本来是要睡觉的,但急于从四喜丸子的圈套里脱身,便只穿了一件单衣就出来了。
“在水里泡泡,会暖和一些。”楚夙坏笑着,转身将她抱起,直接扔进了冬夜的溪水里,
“你这人有……”宋云染话还没说完,冰凉的溪水就呛得她喉咙刺痛。
楚夙挑了挑眉,将在水里只扑腾的宋云染扶着站了起来,她浑身已经湿透,抱着双臂直打哆嗦,
“现在知道当初你把我扔进这溪水里时,我有多难受了吧?”
宋云染甚是无语地看了他一眼,这人居然还记着仇呢!
“那什么日子,如今什么日子!冷死我了!”
宋云染哆嗦着想往岸上爬,却又被楚夙一把拉住,
“用冷水泡泡,能强身健体。”
“老子不需要!”宋云染气鼓鼓地一下甩开,寻思着这人的脑子铁定有毛病,也不怕着凉!
楚夙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问道:“你怕冷?”
“你不是废话!不怕冷人为什么要取暖?!”
宋云染怎么也想不通,同样是大楚皇室,能教养出楚修瑾那样的天之骄子,还能教养出楚夙这样的流氓无赖!
“这样也还冷吗?”楚夙伸手将宋云染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并轻轻靠着她的额头。
宋云染浑身僵直,背后的他的体温火热,坠入自己领口的气息更是温润。
她抿紧了嘴唇,努力平复着躁动的内心,然而开口却不由自主地结结巴巴,
“你、你别太过分啊。”
“我哪里过分了?”楚夙的手掌轻轻滑过宋云染的手臂,向上轻抚着她细嫩的脖子。
宋云染忍不住微微扬起了下巴,身体逐渐变暖,却还是皱眉强忍着忐忑的心跳。
如果说之前将她扔进水里,只不过是楚夙想报复她一下,可是他现在如此眷念地靠近着她,又是因为什么呢?
楚夙说不清楚,每一次,只要闻到这个香味,他就把持不住自己。
楚夙指尖轻挑,不自觉将宋云染肩上的衣服拉了下来。
宋云染背后一凉,找回了神思,奋力推开他,拉紧自己身上的衣服,怒喝道,
“放肆!”
楚夙微怔,她蹙眉的睥睨的那一瞬间,让他将安定和宋云染重合到了一起,为什么,会如此相像?
宋云染以为自己吓住了他,赶忙转身往岸上跑,然而她双腿愣得直打颤,站都站不稳,不慎踩到了岸边的青苔,脚下一滑,竟又往水里摔去。
楚夙本想过去接住宋云染,不想她不小心踢到他的腿,楚夙打了个趔趄,意外将宋云染扑倒。
“哎哎哎!”宋云染眼睁睁地看着楚夙冲着自己倒下来,举手想要将他拦住,楚夙也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想要撑住自己滑到的身体。
然而两人的臂力在那一瞬间诡异地消失地无影无踪!
“………………”
楚夙吻住了宋云染因为惊讶微张的红唇,贝齿余香,他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同样惊恐的眼神。
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他晃了晃神,今夜,她身上的香味似乎比以往都要浓郁,就好像是五年前。
楚夙将宋云染松开,看着身下傻傻还没有回过神的宋云染,却又有些留恋地舔了舔嘴角。
冷风忽起,宋云染打了个喷嚏,终于清醒,却看着楚夙的眼神,又开始迷离。
不是吧?又来?这人到底有什么毛病?宋云染刚想出声叫醒他,楚夙却忽然伸手捏住了自己的唇角。
宋云染皱了皱眉头,支支吾吾着说不出话来,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楚夙正在自己腰间抹着衣带,
“楚……夙……”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却不想竟是唤来了一只豺狼。
宋云染愣在原地,不知他喜怒无常发些什么疯,然而他这么一闹,不知为何,她竟也不太想将这颗紫色的珍珠卖出去了。
然而眼下并不是该深究这件事情的时候,宋云染得好好琢磨琢磨这异香催熟的速度到底有多快。
圆子领着两个妹妹悄悄地跟在楚夙后面,半路遇上了正拿着书卷的团子,
“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玩了这么多天,该念念书了。”团子作为最大的大哥,向来是帮着娘亲管教着弟弟妹妹,只是这才过完年便疏忽了些。
“大哥,我们觉得楚叔叔需要我们的帮助。”圆子信誓旦旦地说道,团子却并不意外,
“大人什么时候让我们省心过?”
团子这话,以及那老气横秋,见怪不怪的模样,若是让任何一个大人见了,恐怕都要膜拜。
“他俩又怎么了?”
“楚夙叔叔给娘亲留了一颗紫色的珍珠,然后娘亲想卖钱,楚夙叔叔不高兴,虽然一个人气呼呼地走了,可是还是将紫色的珍珠留给了娘亲。”
小丸子舔着手里的糖丸,将事情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圆子和糯子不约而同,有些惊诧地看着她。
隔那么远,她是怎么听到的?这俩大的,只能看见两人表情的变化,却是半个字都都没听清楚。
团子闻言,抬头看着某处想了想:“娘亲那边大约是行不通的,楚叔叔现在在哪儿?”
“后院!”
楚夙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觉得生气,只得砍些柴来发泄一下情绪,然而却是越想越气,手下的刀锋也越来越凌厉,到最后,他一刀竟然将底下的木桩劈裂了大半。
“咚!”的一声 ,在门后悄默声观察了半晌的孩子们吓得一哆嗦,除了向来都是处变不惊的团子。
他见时机已经成熟,便缓缓踱步,走了出来,左手持书在前,右手握拳在后,身形笔直,小小年纪就已成临风之姿:“楚叔叔这是因何生气?”
楚夙见四个孩子都在,脸色便柔和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沉声说道:
“我没有生气,这里杂物众多,你们还是少来,免得受伤。”
“墩子都砍坏了还不叫生气?”糯子坐在门槛上,言语间却是一针见血,“娘亲一心为家用着想,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楚叔叔您别太在意。”
“当局者迷?”楚夙有些没听懂这几句话的意思,终于抬头认真地看着四个孩子。
除了一脸傻乎乎的只知道咬糖果的小丸子,其他三个大的,眼底各自都闪着狡黠地精光,
圆子也附和道:“娘亲贱卖珍珠,只是想尽早还完欠款,早日过上好日子,是不是很贤惠?
“嗯,”楚太后不紧不慢,气宇悠然,“若真是破了身子,夙儿便娶你过门,但如若不是,你污蔑了我孙子,那你五年前救了夙儿的恩情也就一笔勾销了。”
“我……”这两相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周莲莲也有点拿不定主意,要如何验才算是破了身子呢?
宋云染见她迟迟不应,心中大抵明白了七八分,楚夙端在背后的刀子,抖成了筛子,估计心中也气得够呛。
这种身败名裂的脏水,任是谁都不想沾上半分的。
念在楚夙到底还是冒险来营救自己的份上,宋云染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嘁,”宋云染弹了弹指尖,轻蔑一笑,“有胆子嚎却没胆子认呢。要我说,你娶她,还不如娶我。”
周莲莲心中一凛,她终于露出心里的阴谋了。
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若是楚夙真的娶了宋云染,那她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验就验!我还怕你不成!”
“呵,”宋云染伏身蹲下,看着周莲莲闪烁地双眼,“你不该怕我,你该怕的是你自己的。”
宋云染一双锐利的眼睛,似乎将自己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然而周莲莲此刻也不好再当着众人的面再反悔。
周莲莲既然发了话,楚太后也毫不含糊地就开始安排懂人事的婆子准备验身,
“为保公允,就你自家的婶婶,还有邻家的姨娘,并我的乔嬷嬷一同去验身吧。”
宋云染起身,将人让开,神清气爽地转身等着看好戏,却见楚夙正蹙眉看着自己,她有些不明所以,故而也没有理会。
楚夙有没有碰周莲莲,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有几分疑惑,毕竟当年情迷时所闻到的香他从未在周莲莲身上闻到过。
反倒是在宋云染身上偶有所闻,可若当初的人是宋云染,依她的性子,是不会默不作声地吧?
只是他想不到,宋云染居然会为了自己出头,那么护短的宋家人,也没有在此刻不分青皂白地指责自己,令他有几分动容。
倒觉得自己将人往坏处了想,是他小肚鸡肠了。
周莲莲跟着三个婆子来到屋内,乔嬷嬷端着手,沉声道:“还请姑娘将衣服脱了,我们好验身。”
哪怕都是女子,周莲莲在三人面前也有些不适,恼羞成怒道:“你一个下人,也配看我的身子?”
乔嬷嬷不动声色,继续说道:
“姑娘这就不懂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沐浴,哪个不是脱光地精光,但反倒是伺候的人越多便越是尊贵。你能在我家公子面前宽衣解带,若是日后嫁进了我家,也还是要给下人们看的,何况,验身本来就是要脱了衣服验的,两位婶婶说对不对?”
另外两位婆子,见识过楚太后的姿态,更是不敢驳斥有理有据的乔嬷嬷,只得连连称是。
周莲莲咬紧了嘴唇,只得将衣服脱了下来,脸比烧着的火炭还要红,当乔嬷嬷的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时,更是倍感屈辱。
宋云染趁着她们进去验身的空档,终于搬了凳子,并握了一把的瓜果。
楚夙同宋家兄弟一丝不苟地给村民分着熊肉,那些拿了东西的村民也都想想看看热闹,不曾离去。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乔嬷嬷端着手将人领了出来。
周莲莲低着头,两手攥着身侧的衣裙,脸上发烫。
周莲莲的自家的婶婶无奈地摆了摆头,宋家邻居姨娘则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众人心里已经了然,但还是等着乔嬷嬷字正腔圆地说道:
“周姑娘,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楚夙深吸一口,就是这个味道!她找对了人!
他大步向床边摸去,然后就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
“是……”还不等楚夙说出“我”字,宋云染就用帕子塞住了他的嘴,并一棒子打在他的后背上。
她早就察觉有人在屋子外边儿鬼鬼祟祟,只以为是什么小毛贼,出其不意地抡了一下,将人打晕后,就着微光,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本想点灯瞧瞧是什么人,但又怕惊吓了家人,于是蹑手蹑脚地将他扛出了后门,然后一路拖到溪边儿扔了进去。
冰凉的溪水将晕晕乎乎的楚夙浇得陡然清醒,囫囵钻入耳鼻咽喉的凉水呛得他直咳嗽。
楚夙挣扎着从水里冒出头,所幸不深,刚好就到他腰际。
湿衣紧贴着他的身体,更显得他身形颀长,宽肩窄腰,乡下那些虎背熊腰的粗糙汉子们,根本不能比。
宋云染站在岸边,负手提着柴火棒,瞧着他自己扑腾了起来,脸上竟还戴了一张面具,故弄玄乎!
楚夙虽然被绑着丢进了水里,可是却始终挺直着腰杆,宋云染只觉得此人凛冽地厉害,隐隐还有些熟悉的感觉。
似乎,有几分大楚战神楚俢瑾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到底是谁?”
灵魂深处,她回忆起自己还是南乔长公主南乔安定的时候,最大的对手便是大楚国的楚俢瑾。
那个男人总带着一张漆黑如墨的玄铁面具,她好几次与他近战时都想削掉他的面具看看他究竟长了个什么模样。
但他那面具是上好的玄铁打造,不惧刀剑。
她到死也没见过那男人的脸,倒是有些可惜……
——月光下,楚夙看清眼前人并非当初救自己于水火的周莲莲,厉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在周莲莲的房间里?”
宋云染心中不觉冷哼,原来是来找周莲莲的。
那就不可能是他了!
以他的眼光,怎么也不能瞧得上周莲莲那种小白莲……
“睁大你的狗眼,那是我宋家的院子,我宋云染的屋子,你的莲莲在村东边儿!”
宋云染忍不住掏出棒子指着一个方向,她左手上的镯子折射出一道剔透的玉光,楚夙看清那是大楚皇族的定亲玉镯。
“哗啦”一声,楚夙踏步从水中飞了出来,飞扬的水滴如同月下珠帘,玲珑剔透。
这人居然会武功?宋云染一眼看出他武学的不一般,轻飘飘地就落在了自己面前,不觉后退两步,警惕地用棒子指着他,
“你要做什么?”
“定亲镯子怎么会在你这里?”
“你说这是什么镯子?”
宋云染恍惚间以为自己听岔了,定亲镯子?
“这是我让我奶奶给莲莲的定亲镯子!”楚夙向前两步,
“你等等!”宋云染扬起了手上的柴火棒。
楚夙看着她手上碗口粗的棒子,方才后背挨的那一下还火辣辣地疼,这乡下的女子手劲儿可不比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差。
宋云染眨巴眨巴眼睛回想起,宋奶奶将镯子套在她手上时躲躲闪闪的眼神,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竟然就这么被路边那婆婆这么摆了一道!
宋云染气呼呼地一把将楚夙从溪水里提了起来,拽着他的肩膀往家里拖,这对来路不明的祖孙不晓得安的什么心,她要仔细问清楚。
楚夙走得踉踉跄跄,奇怪这女的力气怎么这么大,十分嫌弃这个粗野的乡下女子,并偷摸着试图挣脱绳子。
宋云染刚一推开门,后面楚夙也脱了身,宋云染感受到身后的掌风,偏了一下身子,却还是挨了一下,打了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你打我做什么?”
楚夙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冷脸道:“把镯子还给我!”
“你这个破镯子也配戴在我手上!”
宋云染自然也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同旁人定了亲,这辈子,她已是打定了主意不嫁人了的。
守着宋家,守着四喜丸子,安稳地度过这辈子,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愿景。
然而掰扯了数次,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她想起当时这个镯子有些小,抹了皂角才滑溜进去的。
“把镯子还给我!”
楚夙以为宋云染贪念玉镯的贵重装模作样拖延时间,一时之间有些生气,不由得提高了声音,眼看着就要上去抢了。
“我这不是在脱吗!”宋云染正在气头上,一声高过一声。
屋子里渐次亮起灯火:“怎么回事?谁在外面啊?”
楚夙见动静越闹越大,便想将手镯抢过来,宋云染灵巧地躲过,然后身后的屋子拉开了门,自家奶奶举着灯火揉着眼睛:
“染染,你找什么呢?”
宋云染举起自己的手腕,在她眼前晃了晃半天没取下来的玉镯,嗔怪道:“奶奶你怎么就让我跟别人定了亲呢?”
宋奶奶哑口无言,有些心虚地支支吾吾道:“那个……四喜丸子不能没有爹……你楚奶奶说他孙子能干活,还可以倒插门儿。”
此话一出,宋云染和楚夙两个人都愣住了。
倒插门?宋云染忍不住“噗嗤”一笑,回头看看那人,虽然瞧不见脸上的表情,但估计不怎么好看,
楚夙紧紧攥起拳头,也不知道自家奶奶咋回事,明明是说好周莲莲,怎么稀里糊涂地就变成了宋云染?
“倒插门?就你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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