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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前文+后续

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从家里离开,拦了一辆车去了画廊。车子停在画廊门口,望着店面招牌,我心中五味杂陈。这间画廊是我从美院毕业那年,我爸送给我的毕业礼物。起初这里一直是我自己经营打理着,后来结了婚,有了小杰,我一心回归家庭,便请了店员帮忙照看。这画廊,如今倒也成为我爸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念想。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欢迎参观……”话音未落,店员刘芷琳便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瞪大的双眼满是意外。“晴姐!”她惊喜地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你身体好啦?我看你现在气色还不错呢!”我轻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我没能来画廊,真是辛苦你一个人撑着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寒暄几句之后,便进了办公室。以陈易的谨...

主角:陈易夏晴   更新:2024-12-07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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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易夏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家里离开,拦了一辆车去了画廊。车子停在画廊门口,望着店面招牌,我心中五味杂陈。这间画廊是我从美院毕业那年,我爸送给我的毕业礼物。起初这里一直是我自己经营打理着,后来结了婚,有了小杰,我一心回归家庭,便请了店员帮忙照看。这画廊,如今倒也成为我爸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念想。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欢迎参观……”话音未落,店员刘芷琳便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瞪大的双眼满是意外。“晴姐!”她惊喜地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你身体好啦?我看你现在气色还不错呢!”我轻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我没能来画廊,真是辛苦你一个人撑着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寒暄几句之后,便进了办公室。以陈易的谨...

《诱入婚渊陈易夏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从家里离开,拦了一辆车去了画廊。

车子停在画廊门口,望着店面招牌,我心中五味杂陈。

这间画廊是我从美院毕业那年,我爸送给我的毕业礼物。

起初这里一直是我自己经营打理着,后来结了婚,有了小杰,我一心回归家庭,便请了店员帮忙照看。

这画廊,如今倒也成为我爸留给我的为数不多的念想。

我调整了一下心情,推门走进去,里面的一切依旧是我熟悉的样子。

“欢迎参观……”

话音未落,店员刘芷琳便在抬头的一瞬间愣住了,瞪大的双眼满是意外。

“晴姐!”她惊喜地朝我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番,“你身体好啦?我看你现在气色还不错呢!”

我轻笑道:“是啊,这段时间我没能来画廊,真是辛苦你一个人撑着了。”

我不想浪费时间,与她寒暄几句之后,便进了办公室。

以陈易的谨慎警惕,断然不会让我一个人在家太久,我必须动作麻利些。

我的办公室内有个保险柜,里面存放的都是一些重要文件。

我想着把备份放在里面或许最为妥当,可当我的手触摸到保险柜时,突然发觉不太对劲。

我很久没有来过画廊,保险柜也很久没有使用,所以上面落了一层灰,这很正常。

不正常的是保险柜的密码键盘格外的干净,手指贴上去都没有沾染到任何灰尘。

我心里倏然紧张起来,情绪也变得凝重。

难道有人用过我的保险柜?

这不可能啊!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我自己知道,连陈易我都未曾告诉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狐疑,还是先打开保险柜检查了一番。

里面的文件和钱财都没有少,就算有人动过,那想必也是试了密码后没有打开。

这让我稍微踏实了几分,这才将U盘放了进去,重新将保险柜上锁。

我看了它一眼,带着心里的怀疑走出办公室。

刘芷琳此时正在前台整理资料,看着她,我心里闪过一丝猜测。

店里平时就刘芷琳一个人,难道是她?

我不想无凭无据地就质问人家,便想试探试探。

我走过去故作随意地问起画廊的情况。

“最近来的人多么?”

刘芷琳叹了口气:“生意平平吧,偶尔有人来逛一逛,但没有人购买。”

看她沮丧的样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安慰:“这都是很正常的事,艺术品都是需要知音的,不急于一时。”

刘芷琳仍然面露愧疚:“我是觉得没能帮您把店里打理好。”

“别这么说。我生病的这段时间,店里就你自己一个人,连个休息日都没有,已经很辛苦你了。”

“这样吧,作为犒劳,我请你吃甜品!隔壁的甜品店你应该还没尝过吧?我去买!”

刘芷琳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晴姐。”

“别客气。”我走出画廊,嘴角的笑容也骤然消失。

能够进出我办公室的人也就只有刘芷琳,但我并不希望试我保险柜密码的人真是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找补解释。

“不是刚过八点吗?我虽然看不见,但我床头的闹钟自带语音播报功能,我刚醒来的时候按了一下。”

我镇定自若,没有露出半分慌张,这解释也合情合理,打消了苏静秋的疑虑。

她哼了一声,没好声气地说道:“我可没你这么好的命,整日里过得那么清闲还特别能睡!这一大清早的,陈易要上班,小杰要上学,我又是做早餐又是送小杰,还得跑过来照顾你!”

她满口的抱怨,看我极其不顺眼。

“本来大早上就累出一身汗,我这刚洗完澡想歇一歇,你就给我找事!你折腾死我得了!”

我眉头轻蹙,所以她昨晚没在这里过夜?她是刚洗完澡没衣服穿,所以才套上了我的睡衣?

这理由倒是不牵强。

只是我的衣柜里明明有很多件睡衣和T恤,她为什么唯独挑了最特别的这一件?

不服老?

我心里尝试说服自己,可愈发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苏静秋自然不知道我心里所想,她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一连打了几个哈欠,看起来真像很疲惫的样子。

我抿了抿唇,轻声说:“是我身体不争气,让你受累了。”

“知道就好。”苏静秋不悦地瞥了我一眼,“在房间里老实待着,别总给我找活儿。”

我佯装唯唯诺诺地应着,不动声色地回了房间,苏静秋也进了客房,看样子是打算再补一个回笼觉。

这对我来说倒是个好机会。

我拿出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了范露发来的微信消息。

她已经将药片拿到手里了,下午就会送去检验,快的话明天就能出来结果。

我心里踏实了几分,一块石头即将落地。

只要查出药物成分和作用,就能坐实陈易用药毒害我之实,同时我也能对症改善,弥补受损的身体。

范露特意又问了一嘴我在家里的情况,我不禁想到了今早的苏静秋。

我困惑地同她提起苏静秋偷穿我睡衣的事,想不明白她这么做是因为什么。

“还能因为什么?嫉妒你呗!”

看到范露的文字,我更懵了:“嫉妒我?嫉妒我什么?”

我如今就是一只困在笼中的鸟,陈易动动手指就能把我捏死。

有什么可嫉妒我的?

范露嫌打字慢,直接给我发了一条语音。

“当然是嫉妒你年轻啊!她就算保养得再好,也无法让时光倒流,她的年龄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且她这么多年都没再婚,一门心思都扑在培养陈易身上,肯定对陈易有很强的控制欲,不容许他儿子身边出现比她重要的人。所以她才会那么讨厌你,甚至恨你入骨,都是觉得是你抢走了她儿子该给她的爱!”

范露的分析让我不禁打了个颤栗。

如果苏静秋真是这种心理,那她未免也太疯批病态了。

哪个正常的妈妈,会把自己所有情感都寄托在儿子身上呢?

那岂不是要她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儿?

否则不管陈易娶了谁,都会是她的假想敌。


温柔体贴不过是陈易装出来的假象,他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想到这段时间受的委屈,我对父母的思念更是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眼泪开始逼上眼眶,但被我生生忍下。

我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伤感的时候。

我越是脆弱,越会被陈易拿捏。

为了夺取我的财产,他不惜给我下药,和苏静秋串通起来演戏,还背着我暗中苟且……这种种一切,都不容原谅。

我心里揣着恨,发誓要报复陈易。

等我搜集齐证据,我一定会给他们致命一击,将他和苏静秋一同送进监狱!

他们不是恩爱得难舍难分吗?不是一日不见就忍受不了吗?

那么我就让他们在监狱里相依为命,在那里过完他们的后半生!

心冷硬了几分,我继续向下翻着,竟然还看到了我和陈易度蜜月那会儿的照片。

回想起那可笑的三人行蜜月,我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实在愚蠢。

我原来还可怜苏静秋是个单身母亲,一个人把陈易拉扯大不容易,所以当她卖惨说没去过国外时,我便好心带着她出国,任由她跟我们一块去度蜜月。

可现在想来,这八年来,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她和陈易不知暗中苟且了多少次!

那场蜜月三人行里,想必陈易也是一边假装着爱我,一边把自己给了苏静秋。

这些照片如今只会时时刻刻提醒我当年有多傻。

我将这些照片通通删掉,不想留下一张和他们两个有关的合照。

随后,我登录手机微信,给范露发了一条消息。

“手机已拿回,保持联系。”

能够拿回我自己的手机,这便是好的进展。

范露意有所指地发了消息过来,“你交代的事我已经办好了。”

我不得不赞叹范露的行动力,有她帮我,我心里特别踏实。

算算时间,小杰这会儿也该放学到家了。

下周就是艺术节了,我总要给自己铺好路。

小杰年纪还小,我又怕他玩伤了眼睛,所以始终没有给他买手机。

我索性直接打了个视频电话给苏静秋。

虽然实际上她不是陈易的母亲,但小杰叫她一声“奶奶”,她此时就是小杰的临时监护人。

我突然打视频过去,苏静秋也许被惊到了,很久才接通。

画面弹出,露出了苏静秋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大概陈易已经告诉了她我恢复视力的消息,所以她见到我双眼盯着手机,一点都不惊讶。

她阴阳怪气道:“哟!能看见了呀!能看见也好,省得我们家陈易还得操心照顾一个瞎子。”

她的脸色复杂,想必是被我越来越好的气色气到崩溃了。

我根本不想看到她,让她直接把手机给小杰:“让小杰听电话。”

我不想和苏静秋争吵,也不想因为她影响了我的心情。

可是苏静秋没有动作,甚至喊都没喊小杰一声。

我压制着怒火,正要开口,就看到陈易从厨房里走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我拿着手机视频,警惕地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呢?”


我心跳加速,脑补出了陈易带着另一个女人回家的场景。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同时,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在极力劝我冷静。

不要胡思乱想。

陈易很爱我,他对我的好有目共睹。

这些年来,我们甚至没有闹过矛盾,每当我有小性子的时候,陈易总会毫无底线的迁就我。哪怕工作再忙再累,他也会每天早起为我准备精致的早餐,会在我洗完头后,亲手为我吹头发。

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老公,怎么可能出轨?

他更不可能大胆到,当着我的面将情人带进家里来。

想到这里,我稍稍松了一口气。

兴许是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过度脑补了吧。

“老婆,我去诊所给你拿药。”陈易把我抱回了床上。

又要吃药?

我有些抗拒,自从生病以来,我每天按时服用陈易开的药,可是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的身体不仅半点没好,反而还更严重了。

现在这种失明的感觉,令我恐惧不安。

我下意识地拉住了他的手,紧张道:“老公,我不想吃药了,明天你送我去医院看看吧。”

“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陈易的身体一僵,语气明显不悦。

我愣了愣,连忙找补道:“怎么会呢?老公,我当然相信你的医术,只是我也很久没做过体检了,想着顺便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音落,陈易握住了我的手,轻声说:“老婆,你不要担心,你的病很快就会好的。等你的身体调养好了,我再带你去医院做体检。”

陈易拍了拍我的手,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出去拿药了。

我听见大门一开一合的声音,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相信陈易的医术没有问题。

可是他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医院?为什么得知我失明后一点也不紧张?为什么我连续吃了半个月他开的药,却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除非,他知道我吃了药也没办法好起来……我现在的症状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易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药?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定了定心神,我决定趁陈易回来之前,去客厅验证下之前的猜测。

双眼看不见,我只能跪在地上爬行。

终于,我找到了之前绊倒我的那张凳子。

我在凳子的四周用手摸索,却再也找不到那件疑似文胸的东西了。

陈易不可能在出门前,还特意收拾一下客厅的。

东西不翼而飞了?

还是说,被人给捡走了。

我跪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彻骨的冷,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没等我继续思考,门外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多半是陈易回来了。

我心跳加速,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凭着本能往主卧的方向跑。

好在我没有分辨错方向,顺利地回到了房间。

我躺回床上,快速地盖上了被子,顺带用衣袖擦干净头上的汗。

与此同时,陈易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听见他的脚步声临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紧闭眼睛佯装已经熟睡。

这样一来,我今晚就不用再服用他的药了。

“老婆,你睡着了?”

陈易站在床边,观察了我好一会儿。

突然,他伸出一根手指,凑近了我的鼻孔。


我心里直呼痛快!乐于冷眼旁观,看他们狗咬狗。

苏静秋被打懵了,手捂着脸颊,缓缓转过头来,泛红的眼眶里充斥着难以置信。

儿子打亲娘?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陈易大逆不道。

除非——他们两个的确不是母子。

陈易面色阴沉,丝毫没觉得自己那一巴掌过分,指着门口怒斥苏静秋:“滚出去!待会儿我再跟你算这笔账!”

苏静秋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耍性子似的走了出去。

我假装被她吓到,身子颤抖了一下,往陈易身后躲。

为了安抚我,陈易刻意放柔了声音,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怕了啊!没事了,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没有人能伤害你了。”

这番话在我听来是格外讽刺。

旁人伤不伤害我,我不能得知。

但他作为我的丈夫,我身边唯一信任依赖的亲人,却是伤害我最深的。

我胡乱地点了点头,表露出的情绪稍微稳定几分。

可我手抵着胃,面上仍然是痛苦的模样:“难受……”

我哼唧了一声,依旧假装不舒服。

陈易却并没有张罗带我去医院,只是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找了瓶葡萄糖,喂到了我嘴边。

“老婆听话,喝下这个就不难受了。”

他没有送我去医院是因为他不敢,一旦医院抽血化验,就会发现我被他们下药毒害的事。

那样,他们的所作所为就都暴露了。

而我没得选。

为了不引起陈易的怀疑,我配合地喝下葡萄糖,但依旧眉头紧锁。

我靠在床头,面色疲惫,眼睛几次不受控制地闭上。

“累了?想睡了?”陈易问着。

我点了点头。

陈易扶着我躺下,我顺势闭眼,假装入眠。

见我睡着,陈易这才站起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将房门带上。

在他离开后,我倏然睁开眼,头脑清明得很。

与此同时,隔着房门,我听到苏静秋和陈易的对话。

苏静秋委屈的声音控诉陈易:“你居然为了她动手打我?你到底对她存着什么心思?”

陈易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怒吼了她一句:“你还敢提?跟我去客房!”

这屋里屋外的门隔音效果不好,所以陈易很是谨慎,俨然不知我早就看穿了他的真实面目。

他以为躲进客房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了?殊不知我早就备好陷阱等着他往里跳。

听到客房门被关上,我立刻拿出手机,远程控制打开了藏在客房里的录音笔。

那只录音笔除了录音之外,还可以在手机里监听,我实时听到了陈易与苏静秋之间的争执。

苏静秋进了客房还在不依不饶:“你为她打我,你到底是舍不得她了?”

陈易也许是被问得烦了,没好声气地骂道:“我打你是因为你蠢!”

“你以为你给她打了麻药,让她人事不省,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她今天药物反应如此大,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以这几天我日益了解的陈易,他所说的的“危险”,绝对不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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