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我根本就没有拿,怎么还?
我懒得再跟他们纠缠,这只不过是王曼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还不是的我来浪费时间跟她周旋。
“樊琳琳,你就这么执迷不悟吗?”
萧仑的声音里带了些失望。
我冷笑,失望?
他也配?
“我知道你对曼曼不满意,可我都给你说了当年是年少不懂事,现在我只拿她当妹妹,你怎么就不听呢?
还让儿子去偷东西。”
我只觉得满心的悲凉,我心痛的抬头看他。
“萧仑,那是你的孩子,叫了你整整七年的父亲,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觉得儿子会去偷东西吗?”
听到我这么说,萧仑的眼神微动,似乎有些动容。
见状,王曼急急的开口。
“错不在孩子身上,你是孩子的母亲,他当然会听你的话。
昨天他从我家出来后,我遇到他还有些惊讶,问他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
那小小的孩子却骂我,骂我是不要脸的女人,和他抢爸爸。”
“他只是个孩子,怎么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王曼越说越伤心,最后又带着哭腔对我大叫。
“人证物证具在,嫂子你不能再否认吧!”
王曼声音柔弱,言语却十分尖锐。
听到这些话,萧仑本来有些动容的脸,又变得冷冽。
“赶紧把曼曼的设计稿交出啦,这关乎曼曼的前途,你们不要这么小家子气的任性。”
王曼的话明显的在撒谎,儿子都死了一星期了,怎么可能在昨天去她家偷东西?
更不可能见过她。
但萧仑还是信了王曼的鬼话。
亏他还是孩子的父亲。
可怜这么些年我一在孩子面前兢兢业业的维护他的慈父名声。
以至于儿子在死前还惦记着爸爸的蛋糕。
这些几年的忍受屈辱到底换来了什么啊!
是言辞激烈的辱骂,是这肮脏的罪名。
我闭了闭眼,不愿意再看这些人做戏。
我不愿意再浪费时间,侧过身准备离去。
王曼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嫂子,你不能就这么离开。
你走了我的比赛怎么办啊?”
“不然你就把参赛作品还给曼曼,或者你再替她重新画一幅。”
听到这话,我恍然大悟。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王曼没有设计天赋,成绩一直不好。
相反,我在大学时期就已经在珠宝设计行业小有风头。
这偷稿子是假,让我给她设计才是真的吧。
这下,我是真的感觉到了恶心。
又当又立,怎么来的脸啊!
我恨恨的抬头看她。
“我儿子有没有偷你的作品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
“你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大家也心知肚明。”
“我是不可能陪你狼狈为奸的。
我和萧仑的离婚协议已经签好字放在家里,只要萧仑在上面签了字,这个男人就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不论是身心,还是在法律上。”
听我说完这些话,王曼的瞳孔紧缩,接着便是被拆穿的恼羞成怒。
她伸手朝我怀里抱着的盒子抓来。
“你的怀里抱的什么?
是不是我的设计稿?
你这么着急离开是不是心虚?”
我连忙躲避着,心里十分生气。
“你是不是......”有病。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盒子已经被打翻在地。
是萧仑,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我的身后,帮王曼打翻了盒子。
嘴里还讥诮着,“我看曼曼的设计稿就在里面,你......”看着地上撒出来的灰白色粉末,我的心都在滴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伸手将萧仑推了出去。
我的脑袋嗡嗡,压根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我颤抖着手蹲在地上,想将这些粉末抓紧盒子里。
我的眼睛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