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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看笑话的,不会以为我要拉你吧。小舔狗,这句话还给你!”
车里,我将礼服裙摆扯到大腿,吓得二哥叫着背过身去,“文小雅,我告诉你啊,别耍流氓!”
腿环上固定的螺丝刀和电击枪将腿硌得生疼,取下后,皮肤很久都没有回弹,看着还在骂骂咧咧的二哥,我将东西扔过去,“以后应该用不上了。”
看清眼前的东西,二哥不正经的表情恢复正常,悲悯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放在手里以示安慰。我转过头,不看他,怕自己眼泪掉下来。
终于结束了。
“我需要一次全面的心理评估,”
“好,我告诉大哥”
“或许还有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
“好,大哥也不是很贵。”
沉默……
凝重的氛围被敲窗声破坏,一个面相柔媚、油头粉面的男人探头进来,将一张纸条递给二哥,“帅哥常联系。”然后朝二哥献上一记飞吻,施施然离开。
二哥呆愣两秒,猛然转头看我,似是想到什么,嫌恶地将纸条扔出去,关上车窗。
我看着还被握着的手,不禁有想要马上抽出来的冲动。
“敢把手抽回去,我弄死你!”二哥恶狠狠地。
怎么还气急败坏,是因为我的存在坏了好事?
“嘣嘣。”
窗外,又是一个男人!
世界真奇妙。
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我想,有这么可爱的家人,我大概不需要了。
后记:
三月,我在德国又见到了江天赐。
但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我想起很多往事。
“你格式化我电脑,扔掉我优盘那天,我在草丛里找了整整三个小时。蹲在地上,四下寂静,黑漆漆的花园只有我,眼泪真的会不争气地往下掉。我写了几个月的论文,那么多数据,连备份资料都删没了。
“晚上一点多,我蹲在那片草丛里,掏出手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