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含真韵妹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提灯照河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母会说这样的话,庄含真一点也不吃惊。毕竟这是古代,讲究三妻四妾,三从四德。她也没有太过生气,因为她有把握说服庄母。“他还要让侧妃当正妻,早就预谋好了要让我给他们让出位子,”庄含真露出了害怕的神情,颤抖着声音道,“娘,陆凌修从未与我圆房,他从一开始喜欢的就只有宋尤韵!”“什么!”庄母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连声发问,“你说陆凌修从未与你圆房,还要想办法加害于你?”庄含真点点头,眸子含了晶莹的泪,“娘若是不信,差人一查便知,他连奸夫都找好了,只等爹爹寿宴那日,要我身败名裂!”“含真你莫哭,将你知道的都告诉娘,没事啊,回家就好了,娘和爹爹都会保护好你的。”庄母不忍地抱住了庄含真,用手拍着她的肩膀。听着自己女儿抽泣的声音,庄母心都要碎了,原先...
《快穿:炮灰人设又崩啦庄含真韵妹完结文》精彩片段
庄母会说这样的话,庄含真一点也不吃惊。
毕竟这是古代,讲究三妻四妾,三从四德。
她也没有太过生气,因为她有把握说服庄母。
“他还要让侧妃当正妻,早就预谋好了要让我给他们让出位子,”庄含真露出了害怕的神情,颤抖着声音道,“娘,陆凌修从未与我圆房,他从一开始喜欢的就只有宋尤韵!”
“什么!”庄母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她连声发问,“你说陆凌修从未与你圆房,还要想办法加害于你?”
庄含真点点头,眸子含了晶莹的泪,“娘若是不信,差人一查便知,他连奸夫都找好了,只等爹爹寿宴那日,要我身败名裂!”
“含真你莫哭,将你知道的都告诉娘,没事啊,回家就好了,娘和爹爹都会保护好你的。”庄母不忍地抱住了庄含真,用手拍着她的肩膀。
听着自己女儿抽泣的声音,庄母心都要碎了,原先她便知晓陆凌修不是个好归宿,但没料到竟然能狠毒至此。
庄含真将事情挑挑拣拣的说了,着重强调了唐青山这枚棋子。
“那少东家也是无辜,要是真被陆凌修成了事,万宝斋怕也难保了。”庄含真补充道。
庄母瞬间后悔了,当初怎么就没坚持一下,让庄含真再挑一挑呢,现在嫁给这个狼子野心的人,她的娇娇儿,也不知受了多少的苦……
“含真放心,娘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就绝无让他再成功的道理。”庄母震惊过后,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谋。
按她的思绪,到时候命人将那唐青山送走便是,至于两人的婚事,拼着被圣上责罚,也得和离!
庄含真对庄母也有几分了解,心里清楚庄母最多便是让她和离了,再进一步的,还需要自己谋划。
她颔首,露出一截细嫩的脖颈,“嗯,只是我再也不想见陆凌修了。”
“好好好,都依含真你的。”
待庄母走后,庄含真擦了擦眼角,提高音量朝外道:“夏荷你进来,其余人在外面候着。”
自外面走进来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灰绿色的夹袄脸颊掩不住她的好样貌,衣衫像是重新修改过,至腰身那里往里收了收,耳朵上还挂着一对玉坠子。
正是夏荷。
原剧情中,便是她将原主引到了屋子里,说庄明有事与原主商量,原主刚进屋子,便被人从身后打晕了。
待醒来时,原主已经被人脱去了外衣,与陌生男子一起躺在榻上了。
还未等原主反应过来,陆凌修便拥着一堆人,推开了那扇门。
庄含真敛了神色,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先命夏荷起来,再细细端详她的外貌。
虽说是个丫环,但眼睛大嘴巴小,生得也是十分娇俏的。
也不怪乎庄母当初要把夏荷留下了,大约是怕她与主家勾勾搭搭,但谁也没想到,正是留下的这个丫环,最终入了国公世子的府邸。
庄含真还记得剧情里,夏荷最终被宋母讨了去,那时候庄府自觉亏欠陆凌修许多,宋尤韵又成了世子妃,宋母上门来,庄府也是好生招待了的。
恰恰那日,夏荷去正厅奉了茶,又入了宋母的眼,向庄府讨了这个小丫环。
庄含真穿越之后的日子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不是说之前过得不好,而是现在她才有了一个目标,并且能够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建造的杜康品牌越来越好。
这种事业上的充足感是再好的生活都比拟不上的。
酒肆步上正轨之后,庄含真便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亲人身上,她每周除了去宫里陪陪张皇后,就是带着庄母去京都一些景点逛逛,惹得庄父吃了不少醋。
当然啦,庄含真也没忘了庄父,她也会陪庄父喝喝茶,给二老揉揉肩膀,尽些原主未尽到的责任。
与庄含真潇洒自在的日子相反,陆凌修这些时日却越发地难熬了。
世子府本就没什么丰厚的家底,不然他也不会看上庄含真的嫁妆了。
等夏荷嫁了过去,更是从宋尤韵手里夺回来不少银钱。
陆凌修也不好说什么,因为夏荷对陆凌修可是大方,什么绫罗绸缎美玉良酒,都一丝不苟地给他打理妥帖,渐渐地管家权就过渡到了夏荷的手上。
夏荷是从丫环升上来的,骨子里还存留着小家子气,原先做丫环的时候埋怨主家对自己不好,等自己真正做了主家,却开始克扣下人的银钱。
陆凌修先前的确过了一段潇洒的生活,等夏荷手里的银钱不多时,他的生活质量就一落千丈。
府里的下人们头顶三个不好说话的主子,又月月见不到希望,陆陆续续都请辞了,只余一些卖身契压在世子府的家奴,却也开始不尽心伺候了。
外出潇洒吧,又没钱,回家享乐吧,两个女人又争风吃醋的闹腾。
先前在陆凌修眼里的宋尤韵是千好万好,现在他眼里的宋尤韵却只知道哭哭啼啼地喊表哥,孩子还没生下来就学会了邀宠,用孩子来留他。
可留下来又不能做那个事,倘若没有别人也就罢了,现在隔壁院子还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夏荷等着,陆凌修又怎么会甘心?
宋尤韵眼看着陆凌修靠不住,索性也开始给自己的小库房往里存些银钱,便经常问陆凌修讨要首饰。
陆凌修哪里有钱?
就这样,不等庄含真再出手,三个人把世子府都斗得乌烟瘴气。
这一日暮色渐沉,陆凌修拎着酒壶踉踉跄跄地走在大街上。
他步伐凌乱,衣衫也胡乱披着,没有了原来的玉树临风。
抬手摇了摇酒壶,又仰着头甩了甩,直至最后一滴酒落在陆凌修口中,他这才发现自己又喝光了酒。
没酒了。
陆凌修傻笑两声,摇晃着脑袋四下环顾,瞧见不远处一张旗子迎风飘展,上面写着“杜康”两个大字。
杜康?
哦,他想起来了,是一家才开不久的酒肆,听说那里面的酒可好喝着呢,只是最近府里有些拮据,夏荷才没有买。
没买不要紧,今天被他遇到,就是这酒和自己的缘分。
陆凌修咧开嘴笑了,朝着杜康酒肆晃去。
门口的酒保早就看到了这么个酒鬼,在大街上晃荡着,眼看着他瞧自家店来了,连忙喊来了店里看场子的人。
“什么?庄府拒绝了?”陆凌修方回到府内,便听到下人送上来的消息。
他冷笑出声,“不过是一个阁老之家罢了,摆这么大的谱子,哼。”
说是这么说,但他心里清楚,他还真拿庄府没有办法,要是他能以权压人,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庄含真,这几日连连奔波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他跨坐在椅子上,连饮了两杯茶,才压下心底的怒火。
好一个庄府,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等再过几日、再过几日一定要让你们瞧瞧厉害!
生气归生气,计谋还是要继续实施的,他眼睛一转,便计上心来。
庄府会这么做,无非是因为自己对庄含真的态度不好,说到底也是心疼庄含真,要是庄含真去讨要帖子,那自然水到渠成了。
罢了罢了,自己就去哄一哄庄含真,正好最近手头没什么银钱了,这贱人,把嫁妆都搬去了梨院,也不想想梨院是谁给她建的!
这样想着,陆凌修阴沉着脸,前去庄含真所在的梨院。
早有小厮通报,说陆凌修要过来了,庄含真也不理会,直接让人关了院门。
等陆凌修到来时,便是一扇紧闭的大门了。
但他终究是这府里的主子,梨院的小厮哪里敢难为他?陆凌修怒斥两句后,小厮们连忙打开了院门。
陆凌修方才压下去的怒气又上头了,他一脚踹向开门的小厮,骂道:“不长眼的东西。”
知晓门口的人拦不住陆凌修,庄含真叹了口气,起身来到了院子,她可不想让陆凌修进自己的房间。
近日来她都没有早起,又吃得好,脸色养得红润了许多,面颊粉红,似是桃花晕染,玉腕轻摇,雪肌娇态,偏她身子又纤细,像是风一吹便能吹走,不似人间模样。
倏忽见到这样的庄含真,陆凌修又想到了那日在庄府门口的一个回眸,他不得不承认,庄含真是美的。
美有何用?还不是只会依靠着庄府,她自己心狠手辣,为人恶毒,连韵妹也容不下。
哼,要不是为了韵妹,这样的蛇蝎美人,陆凌修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你身在府里,大白天锁着院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陆凌修发火道。
“世子爷,这是希望我做些什么吗?”庄含真抬手将一缕头发放到耳后,一脸认真,“还是说世子爷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身边的人,才好满足你的某些癖好?”
“你!”陆凌修动怒了,这女人,一点廉耻之心也没有,说不定早就有了相好!
想到这里,他胸腔起伏,更是愤怒了。
虽然他一点也不喜欢庄含真,但一想到庄含真给他戴了有颜色的帽子,他就忍不住想动手,有些人,向来是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但倘若有人这么对自己,他们便会回馈以最大的恶意。
这种人在天朝,我们一般叫做双标。
双标的陆凌修忘记了,明明是自己要给庄含真安排一个相好的,现在这副样子,活像是他才是受害人。
庄含真懒得和他纠缠,扁了扁嘴道:“世子爷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屋了,还有些绣活没做完呢。”
“你去问庄府要一份寿宴的帖子,再给我拿些钱出来。”陆凌修这才想起了目标,理不直气却壮地开口。
庄含真笑了,“庄府的帖子是谁都能给的?世子爷在讲什么笑话?还有,府里是怎么对我的,还想从我这里讨钱?先把原先克扣梨院的孝敬都还回来再说吧。”
她说完这话,便再也不想理会陆凌修了,转身朝屋子走去。
陆凌修却想歪了,庄含真说要府里把克扣的东西还回去,真是异想天开!
嫁在了世子府是她庄含真几世修来的福气,先前为了些许的银钱就斤斤计较,真是小人行径。
不过话说回来,倘若不是爱自己太深了,庄含真也不会如此生气了吧。
是了,陆凌修感觉自己找到了庄含真性情大变的缘由,应当是被她得知韵妹怀了身孕,因此由爱生嫉妒,这才想方设法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脸色浮现出笑容,就说嘛,怎么会有女子能抵御自己的魅力呢?量她庄含真也没那么大胆子,敢跟自己对着干,还不是女孩子家家在闹脾气?
兼之先前庄含真的确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陆凌修瞬间误会了。
再抬头时,正好看到了庄含真袅袅娜娜的背影,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庄含真这么漂亮,还不是痴迷于自己不可自拔?
他先在心里冷笑声,自觉看穿了庄含真的计谋,紧走两步,闻到了庄含真身上的熏香,想到了自从娶了庄含真,自己还没有碰过她,一时鬼使神差的色从心头起,伸手去抱庄含真。
“别气了,你才是我的正妻,听话……”
身后一阵风袭来,庄含真往旁边一闪,就听到了陆凌修猥琐的话语,她一阵反胃,又发现陆凌修竟然不死心,又朝着自己抱来。
他脸上还带着暧昧的笑容,手不安分地往庄含真身侧抓来,庄含真一阵火大,陆凌修还真是不要脸,竟然敢对自己动手。
“宋妹妹!”她做出惊讶的神色,往院门外看去。
陆凌修一听,自然以为是宋尤韵在门口,忙转过了身,嘴里解释道:“韵妹你误会了……啊……”
一句话没说完,便吐出一口惨叫。
原是庄含真趁他转过身,狠狠地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将他踢进了院内的池子里。
冬日的池子浮了薄薄的一层冰,陆凌修砸碎了冰面,整个人泡在池子里,浑身发冷。
水是冰冷的,梨院的下人们打扫不上心,池子里还漂浮着些许的脏东西,此刻全都附着在陆凌修衣服上。
他被迫咽了好几口污水,胃里一阵恶心,衣服沾了水,紧紧贴着身躯,冷风一吹,便极其自然的打了个喷嚏。
再一看,门口哪有什么宋尤韵,眼前的场景再清楚不过了,庄含真这个女人,竟然敢踢自己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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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作者君吃了俄罗斯紫皮糖,是巧克力裹着的一种糖,甜腻腻的,感觉好好吃呀,可惜不能吃太多,怕长痘痘QAQ
在原主的愿望里并没有对庄家的嘱咐,此时此刻,看着面前这个语气真挚的男子,庄含真动容了。
她原先的计划是解决掉世子府的事情后便脱离这个世界,到时这个身体也会自然离世,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解决完世子府的事情,她还要去经营自己的生活,别让庄家人再伤心一次。
也算是,对面前这个男子今晚恳切话语的回应了。
“哥哥,你放心,庄含真一定会过得很好很好的。”她掩去了其余的心思,郑重承诺道,不管是原主还是自己,都会努力生活得很好。
原主幡然醒悟,拜托自己替她重活一次,自己也要尊重原主和她家人的意愿,好好生活。
她笑容灿烂,宛若雪后初阳:“我哪里长大了,分明还是小孩子,需要哥哥帮我呢。过几日不是爹爹寿辰吗?你帮我下两张帖子呗。”
庄含真心思转得飞快,宋姨娘那份,回去让庄母下,唐青山那份,庄明下更合适。
一者他们年岁相仿,大家也不会太过惊讶,二者唐青山也算是有身价的人物,交好唐青山也扩宽了庄明的交友圈子。
银钱是个好东西,唐青山也是个好少年。
她细细说了两张帖子的去向,庄明记了下来。庄含真还想着要留庄明在梨院住一宿,庄明却拒绝了。
“你毕竟已经嫁出去了,我再宿在你院内,兴许又传出什么杂话来,天色也不是很晚,我就先回府了。”庄明摸了摸庄含真的头,温和道。
“好,那我送你到门口。”
此时夜色渐浓,月亮悄悄探出了头,打量着世间万物。庄含真执了一盏暖黄的灯笼,深一脚浅一脚地陪着庄明到了门口。
“对了,我今日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一张横幅,”庄明抬头看了看匾额,担忧道,“你日后别再这么冲动了,万一那陆凌修发了疯……”
庄含真点点头,温顺地应下来:“好,都听哥哥的。”
反正她也在世子府待不了几日了,安慰安慰庄明倒也无妨。
“也不需太让着他,受委屈了就来找哥哥,知道吗?”庄明又忍不住念叨了句。
“好啦,哥哥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心里都清楚,外面太冷了,吹风久了小心生病。”
庄含真哭笑不得,庄明这是老妈子上身了,一操心就停不下来。
她说让庄明别在外面待太久,自己却站在门口,直目送着庄明到了拐角,这才回了梨院。
这样诚挚又真切的亲情,还是给庄含真带来了压力,原本只是自己任务成功与否的问题,现在她已经不想让身边的人失望了。
所幸,庄含真很喜欢这样的压力,恬静又温暖。
卸下了带着寒气的大衣,她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吩咐众人洗漱收拾,毕竟忙了一天,她是真的有些累了。
这厢庄含真轻松入睡了,那边陆凌修却久久不能歇息。
方才他被庄含真和庄明两人忽视,心里一股子火气无处发泄,偏偏宋尤韵叫嚷着肚子疼,他又去找了宋尤韵。
宋尤韵向来会揣测人的心思,瞧见陆凌修一脸黑气,先是奉上了热乎乎的一盏茶,又娇笑着说孩子在踢她,拉着陆凌修的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刚得知自己有了孩子,陆凌修心里十分兴奋,但那种快乐在今天就消失了一大半,他惦记着白天的那场闹剧,心里又琢磨起孩子的事情。
长子和嫡长子的区别,他心里清楚得很,倘若自己不是嫡长子,那么世子也轮不到自己头上,哪怕等这个孩子出生后自己一直宠着,那外人也时刻记得这个孩子生母只是个侧妃。
他手触摸着宋尤韵柔软的肚子,似乎真的感觉到了有小生命在里面踹了自己一脚。
看着陆凌修逐渐缓和下来,宋尤韵心里踏实许多,这个孩子也是才怀上的,怎么可能有感觉呢,只不过是用个借口让陆凌修柔软些罢了。
但倘若陆凌修对自己没有感情,他也不会如此配合了。
知晓了陆凌修的心思没有改变,宋尤韵这才敢提起心里的打算:
“表哥,我们的孩子真的要被人指指点点吗?今天白日里的事情一定瞒不过去了。”宋尤韵握着陆凌修的手,一脸我见犹怜。
陆凌修脸上闪过迟疑:“我已经命人去打点了,可是庄明刚才还警告了我……”
“表哥,你可是堂堂世子,他庄明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骑在你的头上,还是你平日里太过和善了。”宋尤韵循循善诱,“要我说,他无非是仗着庄阁老和皇上亲近罢了,要真对你动手,庄阁老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你说得对!我再怎么说也是天家血脉,他们最多嘴上说说,要真对我下手肯定是万万不敢的。”
陆凌修眼睛一亮,是他先前太过怯懦了,庄府算什么东西,庄含真又算什么东西,占着他正妻的位置还高高在上,瞧不起谁呢。
“所以呀,表哥,他们不敢动手,可我们敢呀!”
“你是说——”
宋尤韵放低了声音,抛出另一个关键点:“前几日庄含真还把自己的嫁妆都搬到梨院去了,她这不是摆明了要和表哥你划清界限吗?”
一想到价值不菲的嫁妆,两人心底俱是火热。
咬了咬牙齿,陆凌修恨恨道:“她既然嫁进了世子府,那嫁妆理应都是世子府的了,再搬去梨院,这也太过分了!”
“先下手为强,我们要先和她分开,最好是能把嫁妆留在世子府。”那嫁妆里面可有不少金贵的首饰,宋尤韵眼馋好久了。
“是极是极,那嫁妆本就是我们的东西,不能让她带走了!”
“表哥莫急,我这里倒有一计,能让你和庄含真和离,运作好了,那庄府说不得还要感谢你呢。”
“哦?还是我韵妹冰雪聪明,快快道来!”
宋尤韵自得地笑了,俯身趴在陆凌修耳畔,如此这般一说,陆凌修听得她的计谋,心里暗暗一琢磨,立时欢喜起来。
他拊掌叹道:“这法子不错,庄家以后都抬不起头了!还有那万宝斋,届时定会送些银钱来赔罪。”
见陆凌修没有反对,宋尤韵一颗心才真正落了地,她娇笑道:“表哥觉得可以,那就是可以了,韵儿还担心此计于表哥名声有损呢。”
“无妨,说到底我也是受害者,她庄含真不守妇道做了糊涂事,我倒要看看庄府还怎么施压。”陆凌修并不在意这些,他的名声其实早就不怎么样了,不然庄家一开始也不会阻拦庄含真嫁过来了。
能用虚无渺茫的名声换取那么大一笔嫁妆,还能在庄府面前出一口气,陆凌修做梦都要笑醒了!
说着他便急匆匆起身了,嘱咐道:“我去详细安排布置,庄阁老的寿辰就在眼前,这事还有些紧张,现在就不陪你了。”
“表哥去忙吧,正事要紧,韵儿和孩子都会乖乖等表哥回来的。”宋尤韵乖巧道。
目送着陆凌修出了屋子,宋尤韵脸上讨好的神色立时淡了,她似乎又感受到了今日庄含真一袭盛装站在府门口瞧过来的目光,那里面没有对自己的嫉妒,只是淡淡的,仿佛局外人一般。
庄含真出身的确比自己好很多,但她错就错在仗着身份霸占了表哥,还一副高傲的样子。呵呵,等这次计谋一成,全京城都知道庄含真是荡妇了,看她还怎么摆出冰清玉洁的样子。
这样想着,宋尤韵便放声大笑起来。
庄含真自从和离后,还是第一次带客人来上门。
因此唐青山受到了庄府众人的围观打量。
“娘,哥哥,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庄含真佯做恼怒,嗔怪道。
庄母和庄明对视一眼,讪讪一笑,“这不是第一次见你带人上门吗?”
“对啊,妹妹,这人是谁家的,家里有几口人,父母可和善,你都打听清楚了吗?”庄明一连串的发问砸的庄含真头晕眼花。
她将院门打开,无奈道:“你们别闹了,这就是给我送铺子的那位大少爷,万宝斋是他家的,这不是以后就当了对门邻居了吗,来咱们家看看白酒。”
“哦,那就是说是生意上的来往了?”庄母有些失落。
庄明在后面扯了扯母亲的袖子,打圆场道:“嗨,生意伙伴而已,妹妹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人家,俗话说的好,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庄含真点了点头:“我自然是知道的,你们要不要进来和他见一见?”
“也行,那我们……”
庄母话刚出口,就被庄母拉着转身,“不用了,娘,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呢,让妹妹和她朋友自己聊会。”
庄母不情不愿地被庄明拉到了拐角,这才甩脱了庄明,“你怎么回事,就不想见见那是谁吗?”
“娘,既然妹妹说了是朋友,那就是还没到那一步呢,说不定只是随便来咱们家逛逛,等最后确定了,你还愁见不到人吗?”
庄明算盘打得叮当响,自己的妹妹这回说不定是真的不想再结婚了,竟然一心搞起了事业,家里人也都支持,他还真担心妹妹以后要一个人孤独终老了呢。
现在看她肯把朋友往家里带,倒没存那种出家的心思,天知道爹爹告诉他庄含真要出家时,他心里有多着急。
现在家里人都在,自然没人瞧不起庄含真,等二老驾鹤西去,自己哪天再出了什么事,要他怎么放心的下这个妹妹?
只要庄含真肯和人接触,就是好事,也不局限在今日这人身上了,大不了自己以后多替她找几个人,总有一个能看对眼的嘛!
故而他才没有顺从庄母的意思,要是今日他们看对眼了,最后庄含真却不愿意,那不是白让那男子欢喜一场了?
不是他吹,就庄含真这条件,再找一个那可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三下五除二打发了庄母,庄明这才晃悠着脚步走向府门口,他这回可得去打听一下,哪家有适龄的男子,不然等到用的时候,可就两眼一抓瞎了。
庄含真尚且不知道自己家里人打的什么心思,她送走了母亲和哥哥,又转身回了院子。
院内一株白梅凌寒开放,满树白花,典雅高洁,唐青山就蹲在那树下,拿着一个小锄头在专心挖地。
一旁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土堆,唐青山挖得热火朝天,自己的衣服沾了泥土也毫不在乎。
酿酒的物品并不在庄府,只是在离庄府比较近的一处庄园,那是庄含真陪嫁的产地,她自然而然就置办在那里了。
奇怪的是,唐青山分明是要看看酿酒事宜的,却偏偏听了这话后改口说还要再品尝一下白酒,故而依旧跟着庄含真来了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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