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沁沈渝的其他类型小说《君上有疾,得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月下风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棍子落在身上的滋味,安陵沁儿时便尝过,现下可不想再受这份罪,故而,她躲了。安陵候更气了,这个不听话的孽障。安陵蕴找准时机开口:“爹爹,你看三妹都知道躲了,要不,就算了吧?”她这一语,无疑是引爆炸弹的火,安陵候被刺激得理智全无:“算了?本候若是连一个孽女都收拾不了,如何在家中立威?来人,把这孽障给本候抓起来,按着她跪下。”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去抓安陵沁。“三小姐,你还是配合一些,少受一些苦。”听听,一个下人,也能随意威胁于她。安陵沁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躲闪着。她躲闪得很是巧妙,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两名侍卫愣是半晌抓不到人。安陵蕴在旁看到如此情景,再度开口:“爹爹,你看,侍卫也抓不住三妹,不如,就算了吧...
《君上有疾,得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这棍子落在身上的滋味,安陵沁儿时便尝过,现下可不想再受这份罪,故而,她躲了。
安陵候更气了,这个不听话的孽障。
安陵蕴找准时机开口:“爹爹,你看三妹都知道躲了,要不,就算了吧?”
她这一语,无疑是引爆炸弹的火,安陵候被刺激得理智全无:“算了?本候若是连一个孽女都收拾不了,如何在家中立威?来人,把这孽障给本候抓起来,按着她跪下。”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地去抓安陵沁。
“三小姐,你还是配合一些,少受一些苦。”
听听,一个下人,也能随意威胁于她。安陵沁心下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躲闪着。
她躲闪得很是巧妙,看起来很是杂乱无章,两名侍卫愣是半晌抓不到人。
安陵蕴在旁看到如此情景,再度开口:“爹爹,你看,侍卫也抓不住三妹,不如,就算了吧?”
表面求情,实则是在提醒安陵候两个侍卫都没有认真抓人。
安陵候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铁青,他厉声喝道:“都没吃饭吗?抓个女人都抓不住,废物!”
“候爷,她毕竟是三小姐,若是属下不小心伤了……”一侍卫为难地说道。
其话未完,便让安陵候打断:“管她是什么三小姐?如此不听话的东西,伤了便伤了。”
呵呵!好一句伤了便伤了。安陵沁心中冷笑连连,这就是她的父亲,既然厌恶她至此,何必留她于府中?
两名侍卫仿若得了圣旨般,变得毫无下限起来,为了抓住她,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又有几名侍卫出手了。
他们都是功夫不错的人,一个个都没留情,说是抓她,分明就是以伤为重。
在躲闪了一会儿后,安陵沁终于是没能再躲过去,让侍卫给抓住了。
下一刻,双腿弯处便传来一阵锥心刺骨的疼。她一时没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安陵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冷汗涔涔。
还没缓过劲,安陵候手中的家法便落在了她身上。
“打死你这不听话的混账玩意儿。本候告诉你,你一天挂着安陵候府小姐的名头,一天在这候府住着,就得听本候一天,本候说什么,你就必须得做什么。”
结实的木棍重重地打在后背上,安陵沁可以清晰地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血腥味在半空中蔓延,越来越浓郁。
安陵沁死死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
心中的恨意犹如藤蔓疯涨,几乎要将人淹没。
今日这痛,终有一天,她会加倍还回来。
许是打累了,又或者怕把人打死了,安陵候终于收了手,挟着安陵沁的侍卫也在下一刻松开。
安陵沁的身子立刻失重地趴了下去,安陵候居高临下地瞪着安陵沁,沉声吩咐道:“你去百宝楼,哪怕是跪地相求,也要跪得让毒医把你这张丑陋的脸给治好。五日后,代替你姐姐入宫为后。”
弄死他?他还真不怕!北野漠心道,他放手,毒医才能诊治,不放手,毒医未必真可伤他分毫。
为了己身之疾,北野漠忍了,他说:“毒医高风亮节,岂会与我这等小人物计较?”
安陵沁笑了,男人这话说得可当真漂亮,明里捧她而自轻,实则给她挖坑呢。
再计较,倒显得她小人了。
不过,有何关系?想要整这男人,方法多的是。
安陵沁微微侧身,让人进来,先是取药给人处理了一下嘴上的伤,然后继续昨日的治疗。
比之昨日成倍的疼痛袭卷全身,北野漠紧咬牙关,愣是没让自己再发出声音,待到结束,他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
毒医,真是……好极了!
北野漠心下狠狠地记了一笔,转身离开百宝楼。
一出楼门,北野漠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沈渝,本君让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君上,毫无消息。”沈渝有些畏惧地回答:“属下已彻查过当日的一切,但那贼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
“本君的身份玉佩呢?”北野漠问。
沈渝答:“未曾找到。”
“这坊间的传言是如何传出来的?本君竟是不知当时那贼人只扑了本君?好一个夜入皇宫为君上。”北野漠咬牙切齿,满身杀气。
他自认为上位后,已经将不怀好意的人处理得差不多了,现在看来,还有不少人心思不纯。
沈渝紧跟在北野漠身后,小心翼翼地说:“属下会立刻派人去查,然后将人给灭了。”
“废物!”北野漠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一脚将沈渝给踹飞出去:“事情发酵到如此程度了,你才去查,本君留你何用?”
沈渝被踹得五脏六腑俱疼,却不敢多言一句,只是跪在地上,任由北野漠发作。
回到宫中,北野漠的心绪依旧难以平复,伺候的宫人个个胆颤心惊,唯恐不慎惹到君上,死无全尸。
是夜,太后亲自到了正德殿,北野漠立刻迎了上去。
“母后,您怎生这时过来了?”
对这位曾为了护他上位,几次险些丧命的太后,北野漠还是很敬重的。
太后神色复杂地说:“立后之事,你如何看?钦天鉴那里已经看好了日子,就在五日后。”
“那是父皇定下的君后,迎进来便是。”左右不过一个名头,谁来坐不一样?让安陵候的小姐入了宫来,他便是顺应了先皇旨意,即使有人想要寻他错处,也是无法。
“委屈你了。”太后叹了一声,道:“人进来后,哀家会好好地敲打一番。”
北野漠说:“母后身子不好,好生将养着便是,至于新后,她坐了那位,就该干那位上该干的事,若是干不了,儿子自会处置。”
他北国的君后,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安陵沁那边,在北野漠离开后,又看诊了几位病人,交待了夏至一番,方才悄无声息地回安陵候府。
被她放倒的人还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安陵沁给他们用了解药,转身回屋休息。
她现在可是被打得快死的人,趴在床上最好。
转眼便是两日过去,安陵候终于想起来有事要吩咐安陵沁,派人去其院中叫人,得到的结果却是人伤重,没法起身。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东西。”
安陵候怒骂一声,气势汹汹地往安陵沁那里走去。
她的笑很有感染力,安陵睿不自觉地跟着勾起嘴角。
安陵沁说:“哥哥,你就该多笑笑,好看。”
安陵睿尽可能扯开嘴角,道:“好。”
顿了一下,他又说:“能跟我讲一讲以前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了。”安陵沁重重点头,表示自己的重视。
安陵睿看着安陵沁,静待着,眼神却是有些说不出的复杂。
这单纯的姑娘真的是他妹妹吗?即便不记得过往,心中依旧不排斥,反而是为此有些高兴。
他的心里,其实也是期待的吧?
安陵沁可以猜测出安陵睿现在的心境,故而,她接下来所说的也都是浓缩过的精华。
他们的过往,有母时的幸福,只剩下他们二人时的相依为命。
待到她的话音落下,安陵睿主动开口询问:“我不在之后呢?你又是怎么过的?”
他记得之前那人说过,很不好。
安陵沁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开始敷衍。
才说了不过几个字,安陵睿便打断她:“我想听真话。”
“也没有什么,就是父亲和姨娘他们不怎么待见我。”
是怎么不待见的,安陵沁没有细说,安陵睿也没有再问,他突然有些害怕听到真相。
他的记忆依旧是缺失的,但经过短暂的相处,他可以确定,眼前这姑娘,就是他的妹妹。
那是一种没法言说的直觉,他却坚信着。
安陵睿将带在身上的最好的药,以及联系之物都拿了出来:“你身上的伤,用这些药,能少些苦痛,好得快一些。我不能长久在此,你将这讯号弹收好,如果需要,便给我发讯号。”
他不是一个啰嗦的人,却在这个时候说了不少的话。
安陵沁一直笑看着安陵睿,对其交待连连点头应下。
在其说完以后,她才道:“哥,你去找毒医看看吧,你说是我兄长,她必然会好好为你诊治。缺失的记忆,我也想帮你尽早找回来。”
她便是毒医,可她不打算那么快让安陵睿知道。
安陵睿答应下来,然后,又跟安陵沁说了一会儿话,让她照顾好自己,方才离开。
十几年的找寻,没有半点消息,却因一场意外而重逢,安陵沁珍惜,但她又怕有问题。
现有真美人给她打掩护,天明后,她便换了衣服出宫了。
百宝楼,夏至一见着安陵沁,立刻奔了过来,拉着她不停地询问:“主子,那暴君打你板子了?现在怎么样?”
“先松手。”安陵沁白着脸,道。
夏至抓着她受伤的手了。
手心突然变得粘腻,空气中散发出血腥味,吓得夏至宛若触电般松开了手。
“怎么回事?你手受伤了?”
“之前碰到北野漠。”安陵沁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气得夏至破口大骂:“那个暴君,再来百宝楼,我非弄死他。”
“淡定。”安陵沁拍了拍夏至的肩,道:“仇嘛,总能报的,现在,我要你去查丞相府和安陵候府。”
其实,一直都在查,只是一直没有进展,现在,安陵睿算是一个突破点。
夏至秒懂,立刻应了下来。
这是她的强项,想来,很快就会有新的收获。
她看着安陵沁的手,道:“我帮你包扎吧。”
“嗯。”安陵沁说:“我兄长应该会来,你留意着些。”
“好。”夏至应下。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安陵沁深觉不对,当即问:“还有事?直说吧!你可不是这么游离不定的人。”
“淮王问你何时回去?他说,你再不回去,他便到这边来寻你。”
“让他在那边好好呆着,若是敢弄出什么妖蛾子,我废了他。”
“我已经跟他说过,不过,估计管不了多久,你也知道,他向来把你看得重,知道你入北国皇宫为后,自是坐不住。”
“他若来了,只会坏我计划。”
“我怎么就会坏你计划了?你这是看不上我?”褚淮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明显带着几分不悦,而那不悦之下藏着的是受伤。
褚淮,褚国四皇子,封淮亲王,乃褚国最受宠的皇子。
褚国是一个小国,但他们擅长的是制作爆破类的东西,杀伤力大,民风更是强悍,谁敢动他们的子民,他们就敢炸谁。
褚淮在爆破类武器上有着过人的天赋,自小骄傲自负,直到遇到安陵沁。
安陵沁不仅精通医术,擅长毒术,功夫不俗,便是在爆破类武器上也有着不少的主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便被吸引,在不知其真颜,不知其年岁,不知其真正身份时,便有好感,在见过真颜,知其身份后,褚淮更是义无反顾。
此次找到这里,他耗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没想到,一来就听到安陵沁这话。
饶是知道她对他并无那方面心思,他还是会觉得受伤。
安陵沁也有些无奈:“你一个褚国亲王,跑到北国来做什么?若让北野漠知道,说不定会让你有来无回。”
“他敢吗?”褚淮道:“本王若是在北国出事,褚国能将北国给炸没了。”
“你太小看北野漠了。”安陵沁道:“他能从一个不起眼的被弃皇子,登上帝位,绝对不简单,他若是想弄死你,还不被人发现,于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难事。”
“你才嫁给他多久?就对他如此倾心了?”褚淮冷哼。
安陵沁道:“你最好是早些回褚国去,若要呆在这里,便不许轻举妄动,更不可以去找北野漠的麻烦。”
“你就那么关心他?”
“我是怕你死得太惨。”
褚淮说:“你离开北国皇宫,不要当北野漠的君后。”
“我有事要办。”言下之意,她不会离开。
褚淮问:“你想要什么?我帮你去取。”
“你拿不到。”安陵沁很是直白地说。
褚淮点头,不再多言了。
安陵沁太了解此人的脾性,现在不说,回头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来。
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我的事,你不要插手了,若是真想帮我,便与丞相府的公子相熟,套取相府与安陵候府后面的主子信息。”
褚淮是她的人,一旦身份暴露,便会带来不小的麻烦,安陵沁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夏至亦知严重性,故而,立刻应了下来,并且转身去处理了。
如安陵沁所料,在她离开后,冷静下来的北野漠便派人去查褚淮了,那么一个身上带着诸多爆弹,用着半分不心疼的人,若只是普通的有钱人还好,若是身份也不凡,那么,此人就留不得。
他站在良妃的宫殿之外,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会进去看看良妃,毕竟,人之前特别危险,而他又那么在乎。
可出乎所有人意料,他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诸位太医,良妃就交给你们了,若她再出事,连诛。”
所谓连诛,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包括他们的亲人,无一例外。
这是一个非常重的处罚,北野漠却是说得那般轻松,可见他对人命的态度。
当然,他那个人也是相当有原则的,想要得到他的认可与重用,就拿出让他看重的本事。
“良妃是怎么回事?”北野漠一回正德殿,便着人询问。
在良妃的身边,他派出了暗卫在保护,自他登基至今,还没有出过半点岔子,害她的人,全部被斩,她自杀,未有一次成功,此番如此危险,若无人相助,绝无可能。
暗十八自暗处现身,将二十像扔垃圾一样地扔到殿中,自己也跪了下去。
“君上,是属下失职,未能察觉到二十异样,现已将其抓来,听候发落。”
“暗二十?”北野漠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下方的人,询问:“为何?”
他的数字军团,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每一个皆忠心耿耿,还从来没有过背叛,而今,却是出了一人,是他对他们太好了么?
有一,便会有二。此次若不处理好,那他的数字军团怕是都要毁了。
用得顺手的东西,任是谁都不会愿意更换。
“君上,属下甘愿一死。”暗二十存着死志,对良妃之事却只字不提。
北野漠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暗二十,在其强大的威压之下,暗二十心中发寒,身体发颤,却依旧坚持着。
“你是本君手下的人,未登帝位前便在了,对于本君的手段,你当不陌生,你……确定要沉默?”
暗二十磕了一个头,道:“属下,但求一死。”
“死?”北野漠笑了,只是,这笑未及眼底半分,他的眼神,反倒是像淬了毒,一字一句,嗜血无情:“十八,带他下去,行刑梅花落,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停。让太医在旁候着,不能让他死了,若是太医不行,便去宫外找毒医。本君,只要答案。”
言下之意,怎么折磨都可以。
刑法梅花落,听起来是个很容易让人误以为很轻的惩罚,事实上,跟在北野漠身边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北野漠在未登基之前,夺位之争时,处置一个叛徒所用的极刑。
这种极刑分为两个部分,先是将人的背部到大腿根部地方开始打,那掉落的血肉,就像艳丽的梅花落下,打完了,才又继续敲筋断骨,将那骨头一点点打碎。
被施以这种极刑之人,整个过程,都是保持清醒的,听着板子落在自己的身上,掀起血肉的声音,听着骨头点点破碎的声音,感受着那极致的痛处。
行刑之人必须要很有经验,每一次下手的轻重都很有讲究,行刑的板子都很有讲究,一般的板子可掀不起那种梅花落下的美感。
别说是被行刑,便是施刑之人也需要有极强的心理承受力。
数字军团里的人,都曾亲眼目睹过梅花落的残酷,初时,他们整整七日不敢看,更不敢吃红色的东西,后,北野漠每天逼着他们吃红色的辣椒,西红柿,以及生的带血的肉。
他们恶心得直吐,胃里翻江倒海,却被强逼着吃下去。
吐了?再来!
稍微适应一些了,北野漠又加料,不仅红色的东西,带血的肉,便是带毛的鲜活的生物也直接啃。
足足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直至慢慢麻木,习惯。
饶是后来一切变得正常,那一段时间依旧是他们的噩梦。
直至现在,一提起梅花落,他们便会想到那恐怖的场面,想到后面那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这么几年过去,北野漠第二次提出用此极刑,可见他有多愤怒。
暗二十没料到北野漠如此之狠,他抬眸看着北野漠,惨然一笑,道:“君上,你天纵奇才,难道就真的不明白?良妃宁死,也不愿如你所愿,若你真的在乎她,就该放她离开,到底是兄长之妻,你占得真心安吗?”
“二十!”暗十八厉喝出声,你是嫌梅花落还不够吗?
暗二十却仿若没有听到,继续道:“君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良妃为什么那么恨你,亦永远不会知道谁在离间你们。”
“那么,你就好好地看着本君如何查出来。”北野漠挥了挥手,示意暗十八将人拖下去:“让数字军团在皇城的所有人都亲眼看着行刑。”
他对暗二十处极刑,却又留着其性命,让其日夜经受痛苦的折磨,这无疑是最残酷的事情了。
生不如死,不过如此。
暗十八想劝暗二十,对方却率先转身离开了。
兄长之妻?宁死不屈?他倒是要看看良妃能撑几时。
“十八,将二十的手给良妃,这么一双帮过她的手,她当记得。”
这是一个警告,若然良妃再敢不识好歹地寻死,那么,她身边的人,全部都要遭殃,无一例外。
暗十八止不住地颤抖,心中更是阵阵发寒,但他必须得稳住,恭敬地应下:“属下遵命。”
待到暗十八带着暗二十退下去,北野漠方才抬手覆上自己的双眼,露出难得一见的脆弱。
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逼他?
当他的手落下,再一次睁开双眸,哪里还有半分脆弱?
他,依旧是那狠辣无情的北国君上。
经之前那么一通折腾,又是一天开始了,安陵沁连休息都没有,直接翻墙而出,直奔百宝楼。
“主子,你来了?”夏至眸中带笑,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安陵沁挑了挑眉:“遇到什么好事了?”
“主子可曾听到外面的流言?”夏至凑近安陵沁,轻笑着问。
安陵沁摇头:“没有。”
她这一天都应付安陵候那些个蠢货了,还没来得及关注外界情况。
夏至道:“外面都在传皇宫前两日遭了贼,那贼人什么都没偷,独独把君上的便宜给占了个透。”
说到这里,夏至顿了一下,然后,没忍住笑得更大声了:“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色胆包天,连君上都敢扑?”
被君上扑了的安陵沁:“……”
安陵候和安陵蕴急着把她推入宫,难道就因为这个?也不对吧?那是君上,三宫六院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还听说,扑了君上的人是个男人,君上下了死令,要下面的人将人揪出来。”夏至越说越是兴奋:“那男人真的是太牛逼了,不仅觊觎君上,还敢付出行动,最重要的是,在那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之中,竟然还能够全身而退。”
“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像期待被那个男人扑。”安陵沁扫了夏至一眼,道。
夏至笑说:“我是对那男人很有兴致,但无关于情爱,就单纯的好奇。早前便听闻君上男女通吃,对那傅长歌很是特别,估计是那贼男人的活不好,才使得君上不满,要派人灭了他。”
安陵沁:“……”
脑补过度很危险啊小姑娘。你认为不行的男人在这里啊!
轻咳了一声,安陵沁一本正经地说:“庭前莫论他人事,闲时莫论他人非。”
夏至瞪大眼睛,看着安陵沁,很是狐疑:“主子,你被人调包了?以前,你都会回应我的,至少,你会说那家伙真不行。”
安陵沁抬手抚额,那个不行的家伙是她呀。
不过,若安陵候与安陵蕴是因着这一点而弃了到手的后位,转而推她出去,倒是可以解释了。
“好了,去做事吧。”安陵沁打发夏至离开。
夏至在这没得到回应,总有那么一点不甘心,想了想,又问:“主子,你难道不觉得是那个贼人不行?未能让君上尽兴?”
安陵沁被问得烦了,脱口而出:“或许,是君上不行。”
这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门外立刻传来了一阵响动,安陵沁一抬眸,直接撞上了北野漠阴沉的脸。
安陵沁心下猛地咯噔一下,啧,让事件主人听到了她与夏至的大胆议论,不知道这家伙被人说成不行,是什么想法?
虽说这家伙跑到这里来,看的就是那不行的病,但是,作为这家伙的主治大夫,又亲身体会过这家伙的强悍,安陵沁也有些不确定。
沈渝站在一旁,颇为胆颤心惊地看了北野漠一眼,瞬间又低下头去。
作孽啊!这毒医是怎么回事?君上是能随便议论的人?况且,说的还是那方面的事情。找死也不是这样找的呀。
看看君上的脸色,黑如锅底,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杀意。
这是要杀人灭口吗?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