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谢谢大家。”
宾客们表示理解,各自离开,容绒也被挪到房间内。
可今天,我直到夜晚。
都没等到救护车。
7、
深夜,我避开秦泽,偷偷潜入容绒暂留的房间。
容绒一直没有醒过来。
她现在额脸苍白,浑身打着颤。
甚至还穿着白天那套浅粉色的裙子。
我心疼的走上前,轻轻抚上她的脸。
手指和皮肤接触的刹那。
一滴鲜红色的血液毫无预兆的滴落在容绒的脸庞。
“嘶!”
一股灼痛瞬间沿着指间反应到大脑。
房间突然飘起了烤肉的香味。
我飞快的撤回手。
只见刚才先碰到容绒皮肤的那根手指,冒着白烟,已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伤口周围的皮肉像是烈火灼烧过,焦黑肿胀。
怎么回事?
我低下头,隔着一段距离仔细观察容绒的身体。
夏日清凉,容绒的裙子薄薄一件,没有任何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我不信邪的伸出另一只手触碰容绒。
果不其然,又被撕开一道焦黑的口子。
伤口的鲜血不断涌出,在容绒的身体上晕开。
血腥气充斥整个屋子,容绒依然无知无觉的躺在那里。
她的脸色在血色衬托下更加苍白。
我不喜欢容绒此时的样子。
她应该是温柔的,充满活力的。
我沾上鲜血,不顾疼痛,为她点腮描唇。
身后却乍然响起一声嘲讽:
“别白费力气了,我从北极专门运过来的极阴之水够这个贱人喝一壶了。”
我怒气冲冲的转过身。
果然是秦泽。
他歪在门边,两边的唇角高高吊着,仿佛看见了特别开心的事情。
“别生气啊,你哭错人了。”
“现在躺在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