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着期末的考的几天,我收到许多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是谢昂,我把他的全部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求求你,再见我一面,我在宿舍楼下,你不来我就不走。”
我不想再见他了。
这段恋爱真的很累。
我没去见他,他伏小做低的请我的舍友交给我一封信,我没看,丢进装着废纸的纸箱。
图书馆复习的那阵子,总能感受到若有似无的视线,去卫生间回来后,桌上会多上一块巧克力,或者一杯热奶茶。
是谢昂在死缠烂打,还是贺承。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没见到过人。
却还是没忍住问了隔壁的同学,“你好刚刚给我放东西的人你看见了吗?”
“怎么了?”
“他戴眼镜吗?”
“不戴。”
我的心脏跳了跳。
期末结束,辅导员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你提交的交换申请有消息了,但不是交换是毕业后直接升研,宾夕法尼亚大学,全额奖学金。”
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差点把我砸晕。
惊喜之余,我问老师,“老师,没有别人和我竞争吗?”
多好的优待,让学生趋之若鹜的梦想就这么开诚布公的摆在我面前,难以置信,我拥有了开启宝藏的钥匙。
也许有一天,真的可以实现跨越阶级。
我并不是崇洋媚外,却也明白同样的能力,国外的机遇要多太多,何况宾大是高校,是镀金。
我不知道该和谁分享这个消息。
父母不在了,很多事情都只能放在心里,无人诉说。
思来想去,还是拍了张offer的照片,发给贺承。
上次和他的聊天还停留在期末加油。
“恭喜你。”
“谢谢。”
大四剩下的半年,我打了一阵子工,将托福的成绩再往上爬了爬,并准备了两个很大的旅行箱。
贺承没再说要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