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错。”
我们将昨夜的情况坦然说出,谢昂将信将疑。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让我怎么相信?还说不是因为贺承要和我分手,你以为自己配得上贺家?他对你也只是玩玩而已,只有我……”
“只有你不是玩玩?”我丢下棉签,冲着贺承无力的笑笑,“我去处理点私事。”
而后站起身,直直的盯着谢昂。
他和我在一起一年半,有着最基本的了解,他踩到了我的雷区,只能夹紧尾巴跟在我身后。
我们俩走到门外。
“谢昂,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低你一等?”
“不……不是的颜颜。”
我看着他直发笑,幼稚、执拗、从不为他人考虑,我是瞎了眼吧,才误把愧疚当作爱。
“你没当过真,就别装作深情。你放心我会永远记得你说的那句玩玩而已,s大校花爱我如命,说出去多威风。校花?是笑话吧。”
“我从来没有想过从你身上得到什么,你信不信都无所谓,我不在乎你了。”
我猜到谢昂想的是什么,无非阶级跨越四个字。
但我从来没有图过他的钱,这一点,让我立于不败之地。
因为我和谢昂之间除了正常男女交往男性所支付的花销之外,其余昂贵的礼物大多不收,被迫收了的也会还回去。
他却远以为自己付出的更多,这让我觉得下头。
“你不在乎我?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老子他妈为你出生入死,喂狗了是吗?”
是,他因为救我出火海,肺部被浓烟感染形成了不可逆的伤害。
“我记得。”我盯着他,“那这条命还给你好吗?”
“别……你别……”
谢昂被我呵住了,骇然的看着我,往后退了几步。
“别再来找我了,无论我决定和谁在一起,都和你再没有关系。”
他走了。
我在门口平息了十几分钟才敲了敲贺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