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样水。
但并不是盐水，而是泡过干电池里的黑色物质，可以导致人痴呆的毒水。
现在的姐夫，已经是半个傻子了。
干电池里面有大量的氯化锰，口感和盐差不多。
这种毒对机体的损伤不可逆转，智力、视觉、机体和语言功能都会受到影响。
而这种水，是上辈子在拐卖村中，他们想灌给我的。
我运气好，偷听到了他们说话，
在他们给我灌毒水的前一天，我服软了。
宁愿清醒地痛苦，也不要变成傻子，浑浑噩噩地活着。
姐夫听话地将那杯水喝下。
看清楚手里沾满了血的匕首，他吓得将匕首甩开，但还是很听话地没有发出声音。
我带着他走下楼。
一楼柜台没有人。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我被卖十二年也没被找到的原因。
这一晚，没有任何目击证人。
我将他送上面包车，嘱咐他系上安全带。
我小声问他：“我是谁？”
姐夫将手指含在嘴里，吸吮了半晌，盯着我笑了：“好看的姐姐。”
我摇摇头：“我是你爹。”
姐夫恍然大悟，嘿嘿笑了。
“爹爹。”他这么喊道。
“乖孩子。”我赞许地看他，指着前方“爹爹跟你玩个游戏。”
我瞥了一眼面包车上显示的油量，起码还可以开两百公里：
“开着这车，一直往西边去，车开不动了，就下车用脚走。如果爹爹找到你，你就输了。”
我强调道：“你不想输吧？”
姐夫拼命摇头。
我笑了，带着手套的手摸了摸他的脸：“去吧，悄悄的！千万别让爹爹找到你了。”
13
眼前的小村子，便是我被拐卖了十二年的地方。
十二年弹指光阴，小村子变化不大，
无非是小孩变成大人，年轻的人变老，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