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过得舒服，也是，你是个女人，靠男…”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就算他不同意，我也会下班的，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他突然抬起头，将我定在原地。
他的脸呈现出一种发黑发烂的尘土色，嘴巴大张着，占据了半张脸，一开一合间散发着泔水的臭味，口齿尖利，流出乳白的涎水。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的眼球瞪着我，随着口齿开合，像是要掉出来一样，脸上的肉像脓水一样流下。
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让我有了动作，我后退一步，又被人推搡着向前。
我看见新同事躲在我身后，带着恐惧和害怕问我：“总监怎么了！”
止住上涌的情绪，我沉默着转身离开，我现在下班了。
真是糟糕的一天。
04.
我回到家里靠坐在布艺沙发上，深感疲惫。
张贤带着讨好的笑望过来，放下了拖把，洗了手，凑到我面前来。
“我给你捏捏肩吧，工作了一天，辛苦了。”
我冷眼看他，许久，应了声好。
轻缓的力道按着我酸痛的肩膀，很舒服，原来还有比躺着睡觉更让人舒服的事。
张贤一个父母双亡，没钱没道德的人，死前怎么会有这舒服的日子呢？
我和他同样被要求加班到死，怎么累了一天的我，要伺候他呢？
因为他力气比我大，比我有权威，因为他是个男人？
享受着他曾经拥有的待遇，我闭上了眼。
在我困倦之时，隔壁传来巨响，隔壁那两口子又闹起来了。
无非是那老头子喝大了，打了那老婆子，老婆子也是个硬茬，两人对着打，对着骂。
果然隔壁传来了辱骂，痛呼，碎裂声。
何必互相折磨，可能是有说不出口的言语。
就像我一样，但张贤变了，他现在不喝酒了，不打人了，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