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凋垂的迹象。
于是在她称抱恙的第16天,我亲自下令让她好生休养。
否则就让太医院一同陪葬。
没成想一招软禁竟引得李衍笑意连连,估摸着还甚是享受娇妻美妾对他的争抢。
“娘娘,太子殿下又来了。”
闻言,我捧着棋谱轻笑。
这些日子,他被拦着见不到姜悦,加上宫中的流言蜚语...
“不见,让他走。”
可这次,他却硬生生从早站到了晚。
这是怕了。
我漱了口,传他进来。
他规规矩矩地对我行完大礼,“母后...”
我轻轻应了声,他瞬间眼眶通红地上前,边委屈边忏悔。
可我只看他一眼,便想起那日他毫不留情的推扯与面部的狰狞。
默默避开他伸来的手:“何事?”
他跪在我脚边,小心翼翼道:“母妃有了弟弟,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我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脸:“怎么会,她最疼爱你了。”
他再三地询问,我再三地肯定。
这才让他一步三回头地依依不舍离开。
“娘娘,您这是何苦...”
春喜不解。
这明明是修复母子情的最佳时机。
“傻春喜,他要是心里头真有我,又怎会一口一个母妃。”
怎会任由姜悦污蔑、严惩夏荷。
怎会将我精心备下的物件个个践踏。
他已经不小了,知道他自己的选择,那便要承担选择后的代价。
14
父亲进宫面圣,带着我那继母。
一同进宫探望姜悦。
何其可笑,这个自我出现到如今都不曾露面的父亲,为着个养女才屈尊降贵到我跟前问候。
“娘娘,一别多年可还好。”
他装着慈父的仁爱对我寒暄。
我回以客套的应答:“本宫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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