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举案齐眉。你今日为何要在此污蔑我?”
皇上又饮了杯酒,似是不信,问沈宁:“这一切既是为了你,你又为何要来告状呢?”
沈宁看向我的方向:“臣妇幼时病危,若无嫡母护佑,我这条命便捡不回来了。我生母去的早,嫡母掌家也从未给我半分委屈受。”
“更别说我嫡姐在我病时为我求护身符,与我一同长大,事事护着我。”
她越说,眼泪掉的越多。
“臣妇罪该万死,曾因他人蒙骗误会母亲和姐姐,如今得以清醒,断不能再做对不起姐姐的事。”
我看向下首,是我母亲站了起来。
赵卫城脸皮够厚,这个时候,他还在狡辩。
“阿静,我知道前些日子我留宿妾室房中你有些不高兴了,可这是皇家大宴,你这般胡说可是欺君之罪。”
他转身跪下,还在装:“陛下,臣妻是昏了头,恳请陛下不要与她为难。”
我从人群中站出来,抬起头,漏出脸上骇人的伤:“夫君,你在叫我么?”
赵卫城见鬼一样,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沈静?你你你……你不是……”
眼见赵卫城要说漏嘴了,王妃大气一喘,假意昏死过去。
可陛下没叫人抬走,自然无人敢动。
我自顾自地说:“夫君,若不是你嫌我脸上的疤难看,又怎会叫我妹妹替我出席大宴?可这伤明明是你亲手打的!”
我委身扑在沈宁怀里嚎啕痛哭,抱怨命运不济。
皇上脸沉了下去,可慎王是他弟弟,他总不会为了一个毁了容的妇人真的对赵卫城做什么。
他只是砸了盏子,呵斥赵卫城:“朕这大宴竟成了你慎王府断家事的地方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约束你的妻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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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未触及自身的利益时,什么事都能高高挂起。
赵卫城做了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们姊妹与慎王府之间,皇上要选慎王府。
我无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