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在娇娇身上投入了十年的感情。其实他们也是爱你的。”
……
我想起第一世那个我跪了一晚的雪夜。
第二天早上，程父回来洗漱准备去公司。
看见还孤零零跪在雪地里的我。
他让我起来，劝我不要再针对程娇。
程父和程功的身影好像在这一刻重合了。
我考虑不了他们的考虑。
只记得那天的雪光。
真刺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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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强烈地想知道。
我走后他有查清程娇诬陷我罚跪的事吗？
我心里明明知道他是没有的。
但我就是想要一个答案。
“昭昭。”
“不要让大人为难啊。”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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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口坠得厉害。
好像慢慢悠悠在冰水里飘荡。
有的时候我会想。
如果没有我的存在。
程家会是幸福的一家人。
父慈子孝、兄友妹恭。
而我的存在。
仿佛成为一种具象的伤害。
我的努力。
仿佛是在伤口上雕出的花。
美丽。
却疼痛。
想忽视。
又忽视不了。
只能不被爱着，又恨不起来。
但是我错了。
我的存在不是我想象中的伤口。
而是一段被初始设置出来的程序。
只为执行主宰者的意志。
我是被程父程母缔造出来又遗弃的机器。
我根本就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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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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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
程功叫我。
我回过神来。
给了他一巴掌。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
“我姓齐，你姓程。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