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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

雾灯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魏言笑了笑,“是吗。”“嗯啊,我那时候和他分手,可伤心了,虽然才和他在一起几个月,只牵过几次手。”“为什么分手?”“因为我爸爸……赌博,他家里人觉得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逼我和他分手了。”“他不知道?”“不知道,他以为是我自己要和他分的。”阮久久拨弄了一下吉他的琴弦,又说:“其实我们还约好一起私奔,在春天,车票都买好了,他约我在喷泉广场见面,我去了,但是我躲在草丛里,一直没有出去,就那么看着他。”他吸了吸鼻子,“那天晚上蚊子好多,我被咬了好多包。”魏言被他逗笑了,“干嘛不和他一起走?”“因为他前途大好,一片光明,我不能毁他前程呀,”阮久久揉了揉眼睛,“他没和我在一起,现在可是大钢琴家,而且之后我和仇……我也和别人结婚了。”“那现...

主角:阮久久贺雨   更新:2024-12-09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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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久久贺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由网络作家“雾灯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言笑了笑,“是吗。”“嗯啊,我那时候和他分手,可伤心了,虽然才和他在一起几个月,只牵过几次手。”“为什么分手?”“因为我爸爸……赌博,他家里人觉得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逼我和他分手了。”“他不知道?”“不知道,他以为是我自己要和他分的。”阮久久拨弄了一下吉他的琴弦,又说:“其实我们还约好一起私奔,在春天,车票都买好了,他约我在喷泉广场见面,我去了,但是我躲在草丛里,一直没有出去,就那么看着他。”他吸了吸鼻子,“那天晚上蚊子好多,我被咬了好多包。”魏言被他逗笑了,“干嘛不和他一起走?”“因为他前途大好,一片光明,我不能毁他前程呀,”阮久久揉了揉眼睛,“他没和我在一起,现在可是大钢琴家,而且之后我和仇……我也和别人结婚了。”“那现...

《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全文》精彩片段


魏言笑了笑,“是吗。”

“嗯啊,我那时候和他分手,可伤心了,虽然才和他在一起几个月,只牵过几次手。”

“为什么分手?”

“因为我爸爸……赌博,他家里人觉得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逼我和他分手了。”

“他不知道?”

“不知道,他以为是我自己要和他分的。”阮久久拨弄了一下吉他的琴弦,又说:“其实我们还约好一起私奔,在春天,车票都买好了,他约我在喷泉广场见面,我去了,但是我躲在草丛里,一直没有出去,就那么看着他。”

他吸了吸鼻子,“那天晚上蚊子好多,我被咬了好多包。”

魏言被他逗笑了,“干嘛不和他一起走?”

“因为他前途大好,一片光明,我不能毁他前程呀,”阮久久揉了揉眼睛,“他没和我在一起,现在可是大钢琴家,而且之后我和仇……我也和别人结婚了。”

“那现在呢?”魏言低头凑到他跟前,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

阮久久气鼓鼓地撇撇嘴,“现在那人已经死了,而且他死了之后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喜欢我。”

“小九,你知道那句话吗,忘记过去的最好办法就是展开一段新恋情。”

阮久久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看着魏言,两人距离很近,呼吸可闻。

躲在暗处的仇慕再也忍不下去,走到二人跟前,抱起阮久久往外走。阮久久没有反抗,反而圈住了仇慕的脖子,呼出的醉醺醺的酒气拂在仇慕颊边,带着甜软的桃香。

“仇慕……”他喃喃地念,“你来接我了吗,我今天很乖,只喝了一点点酒,也没有和别人吵架……”

仇慕不说话,握住他围在颈前的手亲了亲,恍惚间感觉自己曾经做过无数遍这个动作,曾在无数个夜里默默听着他的醉酒后的呢喃和哭泣。

魏言的生日聚餐过后,阮久久时常不见人影。

连着好几天,仇慕醒来时,平日里要赖床睡懒觉的他早就已经不在家里,到了晚上也不回来。

仇慕找过去的时候,总能看见他和魏言在烟酒铺里玩闹,和阮久久不对付的小许不知怎么也和他们一起笑得开心。

但往往仇慕一来,店内的气氛就沉闷下来,阮久久不情不愿地跟他回家,魏言时不时也要刺他几句,说什么“你又不是他的alpha,凭什么管着他”之类的。

有一回晚上天已经黑了,他来找阮久久时远远就看见魏言和他坐在店铺门前说话,等他走到近前,两人还没发现他,仇慕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聊天。

魏言问阮久久准备以后怎么办,阮久久拨弄着手里的糖纸,回:“不知道。”

“总不能一直和那个人住在一起对不对?他马上恢复记忆了就会走的,他给你的钱也会花完的,你要为自己做打算。”

阮久久撇撇嘴不说话。魏言又说:“你想在这里定居的话,得先找一份工作,可以先从简单的做起啊。”

魏言顿了顿,“你就来店里工作好了,小许他身体不好,总是感冒发烧的,你可以来帮他。而且这里楼上还有空房间,你总住出租房也不是事儿啊,你住到这里来,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你也会找到喜欢你的人的。”

阮久久愣了愣,支支吾吾拿不定主意,魏言继续劝道:“他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你和他住一起,难免被人说闲话,其实镇子上已经有嘴碎的在编排你们了,你回去好好考虑考虑。”


他忍不住去想,昨晚仇慕睡在哪里,又做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坐车离开鹤镇,去找那个叫耿亦的秘书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七八点的时候还是起来了,去找魏言。

他现在没有钱,但是还得生活下去,除了接受魏言上一次的提议,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出路。

在烟酒铺门口,他碰见了肩上扛着渔网、正要出门的魏言。

“你要去哪儿?”

“出海去捕鱼啦,八月下旬到九月初这会儿,近海的海域有洄游的鱼群,我们大约得在海上待一个礼拜再回来。”

“只有你和你爷爷吗?”

魏言迟疑了一下,“嗯……差不多吧。”

他含糊其辞,阮久久刚想问明白,他岔开了话题,问:“你来找我吗?”

“嗯,”阮久久微微红了脸,“我想在这里工作,可以吗?”

“可以啊,我一会儿去跟小许说一声,你要住到这里来吗?”

阮久久摇头,“租的房子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期,到时候……再说吧。”

“没问题。”他把渔网放在门口,带阮久久进店,和小许说明了情况。

之后他又和小许一起送魏言去码头。

码头附近停着一艘渔船,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很大,帆已经扬了起来,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阮久久看见魏叔站在甲板上抽烟,另有一个人站在他身侧,然而等他眨了眨眼睛再看,魏叔身旁却又空无一人了。

他顿了顿脚步,问魏言是不是还有别人在船上。

魏言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嗯,可能吧。”

他看着魏言跳上甲板,把沉重的渔网扔进船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陈哲也来了,直接把小电驴骑上了码头。

“都在呢,魏言,小心点啊!”

“放心吧!”他挥挥手,又对阮久久说:“你有什么事就找小许和陈医生。”

阮久久点点头,看着渔船驶出了码头。

陈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

“嘿!什么脾气,不要拉倒!”

陈哲这么说着,没有马上离开,推着车和他并排走着,问:“你之前干嘛撒谎?明明是你的alpha,你说你不认识他。”

阮久久一愣,“你……”

“他昨晚晚上来找我了,好像腿上的伤口恢复得不太好,有点发炎,而且他还说他头疼。”

阮久久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服,一脸紧张,“那你给他开药了吗?你不会又讹他的钱了吧!”

陈哲挑挑眉,“啧啧啧,这么关心他?”

阮久久一怔,冷下脸来,甩开他的衣服,大步往前走。

陈哲追上来喊住他,“欸,你还想不想听他的事了?”

阮久久放慢脚步,回头大喊,“不想!”说罢怒气冲冲地跑开了。

*

阮久久开始在烟酒铺打工。他早晨总是起不来,于是小许干脆让他下午和晚上再过店里。

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做饭,阮久久会把仇慕放在冰箱的饭菜带过来,让小许热过后和他一起吃。

中午一过,小许总是不见人影,每天都不知道去哪儿玩,晚上关店时才会回来。

生意不好的时候,一整天店里只来一两个人,阮久久百无聊赖,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他从晚间新闻里看到过贺雨和仇祺的消息,但主持人只是简短地提了一句,大概意思是两人争得头破血流,把仇家搞得乌烟瘴气,鸦城一代豪门即将陨落云云。

阮久久当然不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再过不久,仇慕一定就能重新回归公众视野,跟以前一样,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好像不再是那个冷冽到连信息素都是寒冷的雪花气息的仇慕,温柔得像夏夜的晚风,凌晨时分飘起的雾,天上的云,巷子中小贩推车上的棉花糖。

“仇……阿离。”阮久久喊他。

仇慕侧了侧头,眼睛仍盯着案板上的土豆,小心翼翼切下了一刀。

“今晚吃青椒土豆丝。”他淡淡地说。

阮久久再也忍不住,轻轻地笑出了声。

晚餐当然如阮久久预料的那样,根本不能吃。且不说土豆丝切得粗细不一,这道菜根本烧焦了,黑乎乎一团盛在盘子里。另有一道番茄鸡蛋汤,鸡蛋根本没有打散,番茄也没有切块。唯一能吃的,大概只有电饭煲煮出来的米饭了,可是水放得太多,软塌塌像粥一样。

仇慕盯着几盘菜看了几秒,脱下围裙沉默着出去,很快买了两盒快餐回来。

他把筷子递给阮久久,说:“下次我会做好的。”

阮久久瞥见他手指上细小的刀伤,应该是刚才切菜时弄的,撇撇嘴,“别吹牛了。”

仇慕低头不语,把自己快餐盒中的大鸡腿夹到了他碗里,阮久久用筷子戳了几下米饭,别扭地说:“你、你去买几个创口贴吧。”

仇慕微微弯了弯嘴角,“好。”

然而两人之间和谐的氛围没有持续很久,到临睡前阮久久又闹了脾气,不肯让仇慕进房间睡觉。

“你睡外面沙发!”

门开了个小缝,阮久久露出半边侧脸,用眼神示意客厅。

“外面没有空调,很热。”仇慕手掌抓住了门框,不让他关门。

“有风扇,而且你是alpha,我是omega,不能睡一起。”

“在医院的时候都睡过一张床。”

“你……那是特殊情况,不算!”

仇慕丝毫不退让,半个身子已经挤进门去,推着阮久久往里走,顺手关上了门。

“我睡地上。”他声音轻轻,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毯子,铺在床边逼仄的过道上,不等阮久久说话,就已经躺了下去。

“你无赖!”阮久久气得朝他扔了个枕头,又踢了他一脚,躺在床上关了灯。

仇慕抱住枕头,闻着上面散发的淡淡桃香,心口滚烫。

半夜的时候,他被阮久久的啜泣声吵醒,开灯后发现阮久久并没有醒,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哭得满脸都是泪,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紧紧蜷着身体。

仇慕轻轻点了点他紧皱的眉头,刚想收回手,阮久久嘟囔了一句什么,握住了他的手指。

仇慕僵着身子没敢动,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躺下,阮久久似乎有所觉察,又呢喃着说话,仇慕凑到他跟前,听到他在喊“仇慕”。

他皱了皱眉,心口发沉,又看见自己手上的婚戒,忽然之间感到非常恼火,睡意全消。

*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几天。

仇慕去医院复查,他身上几处刀伤恢复得不是很好,还在诊室里,陈哲就和阮久久吵起来。

“你能不能别把他当佣人似的使唤啊?再这么下去,这伤好不了了!”

“关我什么事,是他自愿的,我又没逼他!”

“你怎么没逼他?天天用你救了他道德绑架。”

阮久久吵不过陈哲,只能又把气都撒在仇慕身上。仇慕倒不在意,活像个逆来顺受的“小妻子”,阮久久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做的饭菜照旧不能吃,但至少比一开始好了些。阮久久时常看见他坐在客厅,拿着几本菜谱研究。他切菜总切到手,旧伤好了又添新的,手指上包满了创口贴。一有空闲,他便去找陈哲学做菜。


阮久久一愣,“什么?”

“其实这种情况也挺常见的,说不定他过几天就想起来了。”

一时间,阮久久心软如麻,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陡然出现的贺雨,自己沦为替身被赶出家门,还有并没有死而且失忆的仇慕……

阮久久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指关节抵住眉心,不自禁叹了口气。

陈哲很知趣地说:“你先休息吧,把那么重的人拖到岸上,难为你一个Omega了。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我……”阮久久又撒了一个谎,“我是来旅游的,晚上睡不着出去散步,刚好看见他了。”

鹤镇偏远,也没有什么旅游景点,只是临着大海,能有什么可玩的。陈哲明显不相信,但没有戳穿,说:“行,我走了,有事找我,我就在诊室里。”

阮久久点头,他太累了,躺下后很快又睡着了,但仍旧睡得不安稳,半小时后就又惊醒。房间里不知怎么热得像个蒸笼,阮久久看向头顶的空调,发黄的扇叶半开着,温度显示屏也亮着,但空调却不在工作。

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发现手掌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湿透,便下床去找陈哲。

走廊里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尽头的窗户开着,有微风吹进来,昏黄的夕照洒落在窗前的地上,安宁又平和。

阮久久走到护士站,看见电子显示屏上的日期,惊觉离他救起仇慕竟然已经过了两天。

他顺着指示牌去到诊室,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声,但里面隐约传出说话声。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是坐船出来,然后落海了?”是陈哲的声音。

“不记得了。”

“行吧,这个情况,我也不好说,像有的人隔几天就想起来,有的人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仇慕好像回答了,又好像没有,阮久久竭力去听,但没想到房门没关严,猛然向里打开了,阮久久跟着一同跌进去,脚踝的伤让他没能站稳,踉跄几步后,额头撞到了坐在门边不远处的仇慕的肩膀上。

他立刻稳住身形退开,犹豫片刻,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道歉。

而这一撞似乎正巧撞到了仇慕的伤口,阮久久看见他臂膀上缠着的纱布渗出血来,吓得脸色惨白,一抬头与仇慕的眼睛对个正着。

他眉头微蹙,琥珀色的双瞳中闪过一丝不耐,嘴唇微抿,但配上他裹着纱布的脑袋和苍白脸颊上的划痕,平日里冷峻威严的气势湮灭不少。

他这幅神情,阮久久见过很多次,心中明了仇慕生气了。但他偏不道歉,自顾自走到陈哲面前,伸出了手。

“帮我换纱布。”他说。

“等会儿吧,我在跟他说病情呢,你边上坐会儿。”

阮久久看了一眼边上又矮又小的板凳,没动,喋喋不休地说:“那个凳子根本不能坐人,我要坐沙发。而且凭什么他优先?我才比较紧急,你看这个纱布都要滴水了,要是我感染了怎么办?还有,病房里的空调坏了,你让人去修。”

他大少爷脾气上来,语气也高高在上,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陈哲早前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他又没义务惯着阮久久娇娇的脾气,嗤笑一声,说:“爱坐不坐,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你都救了他了,怎么这会儿跟他过不去?我告诉你,你少跟我摆你那少爷架子,没用。”


阮久久以为自己太疲惫而出现了幻觉,可是闭了闭眼睛再看,来人还好好地站着。

那人伸出手,笑意盈盈,说:“你是叫阮久久吧?你好,我叫贺雨,是仇慕的朋友。”

他虽然这么说,但在场任谁都知道他和仇慕的关系绝非“朋友”如此简单。只有阮久久,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下又是何种情境,思绪混乱之间,眼神迷茫地乱飘。

“有、有什么事吗?”他迷茫地开口。

贺雨仍旧温和地笑着,声音轻缓,但说出来的话却犹如惊雷般在室内炸响。

“我当然是来参加葬礼的,还有公布仇慕的遗嘱。”他给身旁的律师使了个眼色,那律师把一沓文件交到阮久久手中。

“这是遗嘱的副本,仇慕所有的财产都归入我名下,你看过后,如果有什么异议,就和律师谈。”

阮久久呆愣愣地握着那沓文件,还未反应过来,家族中几位亲戚叫嚣着拥上前,仇祺抢过文件,草草浏览过去,随后把文件摔在地上踩了几脚。

他脸色涨红,指着贺雨破口大骂。

阮久久低头扫了一眼脚边的文件,正好看见了仇慕的签名,龙飞凤舞,遒劲有力,确实是他的笔迹。

仇祺已经被几个保镖架住手臂揍了几拳,眼镜挂在耳朵上,镜片都碎了。

贺雨好整以暇,朝律师点点头,律师擦了擦额角的汗,谨小慎微地说:“这份遗嘱是仇先生早几年就立好的,不会有错。”

人群吵嚷起来,仇祺神色癫狂,看向贺雨,“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们会让一个外姓Omega来当家主?”

贺雨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保镖把他拖出屋子,转而又对愣神的阮久久说:“现在这幢房子也是我的了,我不喜欢我的房子里有陌生人,所以请你马上搬出去。”

他仍旧是轻声细语,言辞却淡漠至极。

阮久久神色惘然,像一张没有写明地址的信封,他无助地眨了眨眼睛,缓缓开口:“你说……你说你和仇慕是什么关系?”

贺雨轻笑出声,走上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不明白?他爱的人是我,你只是个替代品。”

阮久久嘴唇颤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哽咽,喃喃念道:“不……你骗我,我不信,我不信!”

“我骗你做什么?”贺雨比他要高一些,抬手掐住他的下巴来回打量几眼,“和我这么像的一张脸,还不能说明问题?”

阮久久身体一僵,抬眼和贺雨对视,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轻蔑和讥讽,一霎时万念俱灰,浑身发冷,寒毛直立。

他以为的爱情,竟然是由谎言和欺骗堆砌而成的海市蜃楼,如今风一吹,便即刻烟消云散了。

爱了这么久的人,竟然一直拿他当替身。

和仇慕相处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掠过,那些甜蜜的情话,缠绵的吻和拥抱,纵容和宠爱,全部都是假的,是给别人的,而他阮久久,只是仇慕用来满足自私的幻想的工具。

阮久久心口发紧,急急地喘了两口气,回过神后再一看周遭,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房间。

空气里飘着仇慕的信息素气味,淡淡的、冷冽的、雪的味道。

阮久久腺体一阵发烫,他感到恶心,胃里直往上泛酸水,跌跌撞撞跑到浴室,扶着水池干呕。

洗手池的台面上放着仇慕的牙刷,阮久久抬手打落在地,又拽下他的毛巾踩了几脚,一抬头看见镜中自己红肿的眼睛和枯槁的面容,原本攒聚在心中的悲痛和哀戚在此刻完完全全被愤怒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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