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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

九方千阙 著

玄幻奇幻连载

“肯定的啊!”陈宝宝瞪大眼睛,“玉琳琅回来后,自己说的,说她坐在主上的腿上,主上牵着的她的手,亲手教她弹琵琶,足足教了一个多时辰。她还专门演示给大伙儿看了,那个旖旎,那个不可描述,简直了!从那以后,连冷姑姑都对她另眼相看。”她又左右看了看,凑近沈绰,“我听说啊,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说,主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立妃,是因为心中只有玉琳琅一人。”“……好吧。”沈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反正现在已经听了,就如被人在裙子上吐了一口痰,就算擦干净了,也觉得恶心。等到了饭堂,每人发了一份清粥小菜,外加精致点心,虽然清淡,却也不差。沈绰吃的不多,但是养尊处优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吃得比较慢,陈宝宝就在旁边话痨一样陪着,继续说些大园子里的事。等饭堂里...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12-09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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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肯定的啊!”陈宝宝瞪大眼睛,“玉琳琅回来后,自己说的,说她坐在主上的腿上,主上牵着的她的手,亲手教她弹琵琶,足足教了一个多时辰。她还专门演示给大伙儿看了,那个旖旎,那个不可描述,简直了!从那以后,连冷姑姑都对她另眼相看。”她又左右看了看,凑近沈绰,“我听说啊,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说,主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立妃,是因为心中只有玉琳琅一人。”“……好吧。”沈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反正现在已经听了,就如被人在裙子上吐了一口痰,就算擦干净了,也觉得恶心。等到了饭堂,每人发了一份清粥小菜,外加精致点心,虽然清淡,却也不差。沈绰吃的不多,但是养尊处优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吃得比较慢,陈宝宝就在旁边话痨一样陪着,继续说些大园子里的事。等饭堂里...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沈绰沈碧池》精彩片段


“肯定的啊!”陈宝宝瞪大眼睛,“玉琳琅回来后,自己说的,说她坐在主上的腿上,主上牵着的她的手,亲手教她弹琵琶,足足教了一个多时辰。她还专门演示给大伙儿看了,那个旖旎,那个不可描述,简直了!从那以后,连冷姑姑都对她另眼相看。”

她又左右看了看,凑近沈绰,“我听说啊,园子里的姑娘们都说,主上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立妃,是因为心中只有玉琳琅一人。”

“……好吧。”

沈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

反正现在已经听了,就如被人在裙子上吐了一口痰,就算擦干净了,也觉得恶心。

等到了饭堂,每人发了一份清粥小菜,外加精致点心,虽然清淡,却也不差。

沈绰吃的不多,但是养尊处优的习惯一时之间改不掉,吃得比较慢,陈宝宝就在旁边话痨一样陪着,继续说些大园子里的事。

等饭堂里大多数人都吃完了,忽地,光线一暗,大门似是被人关上了,又从里面上了栓。

接着,她俩坐着的桌前,板凳被人挑起,转了个方向,就有人坐在了对面。

“你就是沈天妩?”

浑然是挑衅的口吻。

沈绰正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米粥,听见有人叫自己,抬起头来。

正见玉琳琅一副辛辣浓艳的眉眼,正来者不善地看着她,身后,跟着沈碧池,也是幸灾乐祸的笑。

而在后面不远处,沈相思和沈胭脂正两眼冒光,唯恐事儿不大。

她收回目光,继续认真喝粥。

师父说过,早饭一定要吃好,不然,人就不聪明,不漂亮了。

“裳儿……”陈宝宝使劲拉她衣襟儿,暗示她,她们已经被包围了。

吃饭的大木桌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全都是玉琳琅的狗腿。

玉琳琅见自己的出现,完全被忽视,一阵震怒!

啪!

养着长指甲的漂亮的右手,朝桌子上重重一拍。

“沈天妩,我在叫你,你听不见……嗷——!”

话未说完,一声惨叫,响彻天际!

玉琳琅那保养地白玉一样的手上,赫然被扎了两只筷子,穿过手背,深深扎进大木桌的缝隙里!

鲜血,随着颤抖的手,蜿蜒淌下,煞是美.艳狰狞!

沈绰半截身子,伏在大木桌上,一手撑桌,另一只还缠着纱布的手,握着筷子的另一头,鸦羽样的睫毛危险一颤,花瓣样的唇,轻启,一字一吐,“我,在,吃,饭!”

说完,唰地将那一双筷子拔起,用玉琳琅肩膀上的衣裳擦了擦,换了一头,继续坐下夹菜。

“啊——!”玉琳琅抱着自己被扎出两个血窟窿的手,不可置信地尖叫!

“啊——!”陈宝宝第一次见这么多血,捧着自己胖嘟嘟的腮,也跟着尖叫!

“啊——!”沈家姐妹花抱成一团尖叫,“杀人啦——!”

整个饭堂,原本想跟着玉琳琅来欺负人的狗腿,也全都跟着尖叫!抱头乱窜!

沈绰,继续小口小口喝粥。

本座不发威,你们当我是奶猫!

……

然而没多久,她就站在了白凤宸书房门前的菱花青砖地上。

蓄意伤人,无法无天,罚站,竖叉一字马!

余青檀带人端了几个茶盅,一只花瓶,笑容可掬。

“天妩姑娘,主上的国事还没忙完,让您先在这儿候着,稍微委屈一下哈。”

沈绰:“……”


“昆明宫上的天仙舞,是谁教你的?不想在这儿被孤办了,就老老实实回答,一个字也不准说谎。”

白凤宸还对那晚的一面惊鸿,念念不忘,此刻将那样千娇百媚的身子压在身下,嗓音中,就有些情动的黯哑。

沈绰呼吸越来越急促,白凤宸说了要将她带回不夜京受审,却没想到,是用她最恐惧的法子审。

“没人教我,是我自己编的!”

她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师父的事透露半分!

“是嘛?”白凤宸的鼻尖碰了碰沈绰软软的小耳朵,觉得特别好玩,“那么,你可知梦华院里住着的是谁?”

她潜入他的别苑,如履平地,还偷他玩具,蹭他的衣裳,滚他的床,他都还没跟她算账。

“什么梦华院,我不知道!”沈绰狠狠咬紧牙关,原来白凤宸一直在监视她!

“不知道……?”他的大手,在她脖颈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又细又薄的皮肤,滑腻地很,“你要是什么都不肯说,孤可是有一万种法子,让你到时候只知道哭,想说,都说不出口!”

他所想的那种威胁,沈绰完全感受不到。

她只知道,窒息的恐惧,如黑夜一样,无穷无尽。

可保护墨重雪的决心,又大过了这样的恐惧。

师父不喜欢被别人知道他的存在,那么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出卖他半分!

她扑在黑檀案上的手,手指无力地动弹了一下,两眼一闭,整个人就软了下去。

龟息闭气。

也是墨重雪教的。

师父说过,若是对手太强,不要硬撑,有时候,装死比拼命更有用。

可身后,一边吓唬人取乐,一边贪恋轻嗅她身上好闻气息的白凤宸,就是一怔。

死了?

又掐死了?

还是吓死了?

他放在她脖子上那只手,已经小心地比摸还要轻了!

这怎么就死了?

这个会耍心机的小东西,为什么一碰就晕,一吓就死?

到底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青檀!进来!”

余青檀进门,见自家主子站在黑檀大案前,两手叉在腰间玉带上,黑着脸,盯着趴在案上的人,额间一绺银发垂落下来,一脸被打断了好事的气急败坏。

“一句实话没有,看她死了没,没死就扔去大园子,给冷环好好调.教!”

“是。”余青檀赶紧应了。

他见沈绰只是吓晕了过去,倒松了口气,赶紧劝谏。

“主上,女孩子心眼儿小,还娇气,您若是对天妩姑娘走心了,可不能再这么吓唬。”

“孤对她走什么心?”白凤宸瞪眼,又想了想“派人去把她那个丫鬟从南诏弄来伺候。”

不能吓,那就得哄?

怎么哄?

不会!

——

摄政王府的舞乐史,足足七八百人之多,其中女史五百人,居住在西偏院一处绕湖的大园子里,每日管弦歌舞,都只为给白凤宸一个人看。

虽然余青檀临走时交代过,最后来的这一位沈小姐和别的不同,请务必多多关照。

可冷环偏偏是个极为严苛,不讲情面的人,否则如何管得好这来自白帝洲诸国的五百如花似玉的佳丽呢!

要说不同,这里面的任何一个,将来一旦入了主上的眼,飞上枝头,都会立刻与旁人不同。

但在此之前,只要还住在她这大园子里一日,就得服从她的管教,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于是,沈绰就被安排在了角落的一间房里。

屋里两张床,一张桌,除了陈设简单,还有个生得有点胖的姑娘,人长得肉肉脸,很可爱,正小心翼翼地偷瞄她。

“我是沈绰,从南诏来,你叫什么?”

那姑娘见她主动开口,就立时眉开眼笑,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叫陈宝宝,是太虞人,你可以叫我宝宝。”

难怪这么胖也敢送来。

沈绰明白了。

太虞国,国人以胖为美,陈宝宝这种,算是瘦的发残的,要么嫁不出去,要么就是刻意减了个肥。


沈绰在一边儿听着,低着头喝燕窝,没吭声,头低得更深。

“你不吃吗?”

等余青檀走了,她想了半天,终于礼貌性地憋出来一句。

白凤宸这才抬眼,“化境之人,已经不太需要了,不过如果你想,孤现在没什么要紧的事,可以陪你吃一点。”

“哦……,不用了。”沈绰的头低得更深,细密卷曲的睫毛,遮住了眼底。

白凤宸的目光望着她乖乖糯糯的样子,一直没有离开,又过了一会儿,才道:“其实,孤昨晚在暖阁等你,是想着还欠你一句道歉的话,毕竟花朝节那晚的事,非你所愿。孤希望尽所能补偿给你。”

沈绰低着头,目光动了动,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白凤宸审视了一会儿,接着道:“不过现在看来,该跟你说道歉的人并不是孤,所以,如果你想将那个男人找出来,对你负责,孤也可以帮你。”

沈绰嘴里的燕窝,就不那么甜了,依然没说话。

之后,白凤宸又等了一会儿,忽然话锋一转,“孤不知道你身上为什么会没有凰山之火的印记,但是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如果你现在自己站出来承认,孤昨晚准备的那些道歉的话,现在还愿意说。”

白凤宸!

沈绰牙根子一错!

你果然好人就做了一眨眼的功夫,扭头就原形毕露!

谁稀罕你的道歉!

当啷!

“三!”沈绰将小瓷勺丢在碗里,替他数了,“好了,主上不用道歉了,反正也不是你的干的,我自己倒霉,被猪拱了。”

她坐直身子,“饱了,请主上放我回去大园子,我在这里不合适,会惹三姐不高兴。”

白凤宸懒懒动了动身子,望着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兴致,爽利回答:“好。”

好一颗小白菜,还敢暗讽孤是猪!

若是昨晚之前,她这么说,他还信。

但是昨晚抱了一整夜,她在怀中的温软触感,她身上的清甜味道,还有她哼哼唧唧的哭声,都与那晚的女子,一般无二,他若是还能认错人,那才真的是猪!

沈绰没想到她白凤宸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虽然知道太顺利的时候通常都没好事,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尽快逃离镛台。

结果,就在她草草行礼告退,要离开的时候,听着里面两眼不离折子的白凤宸悠悠道:“白天出去玩够了,晚上要记得回来,外面坏人很多,不要让孤再费神,满世界抓你。”

“……”

沈绰抱着他给的汤婆子,穿着他给的衣裳,就往外走,心里还没想好怎么怼回去,就听着外面一声惨嚎!

“裳儿——!我求求你,你给我一条活路吧!我知道主上不喜欢我,可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这辈子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啊。”

沈碧池在外面,咕咚,咕咚,以头撞地!

“他要我,只在暖阁,他要你,却在镛台,我可以毫无怨言!我虽然年长,又是先来的,但是你做姐姐,我做妹妹,也全凭主上喜好,我亦无怨无悔。”

沈碧池一面哭,一面爬,爬到镛台高高的石阶下,额头带血,捧着心口,哭得肝肠寸断。

“我只求求你,不要让主上赶我走,让我留在主上身边啊,只要能远远地看着他安好便可!我不求分宠,只想求立锥之地啊!”

沈绰:“……”

她站在门口,回头看白凤宸,满脸都是惊叹。

你昨晚在暖阁先要她了?

你不是猪拱白菜。

你是狗啃屎!


这一声,也与以往截然不同。

充满了示弱,恳求,还有一点点撒娇。

白凤宸甚是受用。

全天下人都这么喊他,只有裳儿唤的这一声最好听。

他刚刚脑子里闪过的一万种把她欺负到哭的法子,现在就都用不着了。

白凤宸两手撑床,俯身到沈绰面前,压低了声音,“沈天妩,这张床褥,孤会命人好好留着,从今以后,你要是敢在孤的面前,再尊卑不分,张牙舞爪,孤就命人把它挂在不夜京的城楼最高处,让所有人都看一看,你沈天妩是如何弄脏了孤的床!”

“白凤宸!”

沈绰没想到他这么卑鄙,又想骂人!

这种威胁,简直无异于发现小孩儿尿床,再拿着被尿湿的床单把小孩吓哭!

可,白凤宸凤眸一厉。

她就又立刻软了,挤了个哭一样的笑,“呵呵,谢主上不杀之恩!”

“你打算怎么谢?”他的身子,又往低处压了压。

“……”沈绰往后避了避,结果,下面又是一阵热。

完球了啊,呜呜呜!

“你说怎样就怎样啊!”她快哭了。

现在没有月事带,哪怕给她找个什么东西夹一下也好啊!

可她越是急,白凤宸越是不急。

他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沈绰心里骂,你是不是每次乘人之危,都是这点出息?

你堂堂白帝洲天下第一摄政,就不能干点大事?

亲就亲!

亲了本座又不会死!

她义无反顾,凑了过去,微微翘了唇,朝着白凤宸脸颊,一吻落了过去。

谁知,他不失时机将头一扭,刚好两人的唇,就轻轻碰在了一处。

又是一阵那种感觉,从头顶到脚趾尖,轰地,全都麻了!

紧接着,下面又是一股热流!

沈绰,全身僵硬,各种酸爽,济济一堂,连躲开他的想法都没有了,瞪圆了杏眼,一动也不敢动了。

怎么办?

她只觉得,自己冰凉麻木的唇,被轻轻衔了一下。

之后,白凤宸轻轻笑了一声,直起身子,离开,黑色的锦帐重新落下,将她留在了里面。

只听他悠闲淡定的声音,不紧不慢对外面的余青檀道:“备热水,找两个女人过来伺候,再送几身暖和的衣裳、月事带、汤婆子进来,要新的。”

他居然这么懂,思虑地这么细致!

还有,为什么他的声音今天这么好听?

沈绰缩在床上,觉得自己死了……

——

早膳,大概有十样精致的荤素小菜,七样甜咸包点,四样汤羹。

而且额外加了一份血燕花生桂圆莲子羹。

补血,连生贵子之意!

余青檀的特别安排,操碎了老父亲的心。

沈绰并没有体会到其中深刻含义,只是觉得擦洗干净后,穿得干净暖和,怀里抱着汤婆子,又吃着热乎乎的燕窝,挺舒服。

白凤宸依然倚在罗汉榻上,懒洋洋随手批折子。

余青檀又送了新调的极品龙涎香进来,正要点着,就被他止了。

“不必了。”

余青檀不明白,“主上批折子,不都喜欢这香提神吗?”

白凤宸眼不抬,“但凡活血之物,暂且都免了。”

哦——

余青檀笑得眼角都出褶儿了。

主上对他未来的闺女可真好!


这女人摆明了是在吃飞醋,长眼睛的就能看得出来。

躲在人群中间的沈相思和沈胭脂,一眼看到个子稍高的沈碧池,就当机立断,把她给推了出去。

沈碧池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努力抱紧自己,本来就不适应不夜京这边干冷的空气,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面对这样一群凶神恶煞,吓得瑟瑟发抖,眼泪掉下来,冰凉的,冻得脸蛋生疼。

“主上就吃了这货?难怪被丢在这里添恶心!”女人摆弄着手里黑漆漆的鞭子,绕在沈碧池身边转了两圈,“要身材没身材,要样子没样子,我呸!”

柳残阳就用扇子遮了半张脸,眯着桃花眼,噗嗤一笑,嘲讽道:“论身材和样子,谁不知道主上身边有个鬼神莫近的暴脾气红娘子啊!”

沈碧池听着这些人说话阴阳怪气,吓得瑟瑟发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反正她死都不能说睡了白凤宸的不是她,不然还来不夜京干什么?

可又不能这么任人宰割,她眼珠子乱转,急中生智,唰地指向沈相思和沈胭脂,“这里不是只有我一个姓沈,还有她们俩!”

沈相思和沈胭脂两姐妹,脸上被沈绰抓破的伤,经过随行医官的处置,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沈胭脂的鼻梁,还有点歪。

红娘子的目光顺着她手指转过去,一眼看到沈胭脂的鼻子,就乐了,“哟,连鼻子都是歪的,还敢来摄政王府丢人现眼!这南诏的土特产,还真是歪瓜裂枣甜掉牙!那么,让我猜猜,你们三个,到底谁才是正主呢?”

周围过来围观的这些门客,各个奇装异服,大大咧咧跟着起哄,就等着把小姑娘们吓得哇哇哭,才有乐趣。

那三姐妹被一群凶神恶煞围在中间,缩在一处,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倒是沈相思向来心思快一些,灵机一动,“不不不,你们误会了,你们要找的姓沈的,不是我们,是她……”

她垫起脚跟,向着最后面,方才沈绰站的地方指去。

咦?

人呢?

不见了?

她刚才明明看见她站在那里的!

红娘子不乐意了,手中鞭子啪地一甩,“还敢耍弄老娘!”

她扬起鞭子,作势就要打。

沈相思吓得当即蹲在地上抱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没骗人,真的还有一个,她叫沈绰——!”

不远处王府转角那一头,墙根的阴影里,沈绰抬起来的脚步,听见自己的名字在夜空中飘荡,就在半空滞了一下。

之后揉了揉额角,对不起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自己哭着闹着要来这龙潭虎穴的,如今就要自食其果,本座恕不奉陪。

不夜京虽然庞大,可比起那摄政王府来说,却是个小可爱。

只要熬过今晚,她就有的是办法活下去,等凑够了盘缠,就回南诏去找师父,赖着他收了自己,从此青山绿水,就陪着他老人家一人,好好孝敬他,闲云野鹤的一辈子,给他养老送终。

可猫着腰没走几步,就咕咚一头,撞在一个胸口上。

死硬死硬的。

“去哪儿?”头顶上,一个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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