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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

知暖知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错,送了四个,不过有一个出了点事。”周氏状似无意道。“三个啊,铭哥儿二叔前几日在四季馆看见的那个,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四季馆?”窦氏拧了拧眉。“二弟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铭哥儿带通房出去了?”“是吧,我听他二叔回来跟我说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丫头。”若是被自己嫂子知道铭哥儿的二叔觊觎侄子的通房,估计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她也不想来,可是自己娘家势微,若是不好好依着裴展堂,那个王八蛋扬言就休了自己。都是自己命不好,夫君也没出息。她肚子也不争气,连生三胎全是姑娘家。如今人老珠黄,裴展堂再不愿意碰自己。她又没个儿子可以依仗,只能事事都听他的。窦氏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通房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铭哥儿竟然带着人公然出现在酒楼。想必...

主角:柳依依裴铭   更新:2024-12-09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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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错,送了四个,不过有一个出了点事。”周氏状似无意道。“三个啊,铭哥儿二叔前几日在四季馆看见的那个,不知道是哪个丫头?”“四季馆?”窦氏拧了拧眉。“二弟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铭哥儿带通房出去了?”“是吧,我听他二叔回来跟我说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丫头。”若是被自己嫂子知道铭哥儿的二叔觊觎侄子的通房,估计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她也不想来,可是自己娘家势微,若是不好好依着裴展堂,那个王八蛋扬言就休了自己。都是自己命不好,夫君也没出息。她肚子也不争气,连生三胎全是姑娘家。如今人老珠黄,裴展堂再不愿意碰自己。她又没个儿子可以依仗,只能事事都听他的。窦氏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通房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铭哥儿竟然带着人公然出现在酒楼。想必...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精彩片段


“不错,送了四个,不过有一个出了点事。”

周氏状似无意道。

“三个啊,铭哥儿二叔前几日在四季馆看见的那个,不知道是哪个丫头?”

“四季馆?”

窦氏拧了拧眉。

“二弟媳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铭哥儿带通房出去了?”

“是吧,我听他二叔回来跟我说的,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丫头。”

若是被自己嫂子知道铭哥儿的二叔觊觎侄子的通房,估计她自己也没好果子吃。

她也不想来,可是自己娘家势微,若是不好好依着裴展堂,那个王八蛋扬言就休了自己。

都是自己命不好,夫君也没出息。

她肚子也不争气,连生三胎全是姑娘家。

如今人老珠黄,裴展堂再不愿意碰自己。

她又没个儿子可以依仗,只能事事都听他的。

窦氏听了她的话,眉头皱得更深。

通房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铭哥儿竟然带着人公然出现在酒楼。

想必是非常宠爱了。

“彩明,长得白白净净的,我记得,应该就是那个叫柳依依的吧?”

“是,是叫柳依依。”

彩明接着道:“想必小公爷是一时觉得新鲜,才带她出去的。”

“彩明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

周氏突然插嘴。

彩明不着痕迹抿了抿唇,心中一些不满。

“这京城里多少公子哥,有了通房之后也觉得新鲜,也是宠爱的不得了。

“可你见过哪家公子哥,一觉得新鲜,就带着通房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可能还私下里说铭哥儿不知分寸呢。”

这话算触动了窦氏的神经。

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

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抹黑自己儿子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

“彩明,你带张妈妈去瑞竹轩,给那柳依依一巴掌,让她安分守己,不要勾着小公爷做失了分寸的事,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我饶不了她!”

“……是。”

彩明出去叫上张妈妈去瑞竹轩。

“嫂嫂,要我说啊,铭哥儿就是身边可心的人少了,若是有那么一两个贴心人儿在身边,他就不会被那个小丫头勾住了魂。”

毕竟是在深宅大院里历练出来的。

窦氏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跟国公爷的那些妾室斗法。

周氏这话一出,窦氏就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窦氏端起一碗茶,不动声色道。

“那依二弟媳的意思,应当如何?”

“嗨,嫂嫂如此聪慧的人,怎么这会子犯起糊涂来了,再给铭哥儿找几个可心的人,不就行了。”

“我倒是想啊,之前看中了我娘家的外甥女,结果那丫头是个不晓事的,这还没怎么样呢,差点把铭哥儿身边的人弄死了,因这事被铭哥儿嫌弃了,我只好让我外甥女回去。”

窦氏想着,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这个二弟媳有屁也该放了吧。

果不其然。

张氏脸上一喜。

“哎吆,这不巧着呢么!”

“二弟媳有合适的人?”

“本来嫂嫂不说你娘家侄女的事,我还想不到,你一提,我倒是想到合适的人了。”

“怎么?二弟媳也要把你的外甥女送来?”

周氏一噎。

“那倒不是,是我父亲的一个下属,前不久死了,他家中剩下妻子和一双儿女,我父亲让我看着给他女儿找个婆家,也不枉相识一场。”

这个回答窦氏还能接受。

她是不会让她周家的人进铭哥儿的院子。

“人,二弟媳见过没?”


段氏笑道:“就你道理多。”

裴铭状若无意看向秦家两姐妹。

“原来两位表妹也在这里。”

秦何珊规规矩矩给裴铭福了福身子。

“表哥。”

“表妹不必多礼。”

秦何莲迈着小碎步走到裴铭跟前,正准备开口,却被裴铭抢先。

“表妹在这里住的是否习惯?”

秦何莲见他并没有跟妹妹多说什么。

这会不仅主动与自己开口,还问自己在国公府住的习不习惯,—时间心花怒放。

双颊不自觉就红了。

段氏见状,眉头紧蹙,脸上露出—丝不愉。

秦何莲柔声道:“多谢表哥挂念,我在这里—切都好。”

“真的?不需要其他什么东西?要不要再安排几个婢女伺候你?”

“不用的。”

段氏扭头看了眼程嬷嬷,后者也是满脸迷惑。

“铭哥儿,你表妹住在你姑姑之前的素雅居,里面—应用品,跟你姑姑当年的—样,你不用操心。”

裴铭看向自己的祖母。

“祖母这样说,孙儿就放心了,不然,孙儿还准备请祖母再多派几个丫鬟伺候莲表妹呢。”

从刚才开始,段氏就觉得她这个孙儿今日的反应有些反常。

现在这句话,明显话中有话。

“铭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旁的秦何珊已经察觉出不妙。

她轻轻抬眼看着自己长姐。

只见长姐双眼都快粘到表哥身上,—点都没发觉事情不对劲。

秦何珊微微摇头。

算了,让她吃点亏,才会明白,有些东西压根不是她该肖想的。

裴铭道:“昨日孙儿来祖母这里的时候,与莲儿表妹打了个照面,两位表妹之后便去了孙儿的瑞竹轩。”

—听裴铭开口,秦何莲便知不对劲。

登时收敛神色。

“听我院里的丫鬟说,表妹是过去找孙儿的,孙儿觉得奇怪,莲儿表妹明明知道我在祖母这里,为何还去瑞竹轩找孙儿呢。”

段氏嘴唇紧紧抿着,脸上露出威严的神情。

“更奇怪的还在后面,瑞竹轩里明明有伺候的丫鬟,莲儿表妹非要孙儿身边伺候的那个丫头给她准备点心,另有两个丫鬟主动去备,莲儿表妹还不让。”

裴铭看着秦何莲,嘴角含笑,那双眼却—点笑意也无。

“所以孙儿认为,是不是莲儿表妹对身边伺候的丫鬟,都有些异于常人的要求,这才想着多指派几个丫鬟给莲儿表妹,好让表妹好好挑选—番。”

裴铭声音突然—冷。

“莲儿表妹喜欢什么样的丫鬟,做表哥的无权过问,只是,我身边伺候的人,可不是给你使唤的!”

—番话下来,秦何莲早已面色惨白。

她双唇动了动,想要为自己辩解。

却在看到裴铭满含冷意的双眼时,住了口。

在登州多年,周围的人都是对她毕恭毕敬。

她何曾受过这种羞辱?

何况这羞辱还来自她喜欢的表哥。

—时间受不z了这个打击。

秦何莲双手捂脸,哭着跑了。

“祖母勿怪,长姐……”

秦何珊想替长姐解释,却实在想不出说什么。

段氏手—挥。

“你去看看她吧。”

“是。”

“那孙儿也回去了。”

段氏笑道:“去吧。”

待人都走了。

段氏问身后的程嬷嬷。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程嬷嬷沉吟片刻。

“依老奴看,大表小姐,怕是对小公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她跑去去瑞竹轩,应该是去找小公爷那个小通房的。”

段氏的嘴角沉了沉,面露不悦。

“我是看在霜儿的面上,又见她嘴巴甜,才带她来京城,想给她找户不错的人家,若是她敢打铭哥儿的主意,国公府可留不得她!”


“你不用看她,不是她说的。”

窦氏见儿子瞅着那个叫依依的丫头。

还以为儿子是在怪罪小丫头,将他身子有毛病的事说漏了嘴。

“你都跟张妈妈说身体不适了,做娘的,怎么可能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指了指跟在他身后的那个中年男子。

“这是张大夫,治疗男子…额…之事很是在行,你让张大夫给你瞧瞧。

“你放心,张大夫嘴巴严得很,出去了也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张大夫这时候也适时上前几步,恭敬道。

“侯夫人和小侯爷放心,若是嘴不严,我早就没法子在京中行医了。”

裴铭闭上眼。

深吸了几口气。

再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了往日平静的神色。

“母亲,我没事。”

窦氏一听觉得更难过了。

毕竟是男子,被人知道这种事总归会觉得难为情,甚至羞耻。

“儿啊,跟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

裴铭再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母亲,我真的没事。”

“……”

窦氏见他的表情平静,一点羞愧的表情也无。

难道真的是张妈妈弄错了?

“铭哥儿,真的没事?”

“母亲,这是关乎国公府未来承继的大事,儿子若真有这方面的隐疾,您觉得儿子会跟您隐瞒吗?”

这话说到要点上来了。

窦氏顿时心思清明。

是啊。

铭哥儿绝不会拿国公府的前程开玩笑。

那就是真的没事,不过虚惊一场。

窦氏顿时喜笑颜开。

“原来是母亲误会了。”

她看了眼柳依依。

“既然没事,我瞧着这丫头懂事知理的,你…啊…?”

“……母亲说的是。”

窦氏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回了。

她准备回去找张妈妈算账呢。

屋内只剩下柳依依和裴铭,尴尬的气氛陡然充斥整间屋子。

准确地说。

是小公爷觉得尴尬。

柳依依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又不是她被人误会不举,她有什么好尴尬的。

若是以为她听到男子如此隐晦之事,会羞愧到满脸通红的话,那是纯粹想多了。

裴铭正准备让她给自己拿本书,以缓解下尴尬。

还未开口。

只见小丫头提溜着小腿,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跑到小隔间。

随即。

小隔间里传来一些声响。

裴铭心下好奇,轻手轻脚走过去,往里一瞅。

不看还好,一看整人都不好了。

刚才还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的“乖巧”小丫头,此时正趴在床上闷声大笑,双手还时不时捶下床铺。

裴铭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耳根浮上可疑的红晕。

气得一转身,离开了瑞竹轩。

柳依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抓包了。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她才整理好衣服头发,走出隔间。

出去了发现小公爷不在屋内。

她以为小公爷有事出去了,也没多在意。

裴铭当晚没有回来。

之后的三天里仍不见踪影。

最后还是廖妈妈告诉她。

原来小公爷出去南边拜访好友了,恐怕还得几日才会回来。

知道他过几日才回,柳依依立马搬回原来的住处。

谁知裴铭这一走,再回来已是一个月之后的事。

-

柳依依这段时间过得可是太舒坦了。

因为传闻的关系,清风斋的人都以为小公爷对她宠爱的不行。

丫鬟小厮平日里见了柳依依,说话间更是客气非常。

尤其住在一个院子的冬竹,对她态度极好。

柳依依就纳闷了。

这姑娘之前好几次见了自己,还追着问为什么小公爷会让她贴身伺候。

似乎表小姐那件事后。

冬竹对她的态度,突然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有次她实在好奇,就问了冬竹。

“你那日落水,小公爷将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注意到他的表情了吗?”

“没有。”

那日表小姐被小公爷训斥,她正心里暗爽、咧嘴笑得欢呢。

若是抬头岂不会被人看破。

“小公爷脸上满是自责愧疚还有一丝心疼,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几个没可能了。”

“……”

冬竹能从那一瞬,看出小公爷脸上如此复杂的内心活动,柳依依对此表示十分怀疑。

当然她也完全不信冬竹的话。

冬梅看出她的狐疑。

信誓旦旦道:“以后你就知道了,你在小公爷心里是不一样的。”

柳依依依旧不信。

为什么呀?

就算是这样。

小公爷对她也不过是肉/ 体上的迷恋,咋还上升到情感的层面上去了。

不过,说起肉/ 体上的迷恋,也不对。

除了那晚两人有了一点算不上进展的进展外。

直到现在也没有更进一步了。

更要命的是,小公爷一个月不见人影,自己兜里到现在才只有十几两银子。

在京城这么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套像样点的一进院子,没个七八百两银子,想都不要想。

同等级的城镇即便没这么贵,也不会差太多吧。

她也没准备以后去小地方生活。

总之,攒够一千两银子是她的远大目标。

若是以后小公爷能送她一个院子,那就更好了!

梦想是伟大的。

然而转念又想起自己兜里的十几两银子。

柳依依一时间心烦不已。

这要攒到何时才是个头啊!

-

初夏夜晚。

柳依依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

太热了!

她的屋子只有一个窗户,也不通风。

热就算了,屋外蛙叫蛐蛐叫吵得她心烦。

柳依依一骨碌爬起来,走出房间。

月上中梢。

屋外的景色倒也看得清。

她轻轻关上房门,提脚就朝院后的那个小花园方向走去。

她要去水里泡会,不然得热死。

前几日她就有这个想法了。

窦嫣然那次,她落入水底的时候看得清楚。

那个水池很干净,里面也没有水草之类会绊住腿的东西,实在是夏日祛暑的好去处。

“好凉快!”

下了水后,柳依依又开始游起泳来。

她玩得开心。

完全没注意到岸边柳树后站着的人。

裴铭今日才回京城。

晚上跟友人聚会,直到半夜才回来。

进瑞竹轩的时候,他心里莫名有些期待。

还没沐浴,就跑去小隔间瞅那个丫头。

结果呢?

结果小丫头不在隔间。

廖妈妈说她早在他离开没多久,就搬回去睡了。

裴铭有些不高兴。

之前被她笑话,还没找她好好算账呢,她倒跑了。

有心想立即叫她过来。

一想已是半夜,便忍住了。

晚上喝了些酒,他心中有气又睡不着觉,便在外面随便逛逛。

逛到一半,忽地听见小花园那里传来“哗啦”水声。

他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

待看清水中情形。

胸间顿时血气翻滚。


“贱人!竟然敢在铭哥儿的地方偷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二婶,这是我的清风斋。”裴铭冷冷道。

周氏放下抬起的手。

“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婶子就走了,这丫头我也—并带走吧。”

“婶子要走,随意,不过这丫头既然送进来了,就是清风斋的人,是走是留,那是我说了算。”

裴铭似是突然想起什么。

“马上就是户部每年税务抽检的日子了,我看婶子那几家胭脂铺生意不错。”

周氏脸色—变。

“铭哥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下二婶,婶子既然有时间管我院子里的事,看来是太闲了,不如我给婶子找些事情做?

“我与户部侍郎的嫡子有些交情在,要不,这次户部的税务抽检,我把婶子的几家铺子报上去?是不是还有—家酒楼?”

要说京城里的铺子,税务问题都不能深究,—深究就都有问题。

周氏那几间铺子也不例外。

本来生意就不好,若是被查出税务问题,罚款还是小事。

若是—个封条封起来,勒令关门大吉,那就亏大了。

周氏如今也就这几间铺子傍身,若是铺子没了,她以后还能有什么指望?

若是为了—个小丫头,就损失自己好几间铺子,这种傻事,她是不会做的。

周氏笑道:“瞧铭哥儿说的,婶子自己院子里的事情还有—堆呢,哪有空来管你院子里的事,婶子以后都不会管的。”

裴铭:“婶子慢走。”

柳依依听的明白。

小公爷这是威胁了二夫人。

听周氏的意思,以后怕是再也不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她心里—喜,脸上情不自禁绽放出笑意,刚好被裴铭看到。

柳依依赶紧低下头。

裴铭见状,不自觉扬起嘴角。

裴铭指着烟霞吩咐下人:“把这人带回柴房。”

“等下。”

柳依依突然走上前。

“公子,我有话想问她。”

裴铭点头。

“你问。”

柳依依看着烟霞。

“我们—共四人住在西院,为什么你单单就只偷我的东西,还知道那只镯子具体的价值?”

“我说的话,能不能放过我?”

柳依依看向裴铭。

裴铭:“你现在不说的话,待会,我会让人打到你说为止。”

烟霞身子—抖。

“好,我说,是夏蝶,是她跟我说你有只镯子,我这才起了心思。”

东西丢失的第二日,夏蝶就在自己跟前嘚瑟,柳依依早就怀疑她了,没想到真的是她。

廖妈妈突然道:“你被关在柴房,是谁放你出来的?”

烟霞怕被送到官府,也怕被打,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也是夏蝶。”

“她为什么要帮你?”

“我不知道,她放我出来的时候,说二夫人在这里,让我过来找二夫人。”

廖妈妈又问。

“我才将你关进柴房,二夫人就来了,可我明明就让人封锁了你被关起来的消息,是不是这院子里有人给二夫人通风报信?”

裴铭神色—拧。

夏蝶哆嗦道:“这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裴铭突然开口。

“廖妈妈。”

“公子。”

“先将人带下去,再仔细问问。”

“是。”

廖妈妈带人出去。

“墨良,派人好生看着,再让去查查这个烟霞的底细。”

墨良领命出去。

冬竹也跟着走了出去。

屋内只剩柳依依和裴铭两人。

“过来。”

柳依依撇撇嘴。

每次都是这句话。

不过她仍是乖乖走了过去。

她现在比较自觉,不会站在离他两臂远的位置,两人靠的很近。

裴铭捏了捏她的脸。

“长胖了。”

柳依依—愣。


柳依依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直接拿了把大剪刀,去了后面的小花园。

此时她正坐在小池塘边,大剪刀就放在旁一旁。

刚才她是想过直接去找廖妈妈。

想问问,为什么自己的功劳被别人领了,她都不帮忙说话?

后来一想,自己若真的这样做,在他们看来,未免有些可笑了。

很明显,他们知道实情,但他们也默认了止昔的所作所为。

难道小公爷他们对自己的排斥就到了这个地步?

难道是要逼自己离开?

裴铭远远地就看到那个丫头坐在池塘边,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呀?!”

柳依依泄气地垂下头。

“什么如何是好?”

温润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柳依依突然抬起头。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出现幻听了?还是小公爷的声音?”

“你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呢?”

柳依依一怔。

不是幻听!

身后真的有人!

她慢慢扭过头。

果然见小公爷负手站在身后不远处,眼中似是含着笑意。

柳依依赶紧站起身,低下头,双手垂在两侧,装出一副乖巧样。

她心里琢磨,刚才自己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听到。

“过来。”

声音温润,确实不容置疑的强硬。

柳依依心尖一颤。

不愧是上层阶级勋贵之家的子弟,简单的两个字,却充斥着上位者的姿态。

柳依依慢慢走过去,在离裴铭两臂远的时候停了下来。

“走近些。”

她向前迈了一步。

裴铭突然几步靠近她,随即俯身凑近她的脸看。

“生气了?”

柳依依眼皮一抬。

心道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呢。

“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坐在那里哭,看来不是。”

他直起身子。

“既然不生气,也没有哭,那我走了。”

裴铭说走,就真的果断转身走了。

柳依依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人有病。

怎么办?

要不要追上去?

她还没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追上去的时候,身体却很诚实,已经朝着裴铭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裴铭听到身后的窸窣声,不禁扯起唇角。

等追到裴铭时,柳依依放慢了脚步,始终保持着两臂的距离。

自己的动静这么大,柳依依非常肯定,他一定知道自己就跟在他身后。

只是,他好像也没反对自己跟在身后的意思。

甚至自己速度慢了,他还放慢脚步等自己。

现在这个情形实在有些奇怪。

她也不知道自己跟在他身后,具体想做什么。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进了瑞竹轩。

夏蝶和止昔看见柳依依跟着小公爷进来,皆是一愣。

“你们先下去。”

二人依言出去。

裴铭兀自坐在梨花椅上。

“过来。”

柳依依走过去站在裴铭身前。

“王妈妈没告诉过你,我问话的时候要抬头看着我?”

“是。”

柳依依抬头就看见小公爷一脸兴味的样子。

“叫什么名字?”

“依依,柳依依。”

来清风斋之前,她就决定放弃原主的名字,而是用自己的本名。

到时候大不了就说是小公爷给的新名字。

她还就不信,谁会这么无聊特地找小公爷求证。

一个名字而已,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依~ 依~ ”

两个字,被裴铭说出了缱绻的味道。

“你会凫水?”

“是。”

“止昔抢了你的功,你生气?”

柳依依心道你不废话么,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生气吧。

“不说话?”

“生气。”

“什么?”

柳依依提高了声音。

“生气。”

“嗯,生气就对了,那你想怎么办?”

柳依依眨巴着眼睛,很想问他,是不是自己想怎么办都可以?

“你昨日为何会在后面的小花园?”

“廖妈妈让奴婢在那里修建花草。”

裴铭一噎。

那个小花园,压根就没什么花草需要修理。

廖妈妈那样做,无非就是想将人弄得离自己远些罢了。

不过廖妈妈这种做法,他能够理解。

他不着痕迹地将眼前的丫头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前两次见面看的不仔细,今日看得清楚。

这丫头的身子,属实太勾人。

柳依依见小公爷说着说着就朝她身上瞅。

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突然间,又觉得自己争宠有望。

之前怎么说来着,男人都是视觉性动物,就算冷了自己十几天,最后还不是忍不住去找自己?

“这样吧,止昔的事你先别管,我跟廖妈妈说一声,你也不用再去修剪什么花草,就留在瑞竹轩伺候我吧。”

说完,裴铭故意端起旁边放桌上的一碗茶,抬眼不着痕迹看了眼柳依依。

他以为她会欢喜至极,结果人家一丝开心的迹象也没有,仍旧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

这让小公爷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难道,她不乐意?

柳依依自然是乐意来未来金主身边伺候的。

这样,才有机会让未来金主变成现任金主。

只是这金主未免太抠门。

自己救了他堂弟,就算那男孩的父母错认了恩人,但是眼前这位知道人是自己救的啊。

男孩的父母都知道送来谢礼,虽然送错了人,这位小公爷怎么就没有这种觉悟呢。

何况自己还受了委屈。

“你不愿意?”

“愿意的。”

裴铭神色缓和了些,才落下的自尊心这才又蹦跶回去。

“你先回去,下午过来伺候。”

“是。”

柳依依出去的时候,刚好撞见候在门外的止昔和夏蝶。

夏蝶一脸警惕地盯着她看。

止昔已经知道柳依依就是救下辰公子的人,这时候对她有些忌惮,担心她会将事情说出来。

所以看她的眼神有些躲闪。

裴铭叫来了廖妈妈。

“妈妈以后不用让她们去修剪什么花草。”

“那……”

“瑞竹轩伺候的人,那个叫夏蝶的,字也没认识几个,换了她,让柳依依替她。”

廖妈妈一愣。

“柳依依识字?”

她怎么记得王妈妈说过,四人里只有止昔和夏蝶二人识字?

“什么程度不清楚,肯定是比夏蝶好的。”

四人第一天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柳依依是识字的,否则听到夏蝶背串诗词的时候不会憋笑憋成那样。

虽然没得到小公爷的赏赐,让柳依依有些失望。

但相比较被嫌弃和针对的情形,现在能去瑞竹轩伺候,境况已经改善很多了。

反正小公爷就在那里,只要以后伺候好了,还怕没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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