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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

轻弹染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

主角:高衙内林冲   更新:2024-12-09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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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衙内林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由网络作家“轻弹染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

《穿成高衙内,我只想享受人生高衙内林冲》精彩片段


“刘家兴现在在哪儿知道吗?”

高三一听事成了,立马回答,“这会儿他去了花鸟市的赌斗场。”

花鸟市的赌斗场,本是一家大的典当行,那些富家公子手上钱输光了,可以直接典当随身物品,包括侍女仆人。只要你想赌,只要你能拿出有价值的东西,典当行都能给你折合成比较公道的价格。

“高大,喊上十个能打的护卫,前面带路。”

“是。”一行人浩浩荡荡赶赴花鸟市场。

刘家兴正玩的不亦乐乎,他的亲随告诉他高衙内带不少人朝这边来了,刘家兴心道:‘坏了!果然来算账了。’他带着人就想开溜。却被赶来的高世德堵在花鸟坊市口。

几日不见高世德似乎有些变化,可刘家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妈的,他带这么多人。’

“刘家兴啊刘家兴,你好大的胆子,连本衙内的东西也敢抢。”高世德说抢东西而不说打人,是因为高三和对方身份不对等,就算被打了,最多赔点汤药费。

说刘家兴抢自己的东西就是要将对将,你抢东西在前,我找你麻烦也是理所应当。这理到哪儿都说的过去。

刘家兴身后其中一个跟班看对方人多势众,现在搬救兵显然来不及,他上前一步行礼道:“衙内,我家公子他也是太喜爱那只蛐蛐了,这才有所冒犯。”

高世德看了那人一眼,“你算个什么东西,滚一边去。”

这人名叫李克,他依然开口道:“衙内,我们愿意赔偿……”

“你听不懂人话?我叫你滚一边去!”

“这……”李克连忙给刘家兴使眼色,想让他认个怂,不然这架势可能要挨打。

“高衙内,我可是给了高三一百两银子,那蛐蛐是我从他那里买的,怎么是抢的?”

“嗯?”

高三有些慌张的从怀里取出两个银锭,“衙内,他是出一百两要买,可我没同意啊,他不但让人打了我,把蛐蛐也抢了去,这钱是他硬要扔下的。”

这边的状况吸引吃瓜群众在旁边围观。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处理这种事,他会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刘家兴等人围起来,迫使他把动手打人的狗腿子交出来,最起码打断他们一只手,这事算了了,钱不钱的无所谓,他要的是威名。现实情况和高三想的相差甚远。

高世德大言不惭道:“那只蛐蛐是高三耗费数月时间在方圆百里找到的蛐蛐王,蛐蛐王你懂吗?那是逢战必胜的王者,以它的实力,一天轻松能替本衙内赢三百两都不是问题,十天就是三千两,一年,呃,一年就是十一万两……”

吃瓜群众被高世德的算法惊的掉了一地下巴。

高世德用充满鄙夷的语气道:“刘家兴,你一百两就想买我的蛐蛐王,你在做什么美梦呢?”

刘家兴听了高世德说的也张大了嘴巴,他也算是玩蛐蛐的老手了,据他所知蛐蛐的寿命最多也不过是半年而已。

若是那只蛐蛐真有高世德说的那么厉害,确实能帮他赢不少钱,刘家兴连忙打断,“停!停!停!我最多给你五百两,再多我也没有。”

“五百两吗?本衙内我是缺五百两的人吗?”

“那我把你的蛐蛐还给你,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把我的蛐蛐掉包了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你到底想怎样?”

“听说你有三个姐姐,个个花容月貌……”

高世德话还没有说完,刘家兴就急了,“你休想!”他的三个姐姐都非常疼他,就算高世德让人打他他都不会答应。


“嗯,现在就去吧!”

高大高二两人坐在车辕上驾着马车,锦儿则也进入车厢,高世德脸色不好,她在旁边安静的坐着,也不敢说话,一路无话,只有马蹄的哒哒声。

大宋实行的是州、县二级管理制度,州比县高一个等级,所以州是可以管理辖区内的县的。

宋境内有三百多个州,这么多州自然有大小之别贫富之差,富裕的州或太子登基前曾去治理过的州,后来被更名为府,表示地区经济比较发达。所以府都是规模比较大的州。

边境的州是军事管理区,有大量驻军,叫法演变成了某某军。

而矿产丰富的州,朝廷派有监督开采官职,叫法演变成某某监。称监的地区当地有丰富的矿产。最不济也有一片好的草场,是为朝廷输送马匹的区域。

州、府、军、监最初都叫做州,只是后来的叫法才出现不同,但他们还是同一个级别,没有隶属关系,就算府的经济发达,规模也大上许多,但府依然对州没有管理权,州级行政区都由朝廷直接管辖。各州府有大事也都直接向朝廷汇报。

州级行政区如果不派军队驻守,那地方为什么听州府的,州府又为什么听朝廷的。根据州府规模不同驻军的人数为八百至两千人不等。

州城的兵员编制普遍为一千名禁军,另外还有差不多人数的地方军辅助。也就是说一个州城的城防总人数为两千人左右,县城内不派禁军。由地方军派兵驻守。

大宋号称禁军八十万,单三百多个州府,就驻禁军近四十万。另外四十万有二十万驻西夏边境,十万驻宋辽边境,十万拱卫都城。

汴京城外东西南北四方都有禁军的军区,东营、南营和北营各驻扎两万人。西营规模最大驻扎四万人。这就是八十万禁军的大概分布。

禁军西营区的关卡处,当值的守卫看到来人,出言喝止,“禁军重地,闲杂人等止步!”

高大道:“衙内!咱们到西营了!”

“嗯!”

高世德下了马车,打量这所军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禁军在此处长期固定驻守,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从外面看去这里就像一个城池,城墙上到处耸立着随风飘扬的旗帜。

守卫小队长看到高世德的穿着,知道对方非富即贵,“这位公子,这里是禁军重地,没事的话还请快些离去。”

高二很是狗腿的跳出来,“瞎了你的狗眼,这是太尉府上的公子高衙内,你给我滚一边去!”

“这……”

若是以前的高衙内这时应该是直接上去开骂了吧,可能还会顺手再给对方一个大嘴巴子,毕竟不认识他那就是看不起他。

现在的高世德虽然心情不佳,但也不会做那种无聊蠢事。

高世德面无表情的掏出高俅的令牌,丢给这名小队长,对方连忙小心接住,看一眼后立即单膝跪地并恭敬地双手举着令牌递还,“小人眼拙,衙内勿怪。”

“无妨,你起来吧!”

“谢衙内,不知衙内来此有何贵干?小的可以为您带路。”

“现在是哪位都统当值?”禁军编制为都、营、军、厢四级,一百人为都,设都卫或骑卫;五百人为营,设指挥或偏将;两千五百人为军,设统领或将军;两万五千人为厢设都统。

都统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总览大局是正二品官职,他下面的副手职位有两个,武为副都统,主战时作战及平时营操;文为指挥使,主战时谋略和平时验军,都是四品官职。


尚书左仆射掌管吏部、户部、礼部;尚书右仆射掌管兵部、刑部、工部。朝廷最有实权的职位就是尚书左仆射。如今由蔡京担任,他手下的吏部掌管官员升迁,户部管钱粮发放,礼部掌科举选拔。都是最实权的部门,右仆射领导的三部与之相比要逊色很多。

蔡京有多厉害呢?说说他身上比较大的几个官职吧,他担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省长官门下侍郎兼同知枢密院事加昭文馆大学士加太师加司空等等。

每多挂一个官职蔡京的职权就大一些,也能多领相应职位的那一份俸禄。他最巅峰时期曾总领六部,是当之无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且蔡京还有一个鲁国公的爵位,爵位其实很难获得,各个朝代一般都是无战功不封爵,爵位不光是表现在社会地位上,他们有自己的领地以及百姓。

根据爵位高低他们的食邑从百户到万户不等,这些百姓赋税缴纳的对象不是国家而是直辖他们的有爵位的贵族。

翌日,工部尚书府,李克道:“少爷,一大早您这是要去哪啊!?”

“花鸟坊市!”

昨天被高世德小小羞辱的刘家兴觉得很没面子,事后他就回家了,可他憋了一上午,下午还是忍不住出去浪了。

昨天他用那只从高三那抢来的蛐蛐连赢好几把,赢了一百多两银子,可把他高兴坏了,他甚至觉得高世德说一天可以赢三百两都少说了。

“一天三百两,只需要十天,我就能净赚两千两,嘿嘿,赚了赚了。”

来到坊市刘家兴掏出那只蛐蛐很快找到对赌的玩家,他的蛐蛐只是三两下就把对方的咬死了,刘家兴心中大喜,平静的接过对方递来的五十两银子,心中不住的想着,‘果然不亏是蛐蛐王!’

刘家兴其实并不在乎银子,他更享受蛐蛐胜利带给他的快感,以及别人对他刮目相看的目光。正当他内心雀跃的时候,“呦!这不是刘少吗?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把。”

说话的是京城一个龚姓富商家的公子哥,刘家兴挑挑眉,他知道对方有钱,“一局二百两,敢吗?”

“有何不敢!”

双方将各自的蛐蛐放入小瓷盆中,拿出芡草,撩拨蛐蛐,激发它们的凶性,两只蛐蛐很快进入愤怒的战斗状态,果然两人都是行家里手。

片刻功夫两只蛐蛐都伸出牙齿,鼓动着各自的翅膀,发出清脆的鸣叫声,它们仿佛在向对手宣示自己的斗志。一时间,盆中的气氛竟显得颇为肃杀。

刘家兴的蛐蛐通体赤红,显得威武霸气,蛐蛐晃动触角率先发起攻击,迅猛地扑向对手。另一只蛐蛐是深黑色的,它灵活地躲避着红色蛐蛐的攻击,视线锁定对方,身体随着红色蛐蛐转动,不再给对方偷袭的机会。

红色蛐蛐围着黑色蛐蛐转动半圈,寻找好的角度再次发起攻击,两只蛐蛐头抵头,嘴咬嘴,黑色蛐蛐被推着不断后退,处于防守状态。

刘家兴兴奋不已,“好!好!好!咬死它!”

黑蛐蛐一直在寻找机会反击,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红蛐蛐成功锁喉。口中的锯齿般的斗牙来回几次收缩,刘家兴的红色蛐蛐就嗝屁了。

“哈哈,承让了!”

刘家兴满脸不可置信,“什么狗屁的蛐蛐王!”


“你现在是不是想着一死了之,我劝你最好别那么做,你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林冲一定会调查你的死因,那这件事就有暴露的风险,他若怀恨在心来刺杀我怎么办?所以不管他能不能查出什么,我都会找人弄死他。”

林娘子闻言咬着嘴唇眼泪又扑簌簌的无声落下,“你就是个混蛋,恶魔!”

高世德的话着实把她逼迫在生死两难的境地,活着受尽屈辱,想死又要连累家人。

她和林冲已经成亲三年,至今还没有给林家添上一儿半女,本就觉得愧对林家,现在还可能要连累夫家性命。

高世德边忙活边开口道:“你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至今还没给林家添个一儿半女吧。”这句话仿佛一把尖刀扎在林娘子的心上。

高世德俯身看着林娘子晶莹剔透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们三年了还没有孩子,我想这都是上天安排的,你们命中注定属于那种有缘无分的夫妻,你的清白对他来说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只要你开口让他纳妾,将来自然有人给林家延续香火。”

女子没能生出孩子并不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这在后世是烂大街的常识了,在宋代却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林娘子听了高衙内的话有些迷茫和心痛,又本能觉得高世德说的有些道理。

她恨自己没用的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就张罗给林冲纳妾的事,她的心里满是悲戚。‘等给林冲纳了妾,我再悄悄自杀这总可以了吧。’

林娘子心想等林冲纳妾之后再自杀,别人只会以为她是个小心眼的妒妇,她再刻意的疏离林冲,林冲应该也不会怀疑什么了吧,那她的死就不会连累到林冲了。

正在林娘子胡思乱想时,那个可恶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那个,麻烦你像刚开始那样,稍微用点儿力。”

林娘子既恼怒又羞愤,她那是在抵抗,抵抗!阻止!仅此而已。她瞪着高世德并不言语,更不会配合。

林娘子不会让高世德如愿,想让她多说一句话都不可能,可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的她感受自己的身体随着高世德的动作竟然有了反应,她又抽噎了起来,‘看来我还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呜呜。’

单纯的林娘子并不知道这只是非常自然的应激反应。

高世德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只要不再想着寻死就行,他现在心里正暗骂着,‘这傻缺玩意,到底磕了多少!’他已经两次了依然战意高昂,一点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

林贞娘身上的衣服半露不露的他看着碍眼想给她全部脱掉,遭到强烈拒绝后,高世德也不再勉强,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高世德隔着衣服感受那澎湃的柔软。

高衙内从小父母双亡,他跟着高俅相依为命流落街头,整天饥一顿饱一顿瘦的跟麻杆比也差不了多少,幼年缺乏营养导致底蕴不足。

高俅成为京城新贵后,他又整日声色犬马流连花丛柳巷没有节制,长年累月身体亏空的厉害,今天好不容易要拿下他心心念的林娘子,可不能太丢人了,小药丸助兴也必须得加倍!

不知过了多久,彻底爆发后的高世德瘫软在林娘子雪白的身体上。休息了好一会儿后他胡乱的穿上衣服。


两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哎!衙内练一个时辰的效果,比的上当年我初学时一个月的苦练!’

林冲建议休息一会儿,毕竟不停射箭手臂肌肉一直处于负荷状态,训练还是要循序渐进。

高世德让人备些酒菜,几人坐下来闲谈,高世德谈吐不俗,又是他们恭维的对象,气氛颇为融洽。

只是高世德的食量又让他们震惊了一次。军营的伙食虽然差,不过那是对于普通士兵而言。尽管高世德这一餐也很丰盛,但他还是准备以后中午让人送饭过来。毕竟对他来说现在是关键时期,不能马虎。

下午高世德已经把七斗弓换成了一石弓,拉满大约需要一百二十斤的力气,靶则设置在六十步外。

‘传闻高衙内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看来传言不可尽信啊。’

高世德把弓箭当成自己以后安身立命的本钱,他自然认真练习,卫延道:“衙内还真是一个有毅力的人!”

……

傍晚林冲回到家,他见到林贞娘坐在厅堂发呆。本想跟林娘子说说今天的高衙内去了军营的事,又怕惹自家夫人不高兴,想想还是算了。

他脱下外袍,挂在衣架上,轻声问道:“夫人,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林贞娘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林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起身接过林冲脱下来的衣帽勉强笑道:“老爷回来了,我已经备好了热水,你先去洗漱一番,我给你炖好了鸡汤。”

林冲正欲转身去洗漱,林贞娘却吞吞吐吐地说:“那个,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哦,夫人,你但说无妨。”

林贞娘深吸一口气,“老爷,我们成婚三年,至今未有子嗣。我想……我想给你讨一房妾室,为林家延续香火。”

“贞娘,你这是何意?我们夫妻情深,我何需另娶她人?”

“夫君,我身为女子,不能为你生育子嗣,实在有愧……”

林冲握住林贞娘的手,“贞娘,你不必自责。孩子的事,或许是天意。过两年再看看吧,实在不行我们领养一个就是。”

林贞娘泪如雨下,林冲越是包容,她心中的愧疚就越深。“你就答应了吧。否则,我心中难安。”

林冲心中疑惑,“贞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告诉我,我和你一起面对。”

林贞娘哽咽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我没事,只是不想林家因为我……”

林冲他们夫妻二人三年了还没有孩子,不免有人说闲话,林冲也听到过,他觉得应该是街坊邻里的闲话伤了林贞娘的心,他轻轻拍着林贞娘的手,柔声安慰:“贞娘,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守护这个家。放心,有我在。”

林贞娘扑入林冲怀里,哭了好一会儿,林冲还以为自己把夫人安抚住了,那知林贞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再次恳求:“夫君,你就答应我吧,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林冲心中不忍,他知道林贞娘的性子,虽然柔弱却很有主见。林冲叹了口气,“你快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

听到林冲答应了下来,林贞娘点了点头,破涕为笑,笑容很是干涩,“谢谢你,夫君。”

“给自己丈夫纳妾还道谢的,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了。”林冲轻轻擦去贞娘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身去洗漱了。

林贞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悲痛和愧疚如同潮水般涌来,这是她能为林冲做的最后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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