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是个败类。
还用自以为是恩赐的语气跟我说,有人不嫌弃我是个流产过的小三,愿意花十万彩礼娶我。
“去你大爷的。”
我这样骂走了他们。
我的住址被扒出,每天门口都有满口黄牙满身烟味的臭男人等着。
他们笑地很贱,凑上来问我多少钱一夜。
我报了警,这些人被拘留了五天。
但门口依旧被泼上了“贱人小三”字样的油漆,门口被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夜场小广告。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我识时务地放下了面子跟傅庭深求助。
他知道我的遭遇,但他只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响,然后说:“抱歉,我得帮苏雨出气。”
我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了,崩溃的情绪排山倒海般席卷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啊?”
我哭着问他。
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你不是没事嘛?”
面对我的质问,傅庭深不耐烦地说了这么一句。
我彻底心如死灰,从此对他没有任何期待。
们的关系在签下字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破裂了。
他又说:“你要是肯向苏语道歉的话,我会安排人将网络上的视频和言论下架的,也不会有人半夜三更进入你家了。”
我仍旧只是回了他一个字:“滚。”
傅庭深似乎在手机那头叹了口气,他说:“江知南,你老是学不会低头。”
我没有说话,挂断了电话。
我果断换了住址,到了何婕家里住。
她和她丈夫分居了。
她感叹道:“傅庭深还真是把苏语放在心尖上,一点锅都不舍得让她背。”
我听出这里头有内情,忙问怎么回事。
她跟我说了一个只有圈子里的人才知道的事。
苏语高二那年,因为想代替学校参赛,但她的水平又不够格。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