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欲言又止，这是我认识他以来第一次如此扭扭捏捏，换作平常，早就一股脑的吐露出来了。
我把外卖装进箱子里，戴好头盔准备出发，店老板却反常地杵在门口满脸犹豫，似乎有什么话却难以启齿。
［小李！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现在的样子，有些……有些像……像……］
［像什么？］
我穿戴好了一切，时间还很充足，至少能等店老板把话说完，不差那一两分钟。
［死人！］
轰！
一股寒气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窖之中，店老板的话让我全身一颤，手脚都开始出现了片刻麻木。
［没……没那么……严重吧！］
我颤颤巍巍地问店老板，试想一下，如果有人说自己像死人，那可不是惊悚这么简单了。
［嗯，你现在的状态很差，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店老板换了个说法，可能他也觉得刚刚那个比喻太让人心惊肉跳了。
我慢慢脱下头盔，手还在轻微的颤抖，电瓶车后视镜缓缓出现一张脸。
苍白消瘦，浓重的黑眼圈，眼眶已经深深地凹了进去，没有一点我往日的模样，跟电影里那些僵尸的面容差不多，毫无生人的气息。
特别是在这个时间点，绝对吓人。
一瞬间，我突然想到了刚刚那个小孩为什么一见到我就不停的哭，还有店里那些客人的异样目光。
原来，那不是某些人的歧视，而是害怕和惊惶。
明明我每天洗脸都会照镜子，怎么突然间脸像大变一样，自己之前竟毫无察觉。
我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突然间精神一阵恍惚，店老板的身影有那么一瞬一分为三，在甩了几下头之后又快速清晰。
［看来我的确是累了！］
我笑了笑，并没有太过在意目前的状态，最近经常性头痛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估算过这个月的工资，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