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问道,“那天你去医院做什么?”
我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打掉我们的孩子。”
男人瞬间愣住,不过半晌他冷冷开口,“沈喻然,我工作很忙,我们很久没发生过了,哪来的孩子?”
“那你就当我出轨好了。”我绕过他回房,四肢冰凉,努力疏解气愤的情绪。
两个月前那次,他微醺,我半推半就。
现在,一个出轨的人居然在怀疑一个清白的人?
身后传来脚步声,男人将我禁锢在怀中,大掌顺着衣服下摆而上。
怒气上涌,我奋力推开他。
习瑾言红了眼,咬牙道,“怎么?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还不可以了?”
啪——
一道巴掌落在他脸上,我揉着有些发麻的手,“滚!”
夜安静得可怕。
“沈喻然!”他恨恨道,随后决绝转身。
沉重的摔门声传来,我下意识紧绷身体,重重闭上眼睛。
6
这间房子我和习瑾言住了整整四年,但只用半个小时,就收拾出了我所有的物品。
屋子瞬间空荡许多。
找人将行李送到婚前我居住的小公寓后,我才脱力地躺在床上。
下午的阳光晃得人眼睛生疼,我不禁闭上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已是深夜,手机居然有六七条未接来电,全是习瑾言的。
打开微信,习瑾言的消息蹦进屏幕。
“沈喻然,你的东西怎么都没了?”
“和我耍这些小性子很好玩吗?”
“沈喻然,你真的过分了!”
我没有搭理,直接联系了律师,准备离婚事宜。
随后才起身收拾屋子。
将与习瑾言有关的东西从行李中一件一件挑出来,我不禁感到胸口发闷。
似乎是将习瑾言一点一点从我心中剔除,剥骨剜心一般的疼。
到最后,真正属于我的东西已经不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