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电话。”
我沉默地盯着这两行字。
和以前的陆景州一样,温柔体贴,可我却分明地感受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再次把他拉黑。
可没过多久。
一条陌生电话号插了进来。
“你没睡?跟我聊聊吧。”
我再拉黑。
他再新打进来。
这场无尽的拉锯战持续了五分钟。
一阵无趣卷上我心头。
这样小孩过家家的游戏,到底有什么意思?
反正之后就要重新开始了,倒不如我直接换个手机号算了。
思及此,我刚要放下手机。
陆景州就停止了打电话。
转而发来短信。
“沈琼,你别想销号,无论你跑到哪,我都能找到你。”
我没理。
没两分钟,陆景州就低了头。
就像我们以往闹别扭似的。
“沈琼,你赢了。”
“你就这么喜欢那条项链?”
“我找最好的工匠,给你打一条一摸一样的,材质更好,更贵,行吗?”
这条消息再早一点,或许我还真会为他所骗,继续活在他的镜头里,等一个没有期限的“洗白”。
但我真的累了。
“陆景州,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我这句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陆景州忽然手抖似的发来一串乱码,紧接着便是:
“那我跟许晚要回来,给你。”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文字刚亮,我就再次把他这个账号也拉黑,被气得不轻。
要我看,他现在最该找的不是工匠,是脑科医生!
不过被他这么一搅合,我脑子确实清醒了许多,犹豫了一会,还是给程时发了消息:
“来都来了,结个婚吧。”
“就是……你有合适的婚纱和西服吗?”
就当是给我过去八年的一场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