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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by沈穗秦越

金银四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说完胖乎乎的脸上眉头直抽抽。这话说的,咋听着像在骂自己白痴呢。沈穗也没拒绝,“我弄得多,这盘你端走吃吧。”正要走的人当即端起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沈穗:“……”你动作再慢点我就信了。不过用一盘子炸蘑菇换来这些调味料,沈穗很满意。小满对今天的晚饭也十分满意。肚子鼓鼓的,“妈妈,你看我的小西瓜熟没熟?”沈穗瞧着那小肚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熟了,咱们开吃?”小满连忙抱着小肚子滚到沈穗怀里,“晚上偷偷吃。”她好喜欢现在的妈妈。笑起来好看的像是人民公园里的大脸盘子花(牡丹)。母女俩的欢笑声驱散了浸透在房子里阴霾。老陈媳妇听到嘴角直抽抽,心里头嘀咕,这头七还没过完呢。林建业真要是回家看到娘俩欢声笑语的,怕不是又得气死!什么人呐!沈穗抱着...

主角:沈穗秦越   更新:2024-12-11 1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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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by沈穗秦越》,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说完胖乎乎的脸上眉头直抽抽。这话说的,咋听着像在骂自己白痴呢。沈穗也没拒绝,“我弄得多,这盘你端走吃吧。”正要走的人当即端起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沈穗:“……”你动作再慢点我就信了。不过用一盘子炸蘑菇换来这些调味料,沈穗很满意。小满对今天的晚饭也十分满意。肚子鼓鼓的,“妈妈,你看我的小西瓜熟没熟?”沈穗瞧着那小肚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熟了,咱们开吃?”小满连忙抱着小肚子滚到沈穗怀里,“晚上偷偷吃。”她好喜欢现在的妈妈。笑起来好看的像是人民公园里的大脸盘子花(牡丹)。母女俩的欢笑声驱散了浸透在房子里阴霾。老陈媳妇听到嘴角直抽抽,心里头嘀咕,这头七还没过完呢。林建业真要是回家看到娘俩欢声笑语的,怕不是又得气死!什么人呐!沈穗抱着...

《完结版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by沈穗秦越》精彩片段


他说完胖乎乎的脸上眉头直抽抽。

这话说的,咋听着像在骂自己白痴呢。

沈穗也没拒绝,“我弄得多,这盘你端走吃吧。”

正要走的人当即端起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沈穗:“……”你动作再慢点我就信了。

不过用一盘子炸蘑菇换来这些调味料,沈穗很满意。

小满对今天的晚饭也十分满意。

肚子鼓鼓的,“妈妈,你看我的小西瓜熟没熟?”

沈穗瞧着那小肚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熟了,咱们开吃?”

小满连忙抱着小肚子滚到沈穗怀里,“晚上偷偷吃。”

她好喜欢现在的妈妈。

笑起来好看的像是人民公园里的大脸盘子花(牡丹)。

母女俩的欢笑声驱散了浸透在房子里阴霾。

老陈媳妇听到嘴角直抽抽,心里头嘀咕,这头七还没过完呢。

林建业真要是回家看到娘俩欢声笑语的,怕不是又得气死!

什么人呐!

沈穗抱着女儿安稳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女儿那红扑扑的小脸,跟小苹果似的。

沈穗忍不住低头亲了口。

她轻声起床,揉了面团放在那里醒着,先收拾家里。

次间是她跟林建业住的地方,尽管林建业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但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他的气息。

衣柜里的衣服,书上的笔记。

上辈子林建业死后,沈穗每日里都翻看那几本书。

一遍,十遍,百遍,千遍。

她记住上面每一个字,林建业的每一条读书笔记,甚至是一个符号。

她住的房间里挂着林建业生前穿的衣服,工字背心,成套的军装。

林建业死了,却又活在她的生活中。

林母不想要她走出丈夫去世的阴影,而沈穗也的确没出息的如了她的意。

一切都仿佛昨天发生的事。

沈穗收起了一套军装,剩余的则是归拢在一起。

吃过早饭后她又继续收拾。

看着那些衣服,直接送人不合适,死人穿过的衣服,怕是人家会嫌晦气。

沈穗想了想,找了个麻袋将这些衣服塞进去。

留下几件破旧的,一剪子咔嚓下去搞出几块抹布来。

擦桌子,擦厨房的灶台。

剩下的就剪成碎布头,回头弄到拖把头上。

这四合院五间正房的地面都铺了瓷砖。

也不知道房龄多少年,但这些瓷砖都保护的很好。

起码西边这两间半没有一片砖是坏的,连个裂纹都没有。

沈穗,是很爱护东西的。

小满愉快的在那里玩碎布头,还要拉着沈穗一块玩。

“妈妈先收拾东西,等下午一起跟小满踢格子好不好?”

小满想了想,“踢毽子。”她踢格子踢不过妈妈。

“好,踢毽子,但咱们家现在没鸡毛,等过两天再弄毽子成不成?”失而复得后沈穗最是珍惜这个女儿。

天上的星星她弄不下来,找几根好看的鸡毛弄个毽子还不成?

“好。”小满笑着答应,“妈妈让我。”

“好,让你先踢一下。”沈穗十分大方,表示自己不欺负小朋友。

周末的四合院一贯热闹。

其他几户也都在大扫除,不时夹杂着女人的埋怨声,“酱油倒了你就不知道扶一下?”

沈穗听到这声音,不免想起了林建业。

林建业很勤快。

过往周末大扫除时,他们两个总能又快又好的把事情做完。

中午饭呢,不在家里吃,林建业会带着她们娘俩下馆子。

小满爱吃红烧肉,沈穗偏爱猪耳朵。

林建业会在猪耳朵上来时打趣,“妈妈的猪耳朵来咯。”


香菜是灵魂,她这个不爱吃芫荽的人,如今都觉得这竟然挺好吃。

“哦,你是说那个呀,我不忙的,我又不是孟东梅。”靳敏随口说道。

又觉得这话好像味儿不对,靳敏补充道:“孟姐在倒腾东西做点小买卖,不过我这人懒,不爱折腾。”

偶尔会帮老邓跑个腿。

但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窝在家里,听留声机播放唱片,跟着学学舞蹈。

“你想学舞蹈吗?我会拉丁和交际舞,到时候都可以教你。”

最近靳敏在学探戈,可惜老邓不配合,她的学习进度不算快。

但快不快的其实也无所谓。

日子是一天天过的,靳敏学这些也都是为了打发时间。

要是沈穗学的话,她就有舞伴了。

倒也不错。

靳敏想着把沈穗拉下水,“学吧,还有小满可以跟着一起学。”

小满当即挥舞着小胳膊,“一起学。”

沈穗哭笑不得,“我可没这艺术细……天赋,你别闹了。”

“嗨,又不让你去表演,学这个打发时间嘛,而且还能锻炼身体。”靳敏什么鬼话都扯了出来。

其实这话是老邓说的。

带了点颜色。

当然她不解释,沈穗也不知道。

毕竟她刚死了男人。

就这样,靳敏的话题一下子从吃饭转移到跳舞上面。

甚至饭后还拉着沈穗来了一段。

“别怕踩脚,多踩几次就习惯了。”

沈穗低头看了眼,“你踩着我的脚了靳敏同志。”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靳敏一脸的歉意。

欢快的声音从正房传出来。

老陈媳妇神色十分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想到,沈穗请来家里做客的竟然是同事,还是女的。

她才换了工作几天啊,咋就跟同事关系这么好了。

而且那个同事打扮的跟她们这些妇女都不一样。

波浪卷的头发,还不是黑的,发尾有点泛黄。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就这样。

穿着的粉色的皮革裙子,特别耀眼。

看起来特张扬一女的,跟沈穗说说笑笑的不要太爽朗。

她刚才好像还听见说要给沈穗钱。

同事给什么钱啊。

难不成是来找沈穗办事的?

要不咋还拎着那大包小包的东西。

虽然没拆开包装纸,但光是闻味道就有绿豆糕、桃酥、鸡蛋糕。

更别提她还看到了一大袋奶糖,一兜子水蜜桃。

同事之间来往要拿那么多东西吗?

怎么看都不像啊。

估计就是来找沈穗办事的,沈穗那新工作不是在什么机关小学嘛。

老陈媳妇忽然间反应过来,“机关小学是不是教得好呀?”

老陈正在吃晚饭。

白面汤里面加了一把面条,就着咸菜吃,这样就不用吃馒头了。

毕竟能省一点是一点。

“不知道。”老陈呲溜着面条,转身捞了一颗蒜头,剥了几瓣丢进碗里。

老陈媳妇瞪了他一眼,“问你啥都不知道,咱儿子上学的事咋办,你还是不是他爹呀?”

“我不是,那你告诉我谁是?”

老陈媳妇被气得胸口疼,倏地起身推门出去,然后就看到沈穗跟那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屋里出来。

是送人离开。

老陈媳妇迟疑了下,在院子里等了好一会儿,伸头看沈穗总算出现在门口,连忙小跑几步过去,“小沈,小沈,问你个事儿。”

说着就开口道:“你在那个机关小学干啥工作呀?能把你侄儿送进去读书不?”

沈穗被这个突然间冒出来的侄儿给吓了一跳。

她跟娘家这些年没联系。


议论着。

“难得沈穗没糊涂,这婆婆还能胜得过亲妈?”

“工作说换就换,她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不是给人添麻烦嘛。”

“我就说,这是要吃绝户。”

林母听到这话脸色煞白一片,“不是这样的,我就是跟她商量,不成就算了。”

林红兵听到这话急了眼。

怎么能认怂?

“凭啥就这么算了?死了的是她男人不假,可还是我亲哥呢,凭啥好处都被她得了去!”

她这一开口,林母脸上一片灰败。

想要阻拦这个说话没分寸的闺女,但为时已晚。

刘武军又不傻,单是看林家众人的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

如今这个林家小妹,也不过是把他们的念头说出来了而已。

刘武军并不恼火,“这是规定。”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红兵这会儿破罐子破摔,完全无视了她妈正跟她挤眼。

“凭啥她全都得了这好处,她那么年轻那么漂亮还能一辈子守着我哥?等回头改嫁了还不是要小满喊别的男人爹,那我哥死的可真冤,用自己卖命得来的钱给别人养老婆养闺女。”

刘武军听到这话脸色很不好看,但这也是事实。

烈士遗孀改嫁也是常态。

现在又不讲什么贞节牌坊,要为死了的男人守一辈子。

相信林建业同志泉下有知,也不会这般迂腐。

但拿到台面上来说,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把工作给你,就万事大吉了对吗?”沈穗问道。

林红兵振振有词,“总比给你好。”

“那你一辈子不结婚不嫁人不生孩子?”

沈穗这话一说,引得邻居们一阵赞同,“给了你还不是一样给别人养老婆孩子?不一样是外姓人?亲闺女好歹还有血缘关系,外甥外甥女算什么?”

这事其实跟四合院里的邻居没什么关系。

但林家的人这么堂而皇之的吃绝户,大家都看不下去。

林红兵恨死了这群邻居多管闲事,这要是在村里她二话不说拿起锄头就跟人干仗!

可这是在城里,还有好几个穿制服的。

她不敢。

话赶话到这份上,林红兵脱口而出,“那大不了我写个字据,将来我的孩子姓林,要是我违背了誓言,老天爷把我天打五雷轰!”

她举起手来赌咒,一副发狠的模样。

“我们党员不信这个,你也不用说那么多。”刘武军算是看明白了,沈穗是真没说谎。

连孩子跟她姓都说出来了,你说林家人没企图,谁信啊?

林建业多好个同志,怎么家里人就这德行呢?

这桩公案很好了结,刘武军黑着一张脸看向林家三兄妹,“你们兄妹不是林建业抚养长大的,连严格意义上的烈士家属都不算,就别觊觎这些了。”

有点怂的林老三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我们是没资格,可我妈总是烈属吧?她总有资格分一分吧?凭什么好处全都被沈穗霸占了。”

“哪怕是均分,我妈也能得到三分之一吧?”林老三补充道。

既然沈穗一毛不拔,那就别怪他撕破脸。

这工作谁都别想要!

什么是烈士家属?

父母、配偶、子女。

这是广义上的烈属。

如果烈士家庭情况特殊,比如说没有爹妈,由亲戚抚养长大,那亲戚就是烈属。

再比如烈士没有爹妈,拉扯着未成年的兄妹,那这些未成年兄妹也是烈属。

但林家娘四个里面,林老二已经成家,家里孩子比林小满还要大两岁。


他算是看明白了,沈穗不是个糊涂虫。

家里原本定下的计划全盘落空。

工作、房子都没到手,只有这三百来块钱。

这钱是意外之财,在这年头不算少。

但也不算多。

尤其是跟他大哥的工资比起来。

依照二哥的意思,不拿走那三百来块钱,日后还能有由头再来找沈穗。

到时候没有组织上的人撑腰,说不定就能从沈穗这里得到好处。

可沈穗竟然不答应。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穿了二哥的用心。

也不管看没看穿,既然都撕破脸了,那索性就把事情做绝。

林老三是念过书的,向来自诩文化人。

此刻露出獠牙,“大哥生前留下的遗产,妈总能分一份吧?”

这话得到他二哥的赞成,“对,肯定不能让沈穗独吞。”

反正都到这地步了,自然是能多拿一分是一分。

绝对不能都便宜了沈穗。

刘武军和小李下意识的看向沈穗。

年轻的小妇人并没有太过慌张,她脸上有淡淡的嘲讽之色,大概早就料到了会这样。

何至于此。

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逼到这地步!

刘武军正想着该怎么帮沈穗一把,就听到沈穗的声音,“行啊,那咱们就把这笔账算清楚。”

沈穗声音沉稳,“一事不烦二主,能不能请领导同志多待一会儿,帮我们断一断这家务事。”

刘武军当然答应,“这是自然,照拂烈士遗孀本就是我们的责任。”

林老三听出了这弦外音。

烈士遗孀,而不是烈士家属。

已经把他妈给划分了出去。

不过这不要紧,比起狗屁的组织照拂,能拿到手的钱才是实打实的。

他大哥生前可是连长,当兵将近十年,能没钱吗?

沈穗无视那眼珠子提溜转的人,“稍等,我进屋拿个东西。”

林红兵不放心,怕沈穗把钱藏起来,偷摸的跟了过去。

沈穗没管她,推开门进去。

和林建业结婚后,两人在这边租了房子住。

两间半房。

何为两间半?

还得从这院子说起。

方方正正的四合院,正房有五间屋。

沈穗和林建业本来想租正房西边两间加堂屋,但东边那两间就得再开门。

房东不乐意,索性就把堂屋一分为二。

反正堂屋大,哪怕是分成两个半间也有十多平呢。

这就有了沈穗和林建业他们租的两间半。

从堂屋往两边数,那就是次间和梢间。

两间屋都是卧室,平日里林建业不回来,沈穗和女儿住在梢间。

男人回来后,两口子就在次间休息。

这些天,沈穗都在梢间里,但次间的窗帘也拉上了。

黑暗的看不到光亮,让人想着,就这么沉.沦下去算了。

沈穗没有先去找东西,她做的第一件事是拉开这窗帘。

林红兵见状忍不住嘟囔,“你磨磨唧唧想干啥?”

然而下一秒,她就迎上了那一双带着凶狠的眼神。

本不该,属于沈穗的眼神。

林红兵吓得后退一步。

沈穗往梢间去,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小木匣子。

木匣子是林建业婚假时从跳蚤市场上淘来的,“穗穗,这个给你装零用钱怎么样?”

好看的匣子,上面雕刻着各种图案。

上辈子沈穗不懂,后来给人当保姆挣钱时,她跟在主家身边照顾,熏陶了一阵子,如今再看才知道这木匣子还挺值钱。

五毛钱买下的零钱罐,谁能想到竟是紫檀木的呢?

沈穗不知道林家人能不能看出来,保险起见没有捧着木匣子出去。


妈说了,回头把这院子给他。

到时候他肯定把这些邻居都赶走!

林老三想着,就听到母亲的声音,“这事怪我,大锅饭做惯了,手上没个分寸。”

她说着话锋一转,“我的乖囡也饿了对不对?奶奶给你煎鸡蛋饼吃好不好?”

说着林母就要抱孩子。

沈穗扭身躲开,“小满不爱吃煎鸡蛋,她过敏。”

其实这会儿哪懂这个啊。

就知道孩子吃鸡蛋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鸡蛋是好东西,有营养。

这要是家庭条件不好的,连鸡蛋都吃不上呢。

上辈子很长时间以来,沈穗也以为是孩子挑食,矫情。

直到后来,她出去满世界的寻找小满。

每到一个城市就打零工四处打听。

有时候在小餐馆帮忙,也有给人当过保姆。

这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有人鸡蛋过敏,有人牛奶过敏叫什么乳糖不耐受。

还有的人花生过敏。

最稀奇的是金属过敏,开开心心戴着男朋友送的金链子,然后脖子上起了一圈红疹。

啥样的都有。

而她的小满,就是鸡蛋过敏。

其实这会儿沈穗就是阐述事实,自家闺女不爱吃鸡蛋。

但林母心虚,听到这话就觉得沈穗是在嘲讽自己,嘴上喊乖囡实际上对孩子不了解。

但过敏是啥,这孩子怎么跟她妈一样矫情?

林母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孙女,这会儿就越发的不满。

只是被她隐藏了下去而已。

“那乖囡想吃啥,想吃啥跟奶奶说,奶奶给你做。”

小满这会儿埋头在沈穗怀里,不搭理人。

沈穗知道女儿最近受了很多委屈,也不想让孩子成为林母作秀的工具,“不用了,她吃不惯外人做的东西。”

一句外人,让林母脸色骤变。

林红兵也瞪大眼,不敢相信沈穗竟然这么说。

“沈穗你怎么说话呢?林小满她姓林,我妈是她亲奶,怎么就成了外人?”

她今天被沈穗呛了几句,心里头一直憋着一口气,“我们姓林,你姓沈,你才是外人呢!”

林母这次也被气得够呛,没有阻拦女儿。

“从小满出生到林建业去世,过去三年从来没看过孩子的亲奶?”沈穗过去并不计较,实际上她不爱跟婆婆打交道,不来看望正好。

可林母是为了成全她,避免婆媳尴尬吗?

压根不是!

林母就是单纯的看不上自己,也不喜欢小满而已。

“你不就是嫌弃我没给老林家生个孙子,所以连带着看小满也不顺眼吗?非要我说实话大家都没面子是吧?”

老一辈重男轻女是常态,别看他们是从“劳动妇女撑起半边天”的时代过来的。

但骨子里还是千百年来驯化的思维。

林红兵再度被呛声,脸憋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还能怎么吵?

心里头只能埋怨她妈,看不上沈穗连带着也不来看这个孙女。

现在好了,被沈穗拿住了把柄。

林母也没想到沈穗竟然会翻旧账,她脸上有些挂不住,“我之前是被家里的事绊住了,那么多地呢,见天的有活,脱不开身。不过你放心,往后咱们住一块,我肯定好好照顾你们娘俩,谁都挑不出错来。”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沈穗听到这话看向林母,“妈你这话什么意思,乡下的地不要了,要来城里给我带孩子?”

怎么可能!

林红兵第一个慌了。

这跟他们娘几个之前商量的不一样啊。

年轻的姑娘下意识的抓住母亲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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