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冷适苏轼的其他类型小说《榴花开欲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奉旨铲屎小胖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一番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自己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是怕他误会吗?可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我揪紧帕子,埋怨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措。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正当我在想怎么换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说道:“紫薇花落在你头上了,让你的侍女帮你摘掉吧,别叫人看见失了礼节。”萦儿闻言走上前,替我摘掉。我惊讶于他的细心,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朝他点点头以示感激。“表小姐!”这时,岐王府的老管家神情复杂地从外头快步进来:“敢问几位主子……可都在里面?”这位是打小就伺候岐王的耆宿了,就连母亲和舅舅他们见了也是敬重有加。“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先同舅舅讲吧。”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想要搀浑身发抖的老管家在椅子...
《榴花开欲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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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自己为什么要着急辩解呢?是怕他误会吗?可我和太子殿下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又有什么好误会的呢?我揪紧帕子,埋怨自己方才的慌张失措。
他看了看我,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正当我在想怎么换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说道:“紫薇花落在你头上了,让你的侍女帮你摘掉吧,别叫人看见失了礼节。”
萦儿闻言走上前,替我摘掉。我惊讶于他的细心,不知说些什么好,最终朝他点点头以示感激。
“表小姐!”
这时,岐王府的老管家神情复杂地从外头快步进来:“敢问几位主子……可都在里面?”
这位是打小就伺候岐王的耆宿了,就连母亲和舅舅他们见了也是敬重有加。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先同舅舅讲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想要搀浑身发抖的老管家在椅子上坐下,却被对方摆手拒绝。
“出大事了,我得立刻去见王爷!”
此时,一脸憔悴的岐王世子迎了上来,忙问:“冯叔,怎么了?”
老管家捶着胸口,缓解胸中的憋闷,同时不住地叹气:“唉……世子啊……宫里传来消息——龙驭宾天了!”
在场之人闻言哗然。
不知何时,冷适悄悄移步至我身边。
“要变天了。”他如此喃喃道。
2
永寿三年,皇帝大婚。朝臣们多番上疏请求冷太后还政,终于换来后者点头。从此,冷太后正式移居长信宫,不问政事。
我这次进宫,是在一个暮春的午后。数本垂丝海棠临水盛开。宫人一边掩口打着呵欠,一边在庭院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耙扫着落花与残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倒也堪称一番闲趣;宫殿里寂静无声,阳光从殿门外洒进来,一格一格地往墙壁攀去。
从前太后所居住的宫殿门庭若
我答应这份差事。”我看向母亲,“阿娘你说是不是?”
母亲颔首,报以一个欣慰的笑。
正当我沉浸在迎回表妹的兴奋之中,外面来人通报,说冷家来人了。
说来也奇怪,冷太后疼了我这么多年,可我们两家却一直没有私底下的交情。父母都很纳闷,我也是一脸茫然。
我独自在屋子里坐了半晌,又有人来请我到前厅去,说是一位夫人要见一见我。
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兴许真是我期待的那样呢?
前厅里,一个比我母亲看起来年岁稍长的中年妇人正吃着茶,冷适就坐在她下首,对面则是我那略显局促的父母,正和那中年妇人攀谈着什么。
我正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中年妇人倒先注意到我的到来,笑盈盈地放下茶盏,开口问道:“这便是魏姑娘吧,出落得好生标致。”
母亲适时提醒我:“快,快上前给冷夫人请安。”
我依言走到她面前,一丝不苟地周全了礼数。
冷夫人拉着我的手,将我浑身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啧啧赞叹了一番,这才对着我父母开口道:“先前我们适哥儿迟迟不肯说亲,我着急得不行,可越催吧,他就躲得越远;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儿,心里有人了却不好意思说,竟耽搁到现在。结果呢,昨儿他父亲回来,正跟我说话呢,这小子话没听全,会错了意,以为是魏姑娘要去和亲了,急得跟什么似的,倒把那心里话一股脑全倒出来了。”
冷适那双满含笑意的眸子对着我俏皮地眨了眨,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颈。
原来,从来都不是我一厢情愿。
4
又是一年夏天,榴花开遍,如火似血。
我再次坐上马车离家,只是今年不同往日,我不再是前往上林苑避暑,而是跟随我的夫君离京赴任。
望龙郡位于梁国北部边境,是与齐国接壤的缙州最举足轻重的一个郡,我们此行的目的也正是那里。
,头裹结式幞头,伏在枣红色骏马背上的少年正带着球往小球门疾驰而去。
“魏姑娘不知道?那是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如今可是寿王跟前的红人呢。”
我将京中有来头的贵公子在脑中挨个过了一遍,却不记得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只听得场中一阵欢呼,我抬头望去,原来那人一杆将球击入了球门,寿王赶上前去,骑在马背上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庆贺。
比赛结束,胜负已然明了。
我正欲回去告诉皇后结果,那人竟打马过来,一面接过侍从递来的帕子,胡乱抹着从发际滴落到脸上的汗珠,一面朝我爽朗一笑,说道:“如今爱看打马球的姑娘可不多了!”
他的脸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黝黑色,而他的笑,竟比阳光还要灿烂。
我的心一时漏跳了一拍,慌忙移开了目光,却瞥见太子在朝我们这边张望。
不敢再去看他含笑的、闪闪发光的眼,我只是低头懦懦地道一句“恭喜”,便赶紧拉着侍女萦儿跑开了。
我返回时,冷皇后已在寝殿中休息了一会儿。她瞧着我红得可以滴血的脸,只以为是赶路热坏了,赶紧吩咐人把湃好的瓜果端上来。
才吃了几口,我便谎称要梳洗一下。皇后还要和太子一同用晚膳,便也不多留,挥手准我退下了。
回到自己房里,萦儿嘀咕道:“那会稽郡公家的二公子,未免太唐突了一点。要是让有心人看去乱嚼舌根,到底毁了姑娘清誉——我瞧着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想让姑娘您当太子妃的……”
我不知怎的窜起一股无名火,厉声斥责道:“好了!皇后娘娘的心思,也是我们能揣摩的吗?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是……”萦儿咬了咬唇,绞着手绢,低头应了一声。
日子如流水般淌过,自马球场一别,我已经十几天没有见到太子到上林苑给皇后请安了。听说皇帝在京中病了,他身为国本,不得不挑起一些重担。
寿王倒是来请安过一次,我趁此机会赶
,时间一久,那纹样仿佛活了一般,渐渐从地面伸出了藤蔓,要将我牢牢箍住。
我暗忖:太后是不是太孤单了,以至于想出这么个法子留我陪在她身边。
半晌,冷太后轻轻叹了口气:“难得见你这么固执。那我能问问你为什么不愿进宫吗?你和皇帝,明明有从小长大的情谊。”
只一瞬,我便想起了他。我对他,与对皇帝,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思。以至于偶尔我下笔时,笔下的人会隐约有他的影子。
这几年,我也拐弯抹角地打听过冷适的消息:听闻他迟迟没有娶妻,冷家长辈也是着急得不行,催过几次;但只要一催,他就躲去北塞,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京。
可他从来没有找过我,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我呢?
或许他根本没有那种心思,是我异想天开了。
只不过我不肯点头,倒不全是因为他的缘故。
有哪个女子愿意放弃自由,任凭自己的大好年华荒芜在高高的宫墙之内呢?带着昭阳日影的寒鸦飞过天际,留下嫔妃、宫女们在长闭的宫门内从天明徘徊到日暮,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都喘不上气。我怕成为冷太后,也怕成为不了她,至少她还有一个太后的头衔,以及在朝堂中出类拔萃的亲眷,可后宫里大多数女人到头来一无所有。
我做不出明确的答复,但也实在没有逗留的必要了。终于,我下定决心起身,挣脱开那看不见的禁锢,逃也似的离开了长信宫,往皇后所居住的凤栖宫走去。
这次进宫,我原本只是想看望冷太后,但临走前母亲嘱托我务必向中宫请安。母亲虽没有明说,但我也知道,太后之位再尊贵,可当下统摄六宫的掌权者毕竟是皇后。
凤栖宫里,我终于见到了皇后。
方才来时,宫人告诉我皇后在午睡,建议我先去长信宫;如今她已经起身,重新梳妆完毕,就坐在西边的静华堂等我。
皇后视之十分面善。她是帝师的小女儿,所以我们很可能曾在诗会或者花朝节上见过。她相当年轻,兴
市,如今还政后,长信宫竟冷清萧条至此。
许久不曾进宫了,大多数新来的宫人都不认识我。正好我也懒得让人通传,便独自走进殿里。
难得见到冷太后懒懒地歪斜在榻上打盹的模样——她从前可没有午睡的习惯。我想起她之前执掌后宫时,是那样意气风发;甚至在先帝驾崩后,在太子尚未成年的情况下,她也能强忍悲痛主持大局。
我福身行礼,轻声唤醒冷太后。
“娘娘,朝雨来看您了。”
被惊醒的冷太后似乎有一瞬间的不悦,待幽幽睁开眼,看到面前之人是我,眼中又霎时闪过一丝惊喜,赶忙坐起身,一如往日一般搂过我坐在她身旁。
“你送进来的那些画儿,我都看了,都很好,正好我近日无聊,也算找点乐子解解闷。有几幅观音像我还挺喜欢,已经叫她们挂在小佛堂里了。”
我莞尔一笑:“娘娘您喜欢就好。”
“不过我记得你以前不大画人物,怎么如今改了路子?”
这话倒把我问住了。有些理由,实在不便启齿。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宫人们适时送来茶水与糕点。冷太后没有胃口用,遂让我自便。
糕点是御膳房统一制作的,味道虽然尚可,但与从前各处孝敬的精致点心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朝雨,你真是个好孩子,还肯来瞧瞧我这个老太婆。”冷太后强笑着,言语间似有哀怨的意味。
虽如此自嘲,可她也不过四十岁上下,远没有到“老”的地步。
我忙宽慰道:“娘娘说笑呢,您还年轻着,怎么会是‘老太婆’呢?”
“先帝都走了,我怎会不老呢?”
说罢,她垂眸,似乎陷入了沉思。浮尘在阳光里跳舞,而冷太后静静坐在那,好似一尊修护不善的塑像。
窗外的阳光恰到好处地照亮她的侧脸。我记得,那原本是一张姣好的、保养得当的脸,还有那双善睐的眸子;如今在其额头、眼尾、嘴角等处,竟也渐渐生出揉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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