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意味着面试即将结束。
“那边是实验区？”刚从电梯出来周方笠就被宽敞的办公空间震撼。靠墙一圈看起来是会议室，几张巨大的桌子摆放在一侧，稀稀拉拉地坐着一些工作人员，看起来都非常年轻。他发现多名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居于用玻璃隔断的右侧区域内，几乎占据了一半的空间。
“是的，要过去看看吗？”
“好啊。”
男子领着周方笠围着整个空间逛了一圈。玻璃隔断内的台面上摆放着各种仪器，穿着白色工作服的人员看起来在进行实验，显示屏上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有点科幻电影里的感觉。面试结束，中年女子孙姐送周方笠离开时说了一句：“年纪大了，不能再跳了。”周方笠没有接话，回了句“再见”，乘电梯下了楼。
太阳西沉，左等右等之后总算看见公交车的影子。公交车里面没几个乘客，周方笠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不赶时间，他没有乘坐来时的线路，特意选择了这路有几十个站点的公交车。放暗的天空接替西落的太阳，就像刚刚的面试一样，了无生机。外面只有整齐排列的路灯在漆黑中闪着光亮，站点众多，公交车的速度一直没有提起来。摇摇晃晃中，想着明天一大早要继续早起投递简历等待下一个面试机会，周方笠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他不担心坐过站，因为终点是灯火通明的地铁站。
周五下午，接到人事电话的周方笠甚感意外，回复邮件，选择入职。其实他是不想再继续投递简历，在等待面试中备受煎熬。
二、午餐
按照邮件上的入职时间，周方笠再次来到工业区。办完手续，施总领着他和同事打了一圈招呼。安装好软件，没做什么工作就迎来午饭时间。
“走，先吃饭吧。”施总对周方笠说道，周方笠起身关闭电脑，拿起手机离开工位。
园区的餐厅都是一个个的档口形式，大都排着长队。两人特意挑选人少的队伍取餐。餐食味道不错，关键价格也便宜。施总说：“我就比你大几岁，不用叫我施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