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调情,听到我这么生气,赶紧跑来,也愣住了:“姐,你怎么带着孩子进化妆间来了?”
那女人一看弟弟来了,立刻起身大骂:“赵诚,你个黑心眼的,你娶的老婆把我儿子给弄伤了,怎么办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我在换衣服,他趴在门缝里看我,你们还有没有家教?赵诚,你不是独生子吗,哪儿来的姐姐?”
赵诚左右为难:“当初我姐跟我爸了,我爸那人你也是知道的,我姐这些年跟着他不容易,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忍一次吧。”
我长这么大哪儿受过气?
但看赵诚急得快要哭出来,还是退了一步,冷着脸说:“下不为例。”
赵诚这才拉着他姐去一边说悄悄话,好说歹说将人请走了。
独留我一人向化妆师、酒店工作人员等道歉,承诺婚礼结束会赔偿她们的损失。
但我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2
在父母和闺蜜的安抚下,我调整好心情。
开门入场时,那个小男孩又飞似的先跑进去,正好挡住我进去的路。
一来二去,我的笑容已经变得勉强,但赵诚还在等我过去,我只能深呼吸走上台。
他拉着我的手,笑容温柔:“悦悦,我终于娶到你……”
“嗝!”
不远处传来通天大嗝,我厌恶地转头望去,看到男方主桌上有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秃顶中年男人,正大口大口吃着面前的食物。
为了我最期待的婚礼,这一桌定的是1888的标准,有鱼有肉,酒是三百一瓶,现在都只剩下了鱼骨头、肉骨头,酒瓶七零八落。
那男人还不满足,夸张地嗦了两下手上的食物,站起来去抓远处的烤鸭,一口酒,一口肉,大快朵颐起来。
更恶心的是,主桌原定的宾客全都黑脸离开了,留下几个和他吃相一样的孩子,其中一个,正是刚才闹事的男孩,他旁边坐着赵诚的姐姐,还笑着给儿子喂鸡腿。
这个中年男人是谁,我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