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们通过削减你的运值，将你推入低谷，然后再观察你是否会突破命运的限制。”
李然的脸色惨白：“那后来呢？这个所谓的系统为什么又开始给我好运？”
“因为你已经到了临界点。”男人靠在桌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实验需要对比。他们先让你体验最倒霉的生活，再通过系统干预，给你反转的好运，看看你会如何反应。”
“那这些任务呢？”李然怒视着他，“也是实验的一部分？”
男人点头：“没错。任务只是系统用来激励你的手段，而最终目的，是让你成为实验的完美样本。”
李然愤怒得胸口起伏：“完美样本？我不是什么实验品！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
男人沉默片刻，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不是‘他们’，是‘我们’。”
“我们？”李然愣住了，“你也是实验的一员？”
男人点点头：“我是上一代实验的核心样本。而现在，你接替了我的位置。”
“所以你是来告诉我真相的？”李然语气复杂，“还是想让我放弃？”
男人低声说道：“真相已经摆在你面前，选择权在你手里。如果你继续完成系统的任务，它会让你得到更多的运值，但代价是，你永远无法摆脱它的控制。”
“那如果我选择退出呢？”李然追问，“能彻底摆脱这鬼东西吗？”
男人摇头：“你可以选择退出，但代价是——系统会回收所有的运值，你的生活会回到最初的状态，甚至更糟。”
“更糟？”李然瞪大了眼睛，“你们到底还想让我怎么样？”
男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他们的目的，不是让你快乐，也不是让你痛苦，而是证明命运可以被人为操控。你只是一组数据罢了。”
李然沉默了许久，脑海中无数念头交织。他想到那些倒霉透顶的日子，也想到最近积累的好运；想到周莹的感激，也想到自己的努力是否都只是系统的安排。
“我可以毁掉它吗？”他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