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话，期待着我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愣神片刻间，我看见姜凯晃动的手机，手机里是我过往的照片。
面对如今的姜凯，我的双手颤抖，嘴唇颤动，一时语塞。
下一秒，姜凯的脏手抚住我的肩膀，“乖乖，别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包括你乡里的那些爷爷奶奶。”
听到姜凯说出这句话后，我的身体传来一阵暖流。
裤兜里的钢笔微微颤动，我嘴里说出一句：“好啊，姜少。”
姜凯听到我的回答，很是满意。此刻，他的脸上流露出和之前一样的笑容。
那一天，他接走凌雪时，就笑得那样灿烂。那张面具下，或许还透着别的寒意。
9
答应成为姜凯的女友后，我在学校内受到的待遇发生改变。
学校为我的助学金加快审核进度，以前欺负过我的人都来巴结我，就连食堂大妈给我打的菜都是大勺的。
尽管如此，我却还是想要摆脱姜凯这个恶魔。
毕竟，当年他是差点毁了我的跟踪狂。
几天后，我和姜凯正式约会。
姜凯选在城中最顶级的西餐厅和我见面。
我走进餐厅，他绅士款款为我拉开桌椅，与多年前那个跟踪狂大相径庭。
姜凯先开了口：“灵灵，你知道我找你多苦吗？”
我语调平缓，嗯了一声。
他继续谈论这些年的奋斗史。其中，他提到去过缅甸。
那边靠近边境城市瑞丽，许多人在那里靠做生意发了家。
我问他：“你就这样成了有钱人？”
姜凯拿起桌上的红酒杯，旋转摇动着杯子。
我透过杯子，看到他的那张脸，再次回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
姜凯似乎下意识发现我的微妙情绪，转而说：“你带了录音笔，是吧？”
我的确想录下他说的话。
可是，我并没有打开兜里的开关。
但，姜凯一切心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