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帮老同学。”他耸耸肩,“顺便...给她一个更好的选择。”
这句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我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不仅仅是治疗方案的选择,更是一场感情的较量。
回到病房,宿悦正在看书。化疗的副作用还没开始显现,她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周默来找你了?”她头也不抬地问。
“嗯。”我在床边坐下,“你早上见过他?”
她放下书,看着我:“我应该跟你说的,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不想让你为难。”她轻声说,“那边的治疗确实更好,但是...”
“但是要分开。”我接过她的话。
她沉默了。窗外突然响起雷声,好像有暴雨要来了。
“宿悦,”我握住她的手,“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你,”她说,“但我也相信数据。商临,我们要实事求是。”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准确地刺中了我的软肋。她说得对,作为医生,我更应该相信数据和事实。
“给我三天时间,”我说,“我去联系其他医院,看看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案。”
“好。”她靠在我肩上,“不管做什么决定,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好吗?”
我点点头,却在心里暗暗攥紧了拳头。
那天晚上,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医学文献。各种治疗方案的数据在眼前晃动,却找不到一个能让我完全放心的答案。
手机响了,是谭雅的电话:“听说宿悦的事了。”
“嗯。”
“周默那边的条件,你怎么看?”
我沉默了一会儿:“太刻意了。”
“什么意思?”
“他等这个机会很久了。”我苦笑道,“从大学时候就喜欢宿悦,这次是想借机...”
“所以你宁愿用次好的方案,也不愿意让她去美国?”谭雅的声音突然严厉起来,“商临,你确定这不是你的占有欲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