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知道他说得对。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术成功率明显下降,医院已经收到了几份投诉。
走出急诊室,迎面撞上了周默。他还是一如既往地西装笔挺,仿佛永远不会疲惫。
“我说过会出问题的。”他开门见山,“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我深吸一口气:“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长途旅行。”
“可以等她好转了再走。”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我已经和美国那边说好了,随时可以安排。”
我接过文件,上面详细列出了治疗方案、时间安排,甚至连住宿都安排好了。
“商医生,”他突然压低声音,“你也是医生,应该明白现在的治疗效果并不理想。”
我无法反驳。最近两次化疗的效果确实不尽如人意,宿悦的各项指标都不太好。
“给她一个机会,”他继续说,“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这样耗下去,你的事业也会受影响。”
我抬头看他:“你在医院安插了眼线?”
“这不重要,”他笑了笑,“重要的是,你确实需要做出选择了。是要继续这样下去,还是让宿悦获得最好的治疗?”
就在这时,病房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警报声。我丢下文件冲了进去,看见医护人员正在紧急处理。
“血压在降!”
“准备肾上腺素!”
“快,再给我一支...”
我站在门口,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直到警报声停止,直到李教授走出来拍拍我的肩,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还好吗?”
“暂时稳定了。”他叹了口气,“但是...”
“但是什么?”
“现有的方案可能需要调整。”他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肿瘤对现有的药物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
我接过报告,手微微发抖。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
“商医生。”护士站的护士叫住我,“院长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