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镇定。
她冷冷地打量我一眼：“听说你成绩不错，从今天开始辅导我功课，钱好商量。”
不只我惊讶，连她的跟班都傻了眼。
“大姐，你认真的？你不是最讨厌读书吗？”
“闭嘴！”
顾凌霜一个眼神扫过去，那人立刻噤声。她重新看向我：“就中午和放学后，你开个价。”
这种送钱的好事，我哪有不要的道理。
直到看到她的试卷，我才明白什么叫绝望。
“25分......”我盯着那个刺眼的分数。
“开始吧。”她的语气干脆利落。
翻开她的课本，崭新得让人心酸。扉页上龙飞凤舞写着顾凌霜，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月月。
“上课都在干什么？”
“睡觉。”她神色如常，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只要一到辅导时间，她必定准时出现。学校旁边有自习室，她直接开了包月卡。
这份专注连老师们都看在眼里，纷纷感慨她变化之大。
可学神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周五中午，她还是支撑不住，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偷偷打量她的侧脸。她戴着那对我们共同拥有的银色耳钉，书包上还挂着那个蓝色小企鹅。
明明经常被人笑，她却从不摘下来。
9.
门外传来喧闹，是上次找茬的那群女生。她们总喜欢来我们学校勾搭男生，上次还差点骚扰一个高一的学弟。
要不是顾凌霜及时出手，那孩子怕是要吓出心理阴影。
也是那个男生送水来道谢时，我们才知道这段英雌救帅的故事。
顾凌霜在睡梦中皱了皱眉，转过身来。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我第一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看她。
那张总是带着凌厉气势的脸此刻安静异常，像褪去了锋芒的利剑。这么清秀的容貌，偏偏生了这么暴躁的性子。
似乎是被阳光刺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