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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拖着疲劳的身躯,踉跄着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就闻到了负心爹身上夹杂着浓烟味和白酒味。
他刚进门就凶神恶煞地揪起妈妈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
接着又将她按在了地上,居高临下地咒骂她,将她的头碰撞在地上。
“臭娘们,敢摆老子一道!谁让你告诉我妈,你怀了我的孩子!”
“阿伟,我没有,我连你家住哪里,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告诉你妈?”
妈妈发着抖,艰难地解释着。
我激动地在腹中直拍手。
原来负心爹这么爱妈妈啊。
妈妈以前打我的时候总是说,打是情骂是爱的。
难怪妈妈激动成这样啊。
负心爹许是打累了,随地将拖鞋踢到一边。
整个人呈大字形,睡在了那坚硬腐朽的木床上,打着雷声般响的呼噜声。
妈妈就这样窝在一个破旧的单人沙发上,哭了一夜。
他们怎么会知晓。这一切都出自我的手笔。
是我在负心爹的脑海里注入了梦魇。
那梦魇会随着他回家,进入到阳气不足的老人脑海里。
为了让妈妈顺利生下我。
我不得不利用老人求孙心切的心理。
不多时,我那好奶奶就会上门的。
我转身看向腹中另一团肉灵,开始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营养。
想跟我抢妈妈,你还嫩了点!
天还未亮,妈妈却一夜无眠。
她洗漱时,差点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