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海鲜很多年了。
阿知适时地打断她,走近我的身边搂住了我的胳膊:
喂,我说这位大姐,皮皮虾放下,你可以走了。
苏黎沫这才将视线回转到阿知脸上,又转到挽着的胳膊上,语气不善地问: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你们……你们是什么关系?
阿知抱起我的手,将她整个环住,笑到:
栋深哥哥这么帅,我说肯定很多人追他喜欢他,他非说没有。我就和他打了个赌,看群发个消息,有没有人会上赶着来。
没想到,你就来了。
阿知靠在我的肩头,又仰起头在我脸上轻啄了一下,对着苏黎沫不怀好意地笑:
我们什么关系?如你所见的关系呗。
苏黎沫红了眼眶,泪水滚落下来,哽咽道:
栋深,你是在惩罚我吗?
你走后,看着那个离婚协议书,我反思了很久,这些年我被你宠坏了,不知珍惜。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佳佳。
我知道都是我的错,我为我说过的那些混账话向你道歉。不是你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你。
栋深,我爱你。
苏黎沫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擦去眼泪,对着我明媚地笑:
栋深,这一次,换我来挽回你,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弃的。
说罢,转身下楼,找到前台,定下了我隔壁的房间。
阿知愣在原地,半晌后,幽幽开口,悄声道:
要不,你考虑考虑给她一个机会?看样子,她像是回心转意了。
碎掉的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况且,爱了苏黎沫十多年,她是怎样的人,我又岂会不知道呢?
我对着阿知摇了摇头。
感情,散了就是散了,我不能,也不愿。
苏黎沫跟在我的身后待了半个月。
这是这几年来,我们相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