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晚吗?我就求这一次。”
许芊芊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嫌弃。
又娇俏的打了他一下,两个人身体嵌合的更加紧密。
贺淮江几乎是飞奔着牵着许芊芊的手离开。
我抬头看了看店员一脸吃到大瓜的神色,默默补上了当事人的信息。
“那个是贺氏木业集团的老板,女方是西郊那个大专的老师,听说她要嫁的老公还是同事呢。”
分享八卦是人的天性,而且销售这种每天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最合适了。
希望不出两天,本地就能传遍他们的事情。
我故作伤心,拷贝了刚刚的录像带,出门直奔医院做了验伤结果。
第三天,我在贺淮江的朋友圈几乎看全了许芊芊婚礼的全程。
还真是奢华至极,反正所有花费都由贺淮江负责。
许芊芊当然要大宰这个冤大头一笔。
今天很开心,我会永远陪着你,哪怕只是以哥哥的名义。
他的脖颈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吻痕,称许芊芊为他养大的玫瑰。
幸好我现在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不然想起来他和我领证时连9.9工本费都嫌贵,我就心里涌起来一阵阵恶心。
从恋爱脑骤然清醒,我对于和他曾经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只觉得丢脸。
只有报复,才能让我出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在婚礼即将进行到高潮的时候,我缓缓走进婚礼现场。
贺淮江站在舞台上,正在以新娘哥哥的名义致辞。
看到我,他脸色剧变:“你这种晦气的人竟然还敢出现在芊芊婚礼?保安呢?”
但是下一秒,他就说不出来话了,因为屏幕上开始滚动他与许芊芊的暧昧短信、一起步入酒店的照片、小视频……
最后定格的,是一张太平间的照片。
照片上的老人脸色灰白,紧闭着眼睛,带着一股死人的僵硬。
一看就已经去世很久了。
而那张脸,贺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