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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完结文

古月楚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长姐既然要扔了,不如就给我吧,若是大夫人突然问起来,长姐也可以从我这拿了去交差啊。”秦苒闻言眼睛一亮,从秦子衿的怀中抱过纸笺,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这可不行”秦子衿拽住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一脸为难,“三妹妹习字用了这个纸笺,若是被二妹妹看到,又要编排我或者母亲的不是了。”秦苒咬了咬唇,不情愿的抽出一小半:“这些分给二姐姐如何?”“不行”秦子衿一把抢过她怀中的纸笺,头也不回地向着后院走去:“三妹妹若是喜欢,自己来捡便是。”望着秦子衿的背影,秦苒隐隐却觉得她周身气度好像变了,可究竟怎么变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奇怪。后院有个荒废的柴房,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日里也没人来。打开门,一阵霉馊味扑面而来,秦子衿被呛得后退了两步,用袖子...

主角:秦子衿秦苒   更新:2024-12-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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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姐既然要扔了,不如就给我吧,若是大夫人突然问起来,长姐也可以从我这拿了去交差啊。”秦苒闻言眼睛一亮,从秦子衿的怀中抱过纸笺,爱不释手地摸了摸。“这可不行”秦子衿拽住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一脸为难,“三妹妹习字用了这个纸笺,若是被二妹妹看到,又要编排我或者母亲的不是了。”秦苒咬了咬唇,不情愿的抽出一小半:“这些分给二姐姐如何?”“不行”秦子衿一把抢过她怀中的纸笺,头也不回地向着后院走去:“三妹妹若是喜欢,自己来捡便是。”望着秦子衿的背影,秦苒隐隐却觉得她周身气度好像变了,可究竟怎么变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奇怪。后院有个荒废的柴房,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日里也没人来。打开门,一阵霉馊味扑面而来,秦子衿被呛得后退了两步,用袖子...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长姐既然要扔了,不如就给我吧,若是大夫人突然问起来,长姐也可以从我这拿了去交差啊。”秦苒闻言眼睛一亮,从秦子衿的怀中抱过纸笺,爱不释手地摸了摸。

“这可不行”秦子衿拽住了她的衣袖,摇了摇头,一脸为难,“三妹妹习字用了这个纸笺,若是被二妹妹看到,又要编排我或者母亲的不是了。”

秦苒咬了咬唇,不情愿的抽出一小半:“这些分给二姐姐如何?”

“不行”秦子衿一把抢过她怀中的纸笺,头也不回地向着后院走去:“三妹妹若是喜欢,自己来捡便是。”

望着秦子衿的背影,秦苒隐隐却觉得她周身气度好像变了,可究竟怎么变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真奇怪。

后院有个荒废的柴房,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日里也没人来。打开门,一阵霉馊味扑面而来,秦子衿被呛得后退了两步,用袖子拂了拂面前的灰尘,走到柴房中,将手中的纸笺往地上一扔,对着身后说道:“这可是我不要的,三妹妹若是捡起来,就是你的东西了,二妹妹若是要闹,可是与我无关了。”

“是是是”秦苒接过身边侍女捡起的纸笺,捏着鼻子心疼地吹了吹,斜睨了秦子衿一眼,“长姐以后可千万别说这个是你的”。

日子一晃眼就过去了,铁甲军顺利班师回朝了。

大军抵达京都的这日,万人空巷。耳边传来车马声,由远及近,像闷雷从远处滚滚而来,震得空气都似乎在颤抖,黑影迅速逼近,宛如巨浪即将吞噬一切。

人马渐近,蹄声渐缓,当先擎旗持戟的仪卫让至道旁,最前方一人一马,一身流云铠甲泛着烁烁金光,银枪白马,英姿勃发。

秦子衿站在人潮中,望着训练有素的军队,听着身边百姓的欢呼,那种血脉相连的激动让她整个人都沸腾了起来。

秦昭回来了!

秦昭是对秦子衿这个妹妹最好的人了。上一世李氏逼她习字读书,她抵死不学,李氏恨铁不成钢的将家法棒打在她身上时,每每都是秦昭出来护着她,替她受罚。

她被罚跪祠堂背书,饿得头晕眼花时,秦昭偷偷地从窗户钻进来给她带了最爱的桂花糕。

他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小礼物,给她说各地的风土人情。

他总说:“我家卿卿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

秦昭是上一世秦子衿生命中的暖阳,后来秦昭惨死,秦子衿的人生也就此跌入黑暗。

秦子衿眼角有些湿润,你看到了吗?他回来了,你的哥哥他还在。

真好。

秦昭此次大败西域,圣上龙颜大悦,亲自到殿前迎接,设宴为大军接风洗尘,大赦天下,封秦昭为从三品骁卫将军,赏赐流水般地往将军府抬去。

秦子衿在第二日才见到了秦昭。

秦昭回府后先去给秦老夫人,秦青阳和李氏请了安后,就来到了秦子衿的院中。

因为要见秦昭,秦子衿今日并未刻意扮丑,一袭碧水青烟罗裙,轻盈如雾。仿佛山中清泉,流淌着清新脱俗的气息。头上梳着飞仙髻,发间只戴了一朵素白梨花。

她略施了脂粉,整个人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美得不可方物。眼波流转间,似有百花盛开。

秦昭见到秦子衿便愣住了,跟他同时愣住的,还有身边的玄衣少年。


距离上次见到秦昭已经过去半年了。

再见时,故人已非故人。

秦子衿心下感慨,抬眸时,眼中已见湿意。

面前的少女如坠入凡间的仙子一般,眼眶红红,让人心生怜惜。

秦昭大步走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卿卿,哥哥回来了。”

秦昭今日穿的藏蓝色素缎长衫,玉冠束发,长身玉立,一片皎玉华光掩去了冷冽肃杀。

秦子衿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不禁微红了脸,虽说是亲哥哥,但是这也算是她母胎单身以来第一次拥抱男人。

总有些羞涩。

似是忽然想起身边还有人,秦昭放开拥着秦子衿的手,微微侧身,对她说道:“卿卿,这是我的好友,平南侯府世子,齐灼。”

齐灼一袭玄色窄袖长袍,腕间,腰间都束了暗红色革带,漆黑的发髻间缠了一根红色发带,玉面星眸,灼灼风流,意气风发。

秦子衿听说过齐灼,仗着家世好,又是独子,是京都有名的纨绔小霸王,后来平南候怒其不争,就将他扔进了军营,只留下一句,要么挣份军功回来,要么就死在战场上。

现在看来,军营果然是磨炼人的好地方,连齐灼这样的小霸王身上都隐隐有了铁骨铮铮。

因是秦昭的好友,秦子衿对着齐灼笑了笑,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

这一笑,如百花齐放,川河解冻。

直叫齐灼看得愣在原地。

秦昭轻咳了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这样子,要是被公主看到了。。”

齐灼回过神来,为了掩饰尴尬,他一拳打在秦昭身上,“这是之前那个哭鼻子的小鬼?”

小鬼?

“是啊,女大十八变,我今日也差点没认出来。”秦昭从怀中拿出一个笑容可掬的娃娃递到秦子衿面前:“这是我从西域给你买的套娃,看喜不喜欢?”

秦子衿接过套娃,点了点头,“我很喜欢。”

“对了,还有这个”秦昭从袖中又拿出一根点翠簪,上面的蝴蝶翅膀都是点翠,上面镶嵌了彩宝,动作间,蝴蝶翅膀颤动,煞是好看。

“这是皇上赏赐的,我瞧着好看,拿来送你”秦昭将簪子插入秦子衿的发髻,甚是满意。

听到皇上赏赐,秦子衿心下稍安,为了确认,她问道:“哥哥可曾去过金玉满堂?”

“那是女子爱去的地方,你哥哥连侍妾都没有,去那里干吗?他可是一下朝就来看你了。”齐灼从腰间扯下一个白玉腰牌精准的扔到秦子衿怀中,“你哥哥救了我一命,我没什么送他的,他既然如此宝贝你,这个腰牌你且拿着,遇到什么事就报我的大名,在京都就没不认我齐灼的。”

听到齐灼的话,秦子衿有些高兴,如今孙啾儿已死,秦昭也没去金玉满堂,难道所有的一切真的在潜移默化中被她改变了?

白玉腰牌有些温热,似乎还带着齐灼身上的温度。秦子衿也不客气,她收了腰牌,因心中高兴,她对着齐灼福了福身,声音也多了几分甜腻:“那就多谢世子了。”

见她收了,齐灼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靠近她道:“你还记得我吗?我就是之前抢你糖葫芦,你哭着追了我一路,鼻涕都垂这么长。”

他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下。

墨竹:???

菊影:。。。

秦昭摇了摇头。

齐世子,聊天不是你这样的,你这叫讨打。

秦子衿头上掠过三根黑线,她硬扯出一个笑容,“那时太小,不太记得了。”

她还没说完,袖子就被齐灼拉住了,他的眼睛灿若星辰,直直地盯着她,“我赔你一根。”


除了窗外池塘里的蛙鸣,再无其他声响,一片静谧。

秦子衿在柜子里躲了好一会,仍旧没有任何的动静,她有些怀疑刚刚到底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院子里只能听闻些许细微的声音,像是晚风摩擦树叶的沙沙声。

又等了许久,依旧毫无动静,秦子衿长吁了一口气,正当她准备从衣柜里出来的时候,门开了。

刚迈出柜子的脚迅速缩了回来,她紧紧拉住柜门,顺着缝隙看了过去。

由于屋里很黑,秦子衿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依稀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身着夜行衣,面上戴着一个银质面具向着她的床走去。

黑衣人显然是发现了床上没人,他将被子掀开,用手探了探床面后,转身站在床前,审视起整间屋子 。

秦子衿心下一凉,从黑衣人刚刚的动作看来,他绝不是什么普通的梁上君子,床是热的,而床上却没人,那她现在藏身的衣柜就很危险了。她摸了摸衣袖,从里面拿了一个小瓷瓶,拿在手里。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思索着此人究竟是何目的,目前看来,不是为财。

黑衣人看了一周,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衣柜上。

虽然两个人隔着一些距离,也看不清对方此时的表情,但是秦子衿莫名的感觉到一股冷意顺着皮肤划过。

黑衣人慢慢的向着衣柜走来。

秦子衿心中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此人全然不似做贼之态,反倒如同在一家一般,闲庭信步,不疾不徐。

只能。。。先下手为强了。秦子衿略一思索,在黑衣人即将靠近衣柜之际,猛的推开柜门,借着窗外洒下的月白光色,伸手朝对方脸上挥去。

黑衣人没想到她会突然现身,向后退了一步,本能地伸手去挡秦子衿的手。

岂料秦子衿只是虚晃一枪,挥向黑衣人面门的手落下,顺势一个翻滚,犹如灵动的狸猫一般闪至黑衣人身后,拉住了他的腰带,右脚一勾,借力使力想要将他摔倒在地。

黑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伎俩,在刚刚短暂的交锋中,他纵身跃起,一个后翻,巧妙地避开了秦子衿的攻势。

黑衣人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紧随其后,他迅速出拳,目标直指秦子衿的胸口。秦子衿匆忙侧身闪躲,但黑衣人的攻势如影随形,迫使她连连后退。

秦子衿的身形灵活轻盈,出手更是快如闪电,她自小学习格斗和散打,并无花哨的招式,注重的就是实用,招招都是直击要害,意欲制服对方。

然而黑衣人却总能化解她的杀招,秦子衿心下着急,虽说她未曾见识过古代高手的招式,但是面前这个黑衣人显然是个行家,她不仅一点便宜没占到,反而受了他几掌。

若再继续缠斗下去,她身为女子体力不支,必然要吃亏,念及此处,她张嘴大喊:“抓。。。”

一个抓字刚出口,整个人就被带入一个怀抱,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嘴。秦子衿瞅准时机,将手中瓷瓶里的粉末尽数向后泼去。

身后的黑衣人闷哼了一声。

秦子衿趁他吸入粉末的瞬间快速转身,牢牢抓住黑衣人的右腕向上抬起,同时右脚向前迈出,右后转身,进肩、拉臂、拱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黑衣人悬空摔向地面。

没想到这个黑衣人有两下子,吸入了她的迷药竟然还没晕,在悬空的瞬间,一个转身,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剑尖轻点地面,借力弹起,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与此同时,他手中飞出两个物件,直直地击中秦子衿,她顿时无法动弹。


后来,夜半时分,秦平悄悄溜进了柴房,将她的手脚全部捆上,一脸狞笑地占有了她。

枫林山事件和秦平的所作所为彻底击溃了一个十六岁少女的心灵,也是后来她走向不归路的导火索。

秦子衿虽不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女,但是每每回忆起那些日子,心中总是钻心的疼,疼得让她不得不大口呼吸方能缓过劲来。

如今她既然重生在这具躯体里,就会帮她报仇,一桩桩,一件件,让那些刻意欺辱,视人命如草芥的人尽数偿还。

快到亥时的时候,墨竹把秦子衿院子里的丫鬟们都召集了起来,“大姑娘有颗珍珠耳环掉在了府中,大家都帮忙找找,菊影你去后院找,白樱去正门,紫蕊去西院,王妈和杨妈去南边看看,剩下的人就自己去别的地方找找。”

“是”众人纷纷打着灯笼走了出去。

秦府那扇厚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只见一名小厮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脚步踉跄、晕头转向的秦平从门外走了进来。

此刻,正弯着腰在地上仔细寻找耳环的白樱听到动静后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落在了摇摇晃晃走来的秦平和其身旁的小厮身上。她心中一动,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悠悠地朝着秦钰所在的方向走去。然而,就在距离秦钰仅有几步之遥时,白樱像是突然失去平衡一般,一个不小心便直直地撞向了秦钰。

“对不住二公子,奴婢并非有意冲撞您的。”白樱娇声说道,微微低垂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今日的她特意涂抹了鲜艳的口脂,在昏黄摇曳的烛光映照之下,原本平凡的面容竟也增添了几分动人的姿色。

秦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撞弄得有些发懵,但当他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只见他满脸醉意地凑近白樱,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调笑道:“哟呵,这位小美人儿本公子之前怎么从未见过呢?快过来,让哥哥我好好瞧瞧。”说着,一双大手就要往白樱的脸上摸去。

“二公子,您怕是喝多了酒,有些失态了。不如让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去吧。”白樱并没有躲闪,反而主动靠近秦平,并将自己丰满的上半身轻轻贴在了他的手臂之上。感受到白樱身体传来的温热触感,秦平不禁心猿意马,口中连连应道:“好好好,那就有劳姑娘了。”说话间,一只手已经不老实地摸上了白樱的手背。

白樱故作羞涩地笑了笑。随后,她便半扶半拉地带着秦平朝房间走去……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墨竹说找到姑娘的耳环了,就喊众人都散了,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秦子衿就被吵闹的声音吵醒了。

“这是怎么了?”秦子衿问向正在给她梳头的墨竹。

“今日一早,二公子房中伺候的丫鬟发现了这事,就跑去告诉了二夫人,现在二夫人正在闹呢。”墨竹将金簪仔细的插入秦子衿的发髻中,“林姨娘刚刚差人让姑娘去前厅。”

“不穿这件”秦子衿推开了菊影拿着衣衫的手,指了指衣柜里那件玫红色的长裙,“今天穿那件。”

菊影看过去,不觉一愣,“姑娘为何又选上这种颜色了?”

“今日是去看戏的,不能让她们把焦点放我身上,我越是丑,她们越觉得正常。”秦子衿又拿了几根簪子放在墨竹手中,“这些簪子都给我戴在头上。”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

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

“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

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一点点地淋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心中害怕,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蜂蜜顺着头顶淌下来,黏在皮肤上,眼皮上,眼前越发看不清,王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见哀求无用,便牙一咬,不管不顾地冲着秦子衿嚷道:“大姑娘给我写的书信还在房中,亦有下人能做证是菊影拿给我的,我若是出了事,林姨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虽是一个奴婢,却也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姑娘一样脱不了干系。”

“是吗?”秦子衿冷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当着王氏的面扔到了地上,又将赵江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尚未靠近那张纸,纸张便自行燃烧起来。

众人皆是一愣。

“傍晚时分丫鬟们会去屋中掌灯,那你猜猜,那封信现在是否还在?”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尖对着王氏轻点,“而你,是自己独自从秦府出来的,与我何干?”

王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灰败绝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目赤红,对着秦子衿凄厉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我是林姨娘的乳母,她不会放过你。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大姑娘。”

“怎么会是我杀嬷嬷呢?我手中可不会沾嬷嬷的脏血,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主子的份上,我也会照拂你,你先下去陪白樱,黄泉路上等着林挽如来找你吧。”秦子衿走到王氏面前,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好好享受,这是你生命最后的‘甜蜜’。”

空气越发凉而浓厚,渐渐混入了丝丝腥臭味,秦子衿看了王氏一眼,转身离开。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黑洞洞的夜里出现了绿莹莹的光。

王氏将会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啃噬,却不会立刻死去,最可怕的并非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身后是嘶吼和哀求,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久久盘旋。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沉默。

终是菊影打破了沉默,“姑娘,那个是法术吗?”

秦子衿知晓她所指何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在纸上涂了白磷,只不过又加了点其他的化学物质。”

化学物质?白磷?

姑娘在说什么?

更加沉默。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青石长街,春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了点点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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