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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江锦心褚晟

月下晚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玉淑给家中送信,让再请一次看诊,顺便让锦心也看看,好让她也怀一个。两个都能怀,总有一个男丁的,无论是谁生男孩,都是江玉淑的孩子。锦心不过是自己的载具。但她当然不能说,还得好好对她,等她完成自己的计划,便让她去给自己的孩子陪葬!陈大夫也是见惯了这些后宅夫人,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但面对的终究是权贵,他还是十分客气有礼的。江家自然没有说她们的身份,这陈大夫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这点行规是知道的。两人分别进了内屋去看诊,陈大夫看完江玉淑的脉,便摇摇头,道,“贵人这刚流产不久,是否月事还未干净,淋漓不尽,又恶臭难闻?”江玉淑闻言,脸色垮下来,尴尬的拿起帕子遮住自己的脸,嗯了一声,又问道,“可有法子再孕?”这话让陈大夫反应有些大,立即皱眉,嗤道,...

主角:江锦心褚晟   更新:2024-12-11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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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心褚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江锦心褚晟》,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玉淑给家中送信,让再请一次看诊,顺便让锦心也看看,好让她也怀一个。两个都能怀,总有一个男丁的,无论是谁生男孩,都是江玉淑的孩子。锦心不过是自己的载具。但她当然不能说,还得好好对她,等她完成自己的计划,便让她去给自己的孩子陪葬!陈大夫也是见惯了这些后宅夫人,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但面对的终究是权贵,他还是十分客气有礼的。江家自然没有说她们的身份,这陈大夫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这点行规是知道的。两人分别进了内屋去看诊,陈大夫看完江玉淑的脉,便摇摇头,道,“贵人这刚流产不久,是否月事还未干净,淋漓不尽,又恶臭难闻?”江玉淑闻言,脸色垮下来,尴尬的拿起帕子遮住自己的脸,嗯了一声,又问道,“可有法子再孕?”这话让陈大夫反应有些大,立即皱眉,嗤道,...

《完结版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江锦心褚晟》精彩片段


江玉淑给家中送信,让再请一次看诊,顺便让锦心也看看,好让她也怀一个。

两个都能怀,总有一个男丁的,无论是谁生男孩,都是江玉淑的孩子。

锦心不过是自己的载具。

但她当然不能说,还得好好对她,等她完成自己的计划,便让她去给自己的孩子陪葬!

陈大夫也是见惯了这些后宅夫人,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但面对的终究是权贵,他还是十分客气有礼的。

江家自然没有说她们的身份,这陈大夫也不会出去乱说的,他这点行规是知道的。

两人分别进了内屋去看诊,陈大夫看完江玉淑的脉,便摇摇头,道,“贵人这刚流产不久,是否月事还未干净,淋漓不尽,又恶臭难闻?”

江玉淑闻言,脸色垮下来,尴尬的拿起帕子遮住自己的脸,嗯了一声,又问道,“可有法子再孕?”

这话让陈大夫反应有些大,立即皱眉,嗤道,“您在和小月子的月事都未处理好,如何能再准备怀孕?何况您的宫体受损,尚未恢复,加之气血两虚,肝气阻滞,怕是心情郁结,睡眠也不好,时常生气,种种加起来,你若是不好好调养,也是寿数不长,先调养才是正经。”

听到这话,江玉淑立即紧张了起来,“那我是不是不能生了?”

“你怎么还纠结生育之事呢,你现在是身子亏虚的厉害,再这么跟自己过不去,你也没几年好活了。”

陈大夫实话实说,却不是江玉淑爱听的,习惯了听好话,她当即就发作起来,怒拍桌子,喝道,“放肆!我让你治好我的病,再开方子让我怀孕,你说那些无用的话做什么??”

陈大夫一愣,被江玉淑突然发作给吓着了,他也是受捧习惯了,也不知道江玉淑的身份,便只当是一个普通妇人那样诊断,何况,这主人家多次请求自己,态度卑微,他都没想到这人会突然发难。

但细细想,毕竟是侯爵之家,他也只能忍下去,软了态度,笑道,“贵人息怒,既然你要方子,那我便给你方子,不过这方子药性猛,我先与你说好,身子弱的是受不住的,即使怀了胎,也是极其过程艰难,若万幸保到生产,那生产也是不一定能顺利。”

“这就是不用你操心了,你只管开方子便是。”江玉淑听到自己还有机会,也放心下来,脸上也有了笑容。

王府这么多上好补品,难道还不能保自己顺利怀胎吗?

若是真的怀上,她绝对大门不出,再不理会那些贱人,全心保胎。

陈大夫叹气一声,其实还有个话没有说,便是这孩子即使侥幸生下,也是个体弱多病的,未必能养活。

但看这贵人的厉害眼色,他这话可不敢说,他往后再不来这家了。

江玉淑从里头出来,拿了一张方子,面色十分愉悦,十分满意。

江夫人见状,赶忙让锦心也进去。

锦心进去后,江夫人看着女儿神色轻松,便问道,“陈大夫如何说?身子无碍吧?”

江玉淑哪能跟母亲说实情,反正他给了这方子,只要自己调养些日子,也会有好消息的,就没必要让母亲担心自己了。

“身子无碍,这方子便是他开的,会有好消息的。”江玉淑笑道。

江夫人扶着心口,深舒口气,对着外边的天地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的,随即笑呵呵的牵着江玉淑的手,坐了下来,满心欢喜。


“继续。”他声音冷了几个度,听在婆子心里,更是颤抖得厉害。


“王妃其实一直都在给府里其他后妃吃避子汤,至今都没有停过,所以后院的主子们,一直未能怀上孩子。”

话音一落,睿王抓起茶盏,砸在了地上,脸色阴沉,神色冷厉,满眼怒色,什么都没有说,却把婆子都吓得瑟缩躲起来。

随后,他起身,带着一身怒气往栖鸾院而去。

而江玉淑正准备用膳,听着下人进来通传王爷过来了,她赶紧起身,准备去门口迎接。

只见睿王一脸冷漠,一身冷肃走进来,江玉淑上前展现笑容,准备问候,却因为睿王这一身生人勿近之态弄得一怔,笑容怔住。

但她知道,睿王在生气,是来者不善,当即上前,低姿态的上前,为他斟茶,递上前,“王爷,是谁又惹您不高兴了?”

睿王抬眼,静静看着她,没有接茶。

江玉淑不明所以,被看的有些心慌,但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抹笑,试探的问,“可是林侧妃又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了?她年纪小,又是皇后侄女,难免刁蛮些也是有的。”

睿王闻言,呵笑一声,拍掉了她手里的茶,茶盏应声碎裂,江玉淑见状,赶忙上前跪下,“王爷息怒。”

“息怒?你还在乎本王是否会怒吗?”他讽刺的看着她问。

江玉淑怔愣住了,不知道睿王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顿时,她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

随后,外头的人将婆子给提了进来,丢在了江玉淑的边上,又被打了一顿,婆子此刻十分虚弱,见着江玉淑,她眼里有光,当即爬上前,“王妃,您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啊。”

江玉淑吓着了,尖叫一声,将这满身污血的奴婢推开,她赶紧站起,往睿王身边躲。

“王妃难道不认得此人吗?”睿王冷声问。

江玉淑害怕得很,上前看了看,缭乱的头发撇开,婆子再次扑上前,“王妃,是奴婢啊,王婆子啊。”

听到这话,江玉淑这才确定了人,吓得连连后退,却被睿王扣住手,逼她对着王婆子的纠缠。

江玉淑赶紧下跪,抓着睿王的衣摆,当即落泪,“王爷,妾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王爷不要听信小人之言啊。”

“是吗?本王还什么都没有问,她也什么都没有说,王妃怎么就开始解释了?莫不是心里有鬼?”睿王呵笑一声问。

江玉淑闻言,再看看睿王的眼神,便知道他已经审问过了,这王婆子也招了,她只觉得头皮发麻,身上一点点寒凉下来,身子一坐,苦笑了一声,神色复杂纠结,眼底闪着点点泪光,委屈看向睿王,却不说话。

“你有何话说?”睿王此时看向她,对上她这双泪眼,却无半分怜惜,只是冷然的看着她。

“王爷不是都审过了吗?这婆子招了什么,便是什么。”江玉淑深深的吐了口气,好像是松开了这口气一般,也懒得再假扮不愿意再扮的贤惠模样了。

睿王闻言,失望至极,摇摇头,“为何要这么做?”

“王爷这些年怎么待我的,王爷难道心里不清楚吗?你说我为何?我才刚进府多久啊,不过一年之数,便着急娶侧妃,纳妾,我还得装作温柔贤淑,贤良淑德的为王爷打点,而这些女人,入府便想着越过我,取代我,王爷难道不知道吗?”

她说的,自然是高云婉,从入府到怀孕,一直觉得身居侧妃之位委屈的很,如今又来了出身更高的林雪芝,而自己,没有任何助益的娘家,成了自己的绊脚石。



栖鸾院那边派人打听回来后,得知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不能走动,江玉淑便有些气闷。

这些日子,她借口病重不能起身,派去盯着的人回来也说,她几乎不下床,去看了眼,看着都要病过去了一般。

今天去看,人似乎又好了些,只是脚坏了。

“这样都不死,这贱命确实硬。”江玉淑拍着桌子,哼了一声。

“不过,这腿怕是废了,听说很严重,走不动路了,都化脓了。”翘儿低声道。

江玉淑闻言,眉头舒展开来,对翘儿招招手,翘儿忙走过来,凑到江玉淑跟前。

“抓几条毒蛇,趁着夜里放进去,在王爷回来之前,让她消失吧。”

翘儿点点头,忙去找信得过的人做这件事。

江玉淑心口闷得厉害,想到侯府抬了姨娘,外边传得这么厉害,过些日子,是皇后寿宴,她入宫赴宴应酬,肯定要被那些官眷议论此事,想到这个,她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高侧妃这几日被宫里的教习嬷嬷拘着学规矩,不厌其烦,上午的时候,请了半日假期回家,竟得知齐远侯府的八卦,事关江玉淑和江锦心,她在伯爵府中把知道此事的人都叫来问,了解不清楚的,就让下人去打探。

确定了江锦心是江玉淑的庶妹后,连着几日的沉闷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

原本是不想今日回王府学习规矩的,可是她带着这么顶了天的八卦,可不得赶紧回来宣扬吗?

随后,高侧妃就组织了所有的侍妾和庶妃们在院子里,请了一个说书先生,将齐远侯府的事,润色润色,就开始发了瓜子。

就那么刚巧,就是莲蓉花钱请的那位,在茶楼说起这个故事,那是一个唾沫横飞,细枝末节都仿佛自己亲眼所见一般。

大家伙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这事,只当是听书,因为齐远侯府这这个事他们没有原型人物对比,可是讲到了某王妃怀孕,为了固宠,将这位可怜的庶女送到自家王爷床上后,一下子,大家想到了原形人物。

而此时,栖鸾院这边知道消息的时候,故事都讲到了结尾处,她激动的叫人来遣散这些人。

但由于情绪激动,一下子还竟动了胎气。

惹得满屋慌乱起来。

而前院里,故事讲到了结尾,这位庶妹被王妃刁难,都要死了。

女眷们听得入神,一个个啧啧称奇,栖鸾院的婆子们就来赶人了。

高侧妃见状,站在婆子们的跟前,一脸的倨傲和跋扈,“何妈妈,就算你是的奶妈子,想摆身份,是不是得看看地方啊?”

“高侧妃,你请了外男入府,此事还未跟王妃报备,却私下将这些主子们请来这里,与外男接触,这不合规矩,难道是教习嬷嬷没有教你规矩吗?”

何妈妈脸色冷肃,一脸的不容侵犯。

但高侧妃哪里吃这套,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丝毫不让步。

“人家吃这口饭的,我赏了这口饭,他来这里让大家高兴,又没有私下接触,更没有眉来眼去,犯什么事啊?王爷难道就没有听过说书啊?这府里这么闷,我让大家开心开心,有问题吗?”

何妈妈闻言,脸色立即黑下来,“高侧妃,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这些人你再不请出去,小心王爷回来再给你请几个教习嬷嬷多学几天规矩。”

高侧妃自然是不想再学规矩了,却也不会在气势上输半分,轻笑一声,满脸得意,“那就请出去呗,反正,全部故事都说完了,王妃还是来晚了。”

说着哈哈笑着就走了。

何妈妈脸色都气黑了,只能粗鲁的叫人驱赶那些说书人和侍童。

而此时,江玉淑好不容易稳住胎气,躺在那,是半点也不敢动弹了。

这孩子来的不易,她不能失去。

梅香居里,锦心站在门口,听着外头的动静,深深吐口气,“这高侧妃总算是办了件好事。”

莲蓉打水回来,见着她站在门前,赶忙将她扶着去坐好,责怪道,“主子,你这腿还不能站着,要多休养。”

“没事,柳侧妃送来的药确实好,已经没大事了,不过是看着严重而已。”她道。

“奴婢刚才在前院,看见翘儿急匆匆去请了大夫,不知道是不是栖鸾院出事了。”

锦心闻言,眼前一亮,“厨房你认识人吗?”

“认识,奴婢先前是王爷院里洒扫的,但奴婢与各院的人都交好,厨房更是认识几个关系好的。”莲蓉忙道。

“那你晚上找人要来王妃的药渣子,看药方就知道出什么事了。”

莲蓉果然是个办事利索的,晚上的时候,真的要来了药渣子,她拿去问了文月,文月给了答案。

王妃动了胎气,正在保胎。

锦心闻言,心里忽然升起一个强烈的歹念。

可是仅仅一瞬间,她又急忙压制了那股歹念。

江玉淑是很毒辣,可是她还不想泯灭人性去对一个小生命下手,若是自己这么做了,她便丧失了人性了。

“要不,您先歇了吧。”莲蓉道。

锦心点点头,夜色确实不早了。

熄了灯,锦心准备躺下,但总觉得有些不困,这些日子,她除了吃就是睡,也没有做事,白日里就是睡觉,如今到夜里,她压根睡不着,辗转反侧都没法入睡。

她正想起床掌灯准备看会儿书,哪知却看见一个身影在门口,还有异样的嘶嘶怪异声,锦心不安坐起,便看见门缝里进来几条蛇。

她夜里视力好,加上今夜月光明亮,透着窗纸都能让里头亮了几分。

看见好几条蛇吐着信子开始爬动,她吓得捂住嘴巴,半点不敢发出声音,那蛇也是顺着房间的四角就游动,少说有四五条。

长条的身子顺着桌脚往上蔓延,还有一些隐匿到了别处。

若是爬上#@床,自己睡梦中被蛇咬了,只怕……

等那个身影不见了,锦心才敢起身夺门而出。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前院亮堂堂的,还有男人们的说话声,锦心一听就知道是睿王回来了。

她顾不得那么多,冲到前院,见到了睿王正吩咐身边人什么事,她激动的往前扑来。

“王爷救命!”


江玉淑听闻此事后,暴怒了起来,急急找来,却被赶来的江夫人安抚住。

“母亲,你糊涂,你为什么要同意将那个贱妇抬为姨娘,为什么要给她名分?”江玉淑气得跺脚,委屈的哭了起来。

让她有了名分,江锦心便是自己的庶妹,在王府,就不是普通贱婢了,她也是有出身的贵妾了。

那自己先前的话,做的事,都算什么?

王府里的那些贱人,又会怎么看自己?

尤其是高侧妃,她一定会看自己的笑话,自己往后在王府,就是一个笑话。

江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我这么做,也都是为了你哥哥和弟弟,我们现在动不得这贱婢,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豁得出去,她若是真的将这些事抖落出去,你兄长和弟弟,将来如何说亲呢?”

“那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江玉淑生气质问。

“我只是暂时让她抬了名分而已,他们的命不还是捏在我手上吗?也是我失策,没想到她来这一出,你回去之后,寻个法子,让她消失,嫁祸给其他人,如此,便也没事了,这贱妇母子,等你那边料定,我便处置了,不过权宜之计而已,你可别为了这点小事,伤着小皇孙。”

听着母亲这一番话开导,江玉淑这才稍稍安定。

只是想到今日后,江锦心是侯府庶女的身份传回王府,整个王府的贱人肯定都会笑话自己的。

一想到这个,她只想立刻杀了江锦心。

而齐远侯陪着安氏回了院子,锦心便对齐远侯道,“父亲,既然夫人已经答应了抬我母亲为妾室,还请父亲往后,多多庇护我母亲。”

齐远侯此刻看着儿子这一身伤痕,心中全是心疼与愧疚,也没有计较锦心语气里的不信任。

“这是自然,今日我便做主,赐她们住在听风阁,这下,你且放心了吧?”

“还不行,父亲,我要你护着我母亲,否则她就是做了姨娘,日子也会更艰难,小弟也面对更多的恶意,作为男人,您就真的接受被一个女人这么压着吗?”

锦心其实知道,江天诚其实也很不满江夫人,但他又愧疚,又很依赖江夫人的母族势力。

他也在试图拿回主权,很需要刺激一下自尊心。

江天诚哼了一声,“谁说我怕她了,我只是觉得对不住她,让着她而已,这次她们确实是过分了,我必然不会再让他们乱来了。”

“父亲英明,若我得了机会,定会在王爷面前,多为父亲说好话。”

这话倒是让江天诚不屑的冷哼一声,道,“我还不指望你,我嫡出女儿是正妃,又怀着小皇孙,难道他将来还不念着我这个老丈人吗?”

“你怎么笃定就是皇孙,不是女儿呢?再说,父亲您就笃定姐姐会念着您的好吗?”锦心挑眉笑问。

这话让江天诚心头一跳,有些不安,还是不能理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夫人这么年怎么对您的,您心里有数,姐姐又和夫人一条心,女儿最能贴心母亲,她只会恨您让夫人伤心,可是我就不一样了,从前的事,在今日之后,一笔勾销,只要父亲往后对我母亲好一些,以我今日的恩宠,怀孕是迟早的事,难道我的好处,父亲就不想要了 吗?”

这话让江天诚心里咯噔一下,确实没想到这个,压根没有把这个女儿放心上过,更不会觉得她在王府能有什么出息。

可是她过府不过半个月,王爷先是给位份,又为她惩戒了高侧妃,江玉淑这么些年,没少回来哭诉王爷为了这侧妃委屈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锦心刚去了半个月,就闹出这样的事,还准许回门,这一箩筐的东西,不都是睿王的心意吗?

这么想着,他倒是对锦心多了几分信心。

“好女儿,你且安心,回王府后辅佐你姐姐,姐妹要一心,你母亲的事,我会照看好的。”他笑道。

如此,锦心多少安心了一些。

虽然还可能免不了刁难,但总比在那后院吃不饱,穿不暖的强。

又与母亲和小弟说了会儿话后,这才不舍的离开侯府。

来时在坐着单独的马车的,回去的时候,却被下人带到了江玉淑的马车上。

江玉淑看着锦心坐上来后,冷眼看着她,翘儿丢下一个钉板在地上,意思不言而喻。

要让自己跪在上面。

“王妃,婢妾不能跪,否则王爷知道了,问起来,婢妾没法解释。”锦心道。

谁知道等来的,就是翘儿的一巴掌。

“跪着说话。”江玉淑挑眉,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冷意。

锦心虚虚跪在上面,并未用力,可是翘儿却上前按住她,使得她不得跪在了上面,钉子刺入皮肉的痛感,让她觉得疼痛无比,却只能忍着,脸色都涨红了几分,额间很快就疼的冒了冷汗。

“王爷那边,我会给你去回话,就说你身上不爽利,不能伺候,你给我好好的跪着。”江玉淑咬牙道。

锦心咬牙,忍着膝盖的疼痛,一言不发。

“知道错了吗?”江玉淑问。

“我没有错。”她咬牙,强硬了几分,竟然跪直了身子,膝盖竟然的衣服当即便渗红了。

“还嘴硬是吧?我告诉你吧,王爷被皇上委派去了辉县视察水利,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回来,你不要以为能做苦肉计给他看,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江玉淑呵笑,满眼讽刺。

锦心闻言,心下无奈,但也只能认下。

原本一个时辰就能回到王府,可是马车走走停停,愣是走了两个时辰才到,锦心在马车里,受尽了言语和身体的折磨。

下马车的时候,她膝盖都是软的,也完全站不起来,江玉淑她们都走了,她才缓缓从钉板上下来,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莲蓉见状,吓得不行,赶忙上马车前扶起她,心疼的哭了。

大门前,江玉淑冷哼的转过头,看了眼她们,神色轻蔑,转身进了王府。

锦心抬眼看着她们的背影,倚着莲蓉的身子缓缓站起,道,“我没事,你去打听一下,王爷是不是真的出城了。”


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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