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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

二八尾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况承止作为况家独子,才华卓然,又跟詹绾阙这个当红歌星有过一段恋情,新闻价值比一般明星还高。他的行踪和动向,那些媒体比她这个当老婆的清楚多了。那个媒体号报道了香港一个大型地产项目的动工仪式。况承止是这个地产项目的总建筑设计师,这场仪式他也有出席。媒体号显然知道谁才是流量密码,十几张照片,九张都拍到了况承止,其中有五张还是不同角度的特写。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大,比例优越,站在一众老总高管中间,年轻英俊,备受瞩目。头顶日光正盛,他帅得跟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图层。在旁人眼里富贵迷人眼的场合,都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一众人里,他看起来最松弛。轮廓清晰的侧脸透着几分意兴索然,举手投足一股慵懒劲儿,气质矜贵得不行。詹挽月对这个地产项目有印象。项...

主角:詹挽月况承止   更新:2024-12-12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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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詹挽月况承止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由网络作家“二八尾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况承止作为况家独子,才华卓然,又跟詹绾阙这个当红歌星有过一段恋情,新闻价值比一般明星还高。他的行踪和动向,那些媒体比她这个当老婆的清楚多了。那个媒体号报道了香港一个大型地产项目的动工仪式。况承止是这个地产项目的总建筑设计师,这场仪式他也有出席。媒体号显然知道谁才是流量密码,十几张照片,九张都拍到了况承止,其中有五张还是不同角度的特写。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大,比例优越,站在一众老总高管中间,年轻英俊,备受瞩目。头顶日光正盛,他帅得跟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图层。在旁人眼里富贵迷人眼的场合,都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一众人里,他看起来最松弛。轮廓清晰的侧脸透着几分意兴索然,举手投足一股慵懒劲儿,气质矜贵得不行。詹挽月对这个地产项目有印象。项...

《小说当我提出离婚后,高冷老公哭红了眼(詹挽月况承止)》精彩片段


况承止作为况家独子,才华卓然,又跟詹绾阙这个当红歌星有过一段恋情,新闻价值比一般明星还高。

他的行踪和动向,那些媒体比她这个当老婆的清楚多了。

那个媒体号报道了香港一个大型地产项目的动工仪式。

况承止是这个地产项目的总建筑设计师,这场仪式他也有出席。

媒体号显然知道谁才是流量密码,十几张照片,九张都拍到了况承止,其中有五张还是不同角度的特写。

男人西装革履,身形高大,比例优越,站在一众老总高管中间,年轻英俊,备受瞩目。

头顶日光正盛,他帅得跟其他人都不在同一个图层。

在旁人眼里富贵迷人眼的场合,都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一众人里,他看起来最松弛。

轮廓清晰的侧脸透着几分意兴索然,举手投足一股慵懒劲儿,气质矜贵得不行。

詹挽月对这个地产项目有印象。

项目的甲方跟京北建院合作过好几次。

年初的时候,建院听见风声,派设计二部的高管去香港跟甲方面谈过,想在项目公开招标前多探听一些内部消息。

结果甲方说,这个项目不会公开招标,合作方他们已经联系好了。

至于这个合作方是谁,二部的人在这篇报道发表前都没打听到。

詹挽月没想到这个神秘的合作方就是况承止。

由此可见,况承止计划把生意移回国内并不是一时兴起,他在年初就在暗中筹划了。

况承止在背后为詹绾阙做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她本人是否知晓。

周六。

詹挽月考虑到要做身体检查,起床后连水都没喝。

收拾好自己,詹挽月开车出门,提前五分钟到了三院。

扫墓那天况承止只说在研究中心见,詹挽月到了这边才知道,研究中心有三个门,分别对应三个停车场。

詹挽月不知道况承止的车停在哪个门。

微信删了没加回来,詹挽月只能给他打电话。

连着打了三个电话都没人接。

就在詹挽月以为况承止放了她鸽子的时候,电话回过来了。

况承止语气冷淡:“什么事?”

詹挽月瞬间被他事不关己的语气挑起一股无名火。

她不想一大早就跟他吵架,停顿片刻,压了压火气才问:“我到研究中心了,你在哪?”

可惜没压住,一开口无名火就控制不住往上窜。

没等况承止回答,她又问了一句:“给你打了三个电话都不接,你是忘了今天要来做检查吗?”

况承止慢条斯理地回答:“没忘。”

“那你不接电话。”

况承止悠悠来一句:“这不又被盗号了吗,刚找回来。”

“……”

好想把他这破嘴给缝上。

詹挽月无视他的阴阳怪气,又问了一遍:“你在哪?”

“回头。”

詹挽月微怔。

她握着手机转过身,况承止站在楼梯前面,当她面挂了电话,一步两阶,走到了她旁边。

四目相对。

沉默了几秒,詹挽月收起手机,跟他说:“进去吧。”

况承止“嗯”了一声。

丁院长应该提前打过招呼。

詹挽月跟分诊台的护士一提他们是来找丁院长的,护士立刻笑着接待他们:“是况先生和况太太吗?这边请,我带你们见丁院长。”

詹挽月回以一笑:“好,麻烦你了。”

护士:“没有的事,您太客气了。”

护士带他们坐电梯去25楼,本来打算直接去办公室,结果护士站的人说丁院长被叫去急诊科会诊了。


詹挽月合理怀疑况承止这个心机男在用美男计。

她承认况承止确有姿色,可她还在生气。

詹挽月硬起心肠不吃这套。

老天爷跟听见了她心声似的,小姜又恰到好处打来了电话。

詹挽月接通,小姜在电话里问:“詹工,我已经到工地了,您什么时候到?驻场建筑师和项目经理都在等您呢。”

詹挽月回答:“快了,还有两个红绿灯。”

小姜:“好,我在工地门口等您。”

詹挽月接电话没避着况承止,他们离得近,就算没开免提,她和小姜说的话况承止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詹挽月瞥了眼况承止,说:“你都听见了,助理在催我,我真没空跟你闹,赶紧下车。”

况承止动也不动:“你赶紧上车才对。”

詹挽月提醒他:“这是我的车。”

“你再不上车,助理电话又来了。”

况承止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坐姿闲散慵懒:“反正我没事,你要跟我耗,我奉陪到底。”

詹挽月想骂人。

可她不爱发脾气,脑袋里的骂人词汇实在贫瘠,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况承止你就是个无赖!”

毫无威慑力,还给况承止骂乐了。

他伸长手臂从里面打开了副驾车门,拍了拍座椅,像在哄小孩儿:“路边灰尘大,上来坐着骂。”

“……”

灰尘再大有你脸大?

况承止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又在心里骂我什么?”

詹挽月讨价还价:“你离开我的车,我就告诉你。”

况承止浑笑:“哦?那你不告诉我,我就能一直待你车上了?”

詹挽月差点被他绕进去:“什么混蛋逻辑,你想得美。”

况承止慢条斯理地说:“你跟我斗嘴这功夫,都够我们开到下个红绿灯了。”

詹挽月无话可说。

赶又赶不走,工作当前,她确实没时间跟他一直耗。

詹挽月只能重新坐上车。

她把车钥匙放进了包里。

况承止注意到詹挽月的小动作,半开玩笑道:“防备心这么重,怕我偷你车?”

詹挽月淡声回答:“怕你赖着不走。”

况承止哂笑一声:“还挺会未雨绸缪。”

詹挽月偏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会他。

连着两个路口都是绿灯,五六分钟就开到了工地门口。

詹挽月一下车,小姜就迎了上来,给她递上安全帽。

“其他人都在办公室等着了。”

“另外,方经理托我问您中午有没有时间,他想请您吃顿饭。”

詹挽月戴上帽子,想也不想就回绝了:“没空,不吃。”

方经理业务能力在线,就有一个缺点——惯爱搞人情。

一有机会不是送红包就是塞礼物,詹挽月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接把机会断送在萌芽阶段。

小姜露出“我就知道”的神情:“那我帮您推掉。”

这时,小姜注意到詹挽月车里下来一个男的。

个子高挑,一双大长腿,穿了一身黑,宽肩窄腰,扑面而来的性张力,墨镜和口罩都压不住。

小姜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前亮了又一亮。

此乃国宴!

小姜惊呼:“詹工好眼光!”

“这是哪个男模店的头牌?”

男模店?

詹挽月看了眼站在车边的况承止,目光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你觉得他是男模?”

小姜毫不犹豫:“必须是啊!拜托,他穿的黑色高领毛衣耶!”

詹挽月疑惑:“那怎么了?”

小姜为她科普:“这么说吧,黑色紧身高领,这是帅哥最荡的衣服,谁穿谁烧。”

詹挽月:“?”

什么鬼。

说着,小姜注意到况承止从车里拿了件黑色皮衣出来,没穿,就搭在手腕上,再随手带上车门。

小姜“啧”了一声:“烧男好会穿。”

“他肯定很贵吧?”小姜凝视况承止的目光逐渐变得又色又坚定,“赚钱的动力这不就来了。”

贵?

詹挽月想到况承止以千亿美金计算的身家,“嗯”了一声:“是挺贵。”

小姜对詹挽月竖起大拇指,两眼崇拜:“太有实力了我的姐!”

詹挽月见况承止朝她这边走过来,赶紧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

咔哒一声,车门锁上了。

况承止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转行下海了。

他走到詹挽月面前,还没开口,又喜提一份驱逐令。

“车我已经锁了,你走吧,我要去工作了。”

说完,詹挽月头也不回往工地大门走。

况承止出声叫住她:“詹挽月。”

詹挽月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还有——”

“什么事”三个字还没说完,况承止已经走到了她身后。

在她回头的一瞬间,况承止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詹挽月怔住,一时失了神。

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亲昵的小动作。

詹挽月皮肤白皙,手感光滑温润,况承止感觉食髓知味,极力克制才没捏第二下。

“你安全帽戴得太松了。”

况承止伸手帮詹挽月调整帽子的松紧带,然后轻扯了一下帽檐,确保这次够牢固才放下手。

他笑了笑,说:“现在可以了,忙去吧。”

小姜在旁边瞧着,莫名想起自己表哥送小侄女上幼儿园的画面。

表哥每天把小侄女送到幼儿园门口,分别前,表哥也会把小侄女的仪容仪表整理一下,完事跟小侄女温柔地说,可以了,进去吧。

这男模怕不是对詹工走心了……

詹挽月被况承止的笑容晃了眼,只有她察觉到了自己错乱的心跳。

她用残存的理智的将自己从突如其来的温情里拽出来,转过身,快步走进工地大门。

泛红的耳廓和慌乱的神情都被她藏得很好。

以至于小姜和况承止都没看出她的异样,相反,他们只觉得她反应冷淡。

像是不喜欢被人自作主张的触碰。

小姜偷偷打量男人。

他一张脸被捂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小姜感觉他的视线一直追着詹挽月的背影。

小姜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劝他:“兄弟别看了。”

“做你这行,最忌讳的就是爱上客人。”

小姜为了安慰他,咬牙承诺:“你走吧,等我涨工资了也去照顾你生意!”

话音落,小姜不敢再耽误,拔腿往詹挽月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留况承止一个人站在原地:“?”

詹挽月快走到工地办公室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况承止给她发来一条莫名其妙的微信。

[你助理从哪个精神病院招的?]

“……”

詹挽月回了个问号。

想了想,还是觉得况承止过分,又回了一条:[你助理才有精神病]

况承止笑她:[你是小学生吗?骂人只会反弹]

詹挽月下意识要回复你才是小学生,发送前急刹车,全删了。

可是况承止好像在她手机里装监控了,她什么都没发还是收到了一句:[想骂我才是小学生?]

“……”

有种巴掌伸不进屏幕的无力感。

詹挽月不打算回他了,正要收起手机,微信又响了两声。

还是况承止发来的,内容和语气跟刚才截然不同。

这两条微信正的发邪。

[上午我爸说的谣言,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就算生气也要戴好安全帽,我走了]

况承止那边前脚坐上车,后脚就接到了詹挽月的电话。

他看着来电显示,轻咳一声,嘴角比ak还难压。

这真心话说对了。

一接通,詹挽月跟人机似的通知他:“你微信好像被盗了,我怕被骗钱,先把你删了。”

况承止:“……”


顾宇凡晕乎乎接过西装,被一句话又吊成了翘嘴。

“是、是吗,那我下次还用。”

詹绾阙笑得很甜:“好呀,我喜欢这个味道。”

顾宇凡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了,连声说好,心神荡漾,脸上的郁色一扫而空。

詹绾阙面色不改,其实内心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所有追求者里,她最瞧不上的就是顾宇凡这种舔狗类型。

她都不用勾手,一个眼神他们就贴上来了,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一点驯服难度都没有。

不过顾宇凡比其他人好一些,毕竟他是况承止的表弟,怎么也算半个况家人。

她不喜欢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往往意味着两个字,廉价。

越难得到的才是越稀有珍贵的。

京北内环。

一辆劳斯莱斯平稳行驶在柏油路上。

詹挽月毫无反抗余地被况承止扔进车里后,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车里死寂得有些诡异。

小胡想打开车载电台缓和一下气氛,但又怕自作主张触老板霉头,没敢开。

前方红灯,小胡降下车速,劳斯莱斯缓缓在白线前停下。

同一时间,小胡听见老板在后座说:“小胡,把挡板升上去。”

小胡女朋友是霸总文学爱好者,他每天耳濡目染,挡板这东西,他一听就秒懂。

“好的,二公子。”

小胡升起前后排的挡板,纵然脑补出无数种过不了审的画面,眼神依然坚定得像要入党,瞄都没往后视镜瞄一眼。

因为他知道,这种时候npc想保住饭碗,就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的好奇。

做人机是npc的本分。

詹挽月看着升起的挡板,莫名又警惕地望向况承止:“升挡板做什么?”

说的时候,人下意识往车门那边缩了缩,躲着况承止。

况承止双腿交叠,坐姿端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什么商务谈判的现场。

他瞥了詹挽月一眼,轻嗤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做爱吗?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车,轿车后排哪够做的,你坐我腿上还差不多。”

“……”

詹挽月真想弄瓶哑药给况承止灌下去。

詹挽月挺腰坐直,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你再开黄腔我要报警了。”

况承止慢悠悠地说:“夫妻间的私房话怎么能叫黄腔。”

“谁跟你夫妻?”詹挽月扫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已经要跟你离婚了。”

况承止没接她话,只是伸出手敲了敲挡板。

小胡听见动静把挡板往下降了降。

况承止意有所指:“都降了吧,关上也听不到一句爱听的。”

小胡:“?”

詹挽月:“……”

小胡不理解,但小胡只是个打工人,老板让干嘛就干嘛。

挡板全部降了下去。

死寂的气氛再次笼罩车厢。

两人各坐一边,谁也不跟对方说话。

打破沉默的是詹挽月的手机,微信连着响了三声。

詹挽月以为是小群消息,掏出手机一看,竟是林歇发来的。

两条语音。

这会儿伦敦是工作时间,林歇很少这个点联系她。

车里什么动静都没有,外放感觉突兀,詹挽月想点语音转文字,结果手一滑,还是点了外放。

林歇清朗温润的声音从手机扬声器里传出来。

“阿挽,我给你买了一年份的止痛药。”

第一条播放完自动放第二条。

一条都外放了,也不差剩下那两条。

再说只是买药的事情,不涉及隐私,谁听到都无所谓,詹挽月任由它自动播放,没掐断。


这次一个不带,实在太反常了。

况宥真又联系了波士顿别墅的管家,管家竟以为况承止在国内。

找不着人,况宥真有点慌了。

她让助理去查况承止的出入境记录。

记录显示,况承止前几天确实回了波士顿,但是第二天就飞伦敦了。

况宥真压根猜不到况承止去伦敦做什么。

最近几年,这小子不止一次说过讨厌英国,好像上辈子死那了一样。

詹挽月在英国留学那两年他都没去过伦敦,眼下那地界没生意没熟人的,他倒是无缘无故跑过去了。

这个弟弟从小我行我素,想一出是一出,况宥真拿他头疼得很。

谈延舟洗完澡出来,看见况宥真还坐在床上,对着手机焦头烂额,他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况宥真:“喝点水。”

“你还在打听承止的去向?”

况宥真接过去喝了一小块就放下了。

数不清叹了今天的第几口气:“是啊,这臭小子烦死了,找到他非骂他一顿不可,奔三的人了还莫名其妙玩消失!”

谈延舟在况宥真身边坐下,搂住她的肩,宽慰道:“你也知道他奔三了,不是小朋友了。”

况宥真眉头紧锁:“可是人联系不上我着急呀,万一出什么事可怎么好。”

谈延舟轻笑道:“承止那折腾劲儿,只有他惹事的份,出事是不可能的。”

“你忘记他高二的时候沉迷野外生存了吗?一放寒假就不声不响跑老挝去了,在原始森林一个人待了一周,要不是你命令搜救队的人把他抓回来,他那个年怕是都要在林子里过了,一个人玩疯了都。”

“哎!”况宥真单手扶额,“快别提了,我头疼。”

“我上辈子欠他的,这辈子换着花样折腾我。”

谈延舟帮她揉太阳穴,笑着打趣:“你就是嘴上说说,其实心里比谁都疼承止。”

并夸奖:“我老婆是全世界最好的姐姐。”

况宥真嗔怪道:“你就会说话哄我。”

“都是真心话。”

谈延舟一边揉一边说:“你问过梁序了吗?承止跟他关系好,他又是合伙人,他可能知道承止在伦敦的落脚点。”

况宥真眼睛一亮:“对哦!我怎么把梁序给忘了,我这就问!”

有了新路子,况宥真心情也好了不少,双手捧着谈延舟那张帅脸亲了一口:“我天呢,这是谁的老公,怎么又帅又聪明,一整个爱住了。”

谈延舟回吻她,满眼温柔宠溺:“你的。”

况宥真问过梁序之后,梁序给了她一个况承止在伦敦用的手机号。

“有工作的话,承止会用这个号码联系我,宥真姐你可以打打看,他不一定会接。”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一问就挂电话。”梁序无奈到了极点。

况宥真深有同感,跟梁序道了一声谢谢,拨通梁序给她的手机号。

很好,不接。

想灭弟了。

况宥真连着两天不间断给况宥真打电话,终于在周三上午联系上了况承止。

伦敦已经是半夜,况承止一开口,况宥真就听出他喝了酒,还没少喝。

况承止声音含混,带着醉意:“姐,怎么了?”

况宥真又气又担心:“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世界末日了!还怎么了……你无缘无故失联,想把你姐我急死是不是!”

况承止“哦”了一声,思维迟钝,已读乱回:“末日快乐,姐。”

“……”

况宥真骂骂咧咧:“我快乐你个大头鬼!”

况承止懒懒地问:“没事我挂了,困得很。”

况宥真:“不准挂,你住哪,地址发给我,还有,你什么时候回京北?”


詹挽月在宴会厅找到汪明叶时,她正在跟几个合作方聊天。

汪明叶见到詹挽月走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挽月来了,正好聊到你呢。”

然后跟几个合作方引荐她:“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得意门生之一,詹挽月,现在在京北建院做结构工程师。”

其中一个合作方笑道:“认识,我们集团年初竣工的新办公大楼就是詹工负责的结构设计。”

“上周例会老总还在夸詹工专业性强,不愧是高材生,就我们大楼那个异形建筑体,真没几个结构工程师有能力还原建筑设计稿。”

其他合作方闻言,纷纷主动结交。

“久闻大名,詹工,汪院长刚才可一直夸你们‘土建铁三角’。”

“毕竟应景嘛,咱们现在待的这栋楼不就是你们铁三角的成名作。”

君茂集团旗下这家“垂直森林”酒店,原型是当年他们铁三角在霍普杯的获奖作品。

获奖时,这家酒店只是一个概念。

后来君茂出面把这个作品买了下来,出资建设,让“垂直森林”成为了霍普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落地项目。

他们铁三角的履历也因此留下了辉煌的一笔,还没毕业就有了参与大型项目的经验。

当年他们获奖时的合照和奖杯,现在还在酒店前台的橱窗里放着。

詹挽月一一回握对方的手,客气得体地回应:“老板们过誉了,这都是汪老师不吝赐教,是她对我们的偏爱。”

“瞧你谦虚的,你们汪院长的偏爱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一番交际之后,汪明叶带詹挽月走到落地窗前单独说话。

詹挽月关心道:“老师,您身体好点了吗?”她递出带过来的血燕,“这盒燕窝您拿回去尝尝,吃着合口我再给您送。”

汪明叶笑着接过,递给旁边的秘书,看詹挽月的眼神跟亲女儿没两样。

“好多了,就是个小手术,不要紧的。倒是你,我瞧着比上次来家里吃饭时还瘦,设计院最近很忙吗?”

“是有点忙。”詹挽月眨眨眼,跟她开玩笑,“每回见我您都夸我瘦,看来我的冰美式没白喝,那玩意儿真消肿呀。”

“尽胡说!”汪明叶佯作生气,“当你老师老眼昏花啦?瘦了和消肿都看不出来。”

詹挽月挽着汪明叶胳膊,撒娇道:“哎呀,这不是怕您担心我嘛,您耳聪目明,什么都瞒不过您。”

汪明叶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少来这套啊,我告诉你,别学美国那两个当工作狂,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年轻不知道保养,以后老了有你遭罪的!”

詹挽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抢了先:“老师您可不地道啊,为人师表怎么能在背后编排人呢。”

汪明叶一看来人,轻哼一声:“编排的就是你这个混蛋玩意儿。”

况承止看了眼旁边的梁序:“瞧瞧,老师多偏心,咱俩是混蛋,就女学生是个宝。”

梁序对此表示别来沾边:“老师可没骂我。”

汪明叶附和:“就是,小序是个好孩子,从不犯浑。”

“得,联合欺负我一个。”况承止看向詹挽月,似笑非笑,“你站哪边呢?詹工。”

詹挽月没理他,对梁序笑了笑:“好久不见了,梁序。”

梁序笑道:“好久不见,挽月,越来越漂亮了。”

况承止直直地盯着詹挽月:“你怎么不跟我说好久不见?”

詹挽月不好总是无视:“我们很久没见了吗?”

况承止自有说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个秋了。”

詹挽月:“……”

梁序在旁边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汪明叶狐疑地打量况承止:“你小子今天跟挽月说话怎么流里流气的?”

“警告你啊,少拿你勾搭小姑娘那套祸害咱们挽月。”说着也提醒了詹挽月一句,“你也别被他勾了去,这混小子就是个妖孽,眼神也不好,不堪托付的!”

汪明叶不知道她和况承止的夫妻关系,这话说的詹挽月都不知道怎么接,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

况承止嘴角挂着散漫的笑:“老师,我视力5.2,眼神哪里不好?”

汪明叶瞥他一眼:“对詹绾阙那种成天耍心机的女人死心塌地,我看你都不是眼神不好了,是眼瞎!”

况承止听着好笑:“我怎么死心塌地了?”

汪明叶翻了个白眼:“你不死心塌地你跟她谈三年恋爱?分手一年了,还追着她去美国?你不死心塌地,这么多年了,连个女朋友都不交?”

他们三个都是汪明叶带出来的学生,詹挽月跟汪明叶早逝的女儿年纪相仿,汪明叶对她的关心最多。

詹家的事情,汪明叶心如明镜。

护犊子心态使然,让汪明叶对詹挽月的家里人观感很差,尤其是她那个偏心眼的妈和耍心眼的姐。

大二的时候,况承止和詹绾阙确认恋爱关系,汪明叶那阵子看况承止的眼神就像自家白菜主动拱了隔壁的猪,别提多恨铁不成钢了。

这种嫌弃一直持续到现在,汪明叶一看见况承止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就忍不住刺挠他两句。

况承止单手插在西裤兜里,漫不经心地回答:“您记性真够好的,陈年老黄历还如数家珍。”

汪明叶哼了一声:“那是,你的黑历史为师记一辈子!”

“可您说的这也不是正史啊,顶多算一段野史……”

“老师,我去一趟洗手间。”詹挽月轻声打断他们的聊天,“你们先聊。”

汪明叶:“好。”

随后对况承止嫌弃地摆摆手:“算了算了,管你什么史,我懒得说你。”

她将目光落在梁序身上,笑容可亲:“小序,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吗?”

梁序:“……”

况承止秉持自己不高兴全世界也别想好过的原则,替他回答:“又被绿了,您就别问了,伤口撒盐怪残忍的。”

汪明叶:“……”

过了几秒,汪明叶叹了口气,拍拍梁序的肩膀:“可怜孩子,也不知道冲撞了什么,找个姻缘庙拜拜吧。”

梁序欲言又止:“……全国灵验的庙都拜过了。”

“……”

汪明叶笑意僵僵的:“这、这么努力呢,挺好,事在人为嘛。”

“不过小序啊,其实人也不一定非要谈恋爱结婚。”汪明叶也很努力地安慰他,“只要你不戴帽子,帽子就绿不到你头上。”

梁序眉毛抖了抖:“……确实。”

况承止若有所思望着詹挽月离开的方向。

等汪明叶和梁序聊过这茬儿,想起还有况承止这么个人的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另一边,洗手间。

这一年来,詹挽月的经期乱得更厉害了,痛经也严重了许多。

刚刚她的小腹突然开始坠痛,她就知道月经又突然来了。

幸好她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

詹挽月贴好卫生巾,脱下裙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弄脏才重新穿上。

整理好自己,詹挽月从隔间出来,随便找了个没人用的盥洗台洗手。

盥洗台都是自动感应出水。

詹挽月的手刚伸出去,水龙头还没感应到,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扯到了左边的盥洗台。

“傻子,这边出热水。”

况承止看着詹挽月没什么血色的脸,眉心不自觉蹙起。

詹挽月本就清瘦,脸一苍白更显得弱柳扶风,像随时要病倒似的。

况承止的语气无意识变重:“痛经还碰冷水,你平时就这么照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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