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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发表时间: 2024-12-12

詹挽月在宴会厅找到汪明叶时,她正在跟几个合作方聊天。

汪明叶见到詹挽月走来,亲热地挽住她的手:“挽月来了,正好聊到你呢。”

然后跟几个合作方引荐她:“给大家介绍一下,这就是我的得意门生之一,詹挽月,现在在京北建院做结构工程师。”

其中一个合作方笑道:“认识,我们集团年初竣工的新办公大楼就是詹工负责的结构设计。”

“上周例会老总还在夸詹工专业性强,不愧是高材生,就我们大楼那个异形建筑体,真没几个结构工程师有能力还原建筑设计稿。”

其他合作方闻言,纷纷主动结交。

“久闻大名,詹工,汪院长刚才可一直夸你们‘土建铁三角’。”

“毕竟应景嘛,咱们现在待的这栋楼不就是你们铁三角的成名作。”

君茂集团旗下这家“垂直森林”酒店,原型是当年他们铁三角在霍普杯的获奖作品。

获奖时,这家酒店只是一个概念。

后来君茂出面把这个作品买了下来,出资建设,让“垂直森林”成为了霍普杯有史以来的第一个落地项目。

他们铁三角的履历也因此留下了辉煌的一笔,还没毕业就有了参与大型项目的经验。

当年他们获奖时的合照和奖杯,现在还在酒店前台的橱窗里放着。

詹挽月一一回握对方的手,客气得体地回应:“老板们过誉了,这都是汪老师不吝赐教,是她对我们的偏爱。”

“瞧你谦虚的,你们汪院长的偏爱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一番交际之后,汪明叶带詹挽月走到落地窗前单独说话。

詹挽月关心道:“老师,您身体好点了吗?”她递出带过来的血燕,“这盒燕窝您拿回去尝尝,吃着合口我再给您送。”

汪明叶笑着接过,递给旁边的秘书,看詹挽月的眼神跟亲女儿没两样。

“好多了,就是个小手术,不要紧的。倒是你,我瞧着比上次来家里吃饭时还瘦,设计院最近很忙吗?”

“是有点忙。”詹挽月眨眨眼,跟她开玩笑,“每回见我您都夸我瘦,看来我的冰美式没白喝,那玩意儿真消肿呀。”

“尽胡说!”汪明叶佯作生气,“当你老师老眼昏花啦?瘦了和消肿都看不出来。”

詹挽月挽着汪明叶胳膊,撒娇道:“哎呀,这不是怕您担心我嘛,您耳聪目明,什么都瞒不过您。”

汪明叶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少来这套啊,我告诉你,别学美国那两个当工作狂,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你现在年轻不知道保养,以后老了有你遭罪的!”

詹挽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抢了先:“老师您可不地道啊,为人师表怎么能在背后编排人呢。”

汪明叶一看来人,轻哼一声:“编排的就是你这个混蛋玩意儿。”

况承止看了眼旁边的梁序:“瞧瞧,老师多偏心,咱俩是混蛋,就女学生是个宝。”

梁序对此表示别来沾边:“老师可没骂我。”

汪明叶附和:“就是,小序是个好孩子,从不犯浑。”

“得,联合欺负我一个。”况承止看向詹挽月,似笑非笑,“你站哪边呢?詹工。”

詹挽月没理他,对梁序笑了笑:“好久不见了,梁序。”

梁序笑道:“好久不见,挽月,越来越漂亮了。”

况承止直直地盯着詹挽月:“你怎么不跟我说好久不见?”

詹挽月不好总是无视:“我们很久没见了吗?”

况承止自有说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多少个秋了。”

詹挽月:“……”

梁序在旁边一副没眼看的表情。

汪明叶狐疑地打量况承止:“你小子今天跟挽月说话怎么流里流气的?”

“警告你啊,少拿你勾搭小姑娘那套祸害咱们挽月。”说着也提醒了詹挽月一句,“你也别被他勾了去,这混小子就是个妖孽,眼神也不好,不堪托付的!”

汪明叶不知道她和况承止的夫妻关系,这话说的詹挽月都不知道怎么接,只能干巴巴地笑了笑。

况承止嘴角挂着散漫的笑:“老师,我视力5.2,眼神哪里不好?”

汪明叶瞥他一眼:“对詹绾阙那种成天耍心机的女人死心塌地,我看你都不是眼神不好了,是眼瞎!”

况承止听着好笑:“我怎么死心塌地了?”

汪明叶翻了个白眼:“你不死心塌地你跟她谈三年恋爱?分手一年了,还追着她去美国?你不死心塌地,这么多年了,连个女朋友都不交?”

他们三个都是汪明叶带出来的学生,詹挽月跟汪明叶早逝的女儿年纪相仿,汪明叶对她的关心最多。

詹家的事情,汪明叶心如明镜。

护犊子心态使然,让汪明叶对詹挽月的家里人观感很差,尤其是她那个偏心眼的妈和耍心眼的姐。

大二的时候,况承止和詹绾阙确认恋爱关系,汪明叶那阵子看况承止的眼神就像自家白菜主动拱了隔壁的猪,别提多恨铁不成钢了。

这种嫌弃一直持续到现在,汪明叶一看见况承止那张招蜂引蝶的脸就忍不住刺挠他两句。

况承止单手插在西裤兜里,漫不经心地回答:“您记性真够好的,陈年老黄历还如数家珍。”

汪明叶哼了一声:“那是,你的黑历史为师记一辈子!”

“可您说的这也不是正史啊,顶多算一段野史……”

“老师,我去一趟洗手间。”詹挽月轻声打断他们的聊天,“你们先聊。”

汪明叶:“好。”

随后对况承止嫌弃地摆摆手:“算了算了,管你什么史,我懒得说你。”

她将目光落在梁序身上,笑容可亲:“小序,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今年有结婚的打算吗?”

梁序:“……”

况承止秉持自己不高兴全世界也别想好过的原则,替他回答:“又被绿了,您就别问了,伤口撒盐怪残忍的。”

汪明叶:“……”

过了几秒,汪明叶叹了口气,拍拍梁序的肩膀:“可怜孩子,也不知道冲撞了什么,找个姻缘庙拜拜吧。”

梁序欲言又止:“……全国灵验的庙都拜过了。”

“……”

汪明叶笑意僵僵的:“这、这么努力呢,挺好,事在人为嘛。”

“不过小序啊,其实人也不一定非要谈恋爱结婚。”汪明叶也很努力地安慰他,“只要你不戴帽子,帽子就绿不到你头上。”

梁序眉毛抖了抖:“……确实。”

况承止若有所思望着詹挽月离开的方向。

等汪明叶和梁序聊过这茬儿,想起还有况承止这么个人的时候,他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另一边,洗手间。

这一年来,詹挽月的经期乱得更厉害了,痛经也严重了许多。

刚刚她的小腹突然开始坠痛,她就知道月经又突然来了。

幸好她有随身携带卫生巾的习惯。

詹挽月贴好卫生巾,脱下裙子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弄脏才重新穿上。

整理好自己,詹挽月从隔间出来,随便找了个没人用的盥洗台洗手。

盥洗台都是自动感应出水。

詹挽月的手刚伸出去,水龙头还没感应到,她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扯到了左边的盥洗台。

“傻子,这边出热水。”

况承止看着詹挽月没什么血色的脸,眉心不自觉蹙起。

詹挽月本就清瘦,脸一苍白更显得弱柳扶风,像随时要病倒似的。

况承止的语气无意识变重:“痛经还碰冷水,你平时就这么照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