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个无赖,一个钱也没给她留下。
第二个客人是个体面的小老头,六七十岁了,瘦得像猴子一样,虽然她内心厌恶这老头,但为了能挣点港币,她也只好悉听尊便了。
第三个客人是一个长得象肥猪一样的中年男人,他折磨了她近两个小时,最后,这肥猪露出一脸凶像,把一只长满乌黑汗毛的大拳头举到她鼻子跟前,蛮横地说:“你给不给,臭婊子,把手提包给我拿过来!”
最后,肥猪抢过她的手提包,把她所有的钱都抢走了。
美秀气极了,追上去朝着他的背影吼着:“畜牲,流氓……”
贫困、饥饿、屈辱……生活就这样严酷地捉弄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时,她虽然疲劳,可是她还得去赚钱啊!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水,又开始在街上游荡、徘
徊,徘徊、游荡,等待下一个新的主顾……
九、莫桑寻仇
莫桑从汽车里逃出来后,飞速的钻进了一条小巷子。仗着他对九龙城街道地形的熟悉,他七弯八拐,窜到了一个卖旧货的市场。
突然,他看见了一家商店门口停着一辆装满货物的敞篷小卡车,卡车的发动机正在轰轰作响,莫桑喜出望外,连忙跳上卡车,躲进货堆里,让卡车把他带走。
卡车开动了,莫桑长长地出了一口粗气,暗自庆幸,今天又一次逃脱了警察的追捕。经过刚才激烈的逃窜,他感到疲惫不堪,象一条被追赶的癞皮狗一样,瘫倒在货堆里,喘息着,沉重地出着粗气……
小卡车把他带到郊外,他来到附近一个汽车修理站。他找到修理工阿威,让阿威帮他把手铐锯断。阿威早就认识这个恶魔,他又恨他,又怕他。他不敢说不帮他锯,但是他提出让莫桑立即付一千港币就帮他,莫桑此时也只得表示同意。
阿威慢慢地锯着,莫桑此时心急如焚,真想狠狠地揍阿威一顿,他催促道:“小子,快点弄!”
“先生,我只能这样,如果您不满意,那就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