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消息。”我拉开椅子坐下，直视她的眼睛，“若溪，我不能答应你的提议。”
她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早有预料：“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是个优秀的女人，但我们之间的合作，不是我想要的。”我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我欠你父亲一份恩情，可用婚姻偿还，这不是我的风格。”
她沉默了一会儿，端起咖啡轻抿一口：“李然，你的坦诚让我很佩服。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可能不会答应，但我还是想试试。”
“你会找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点点头，“而我还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盯着我看了几秒，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看来，我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谈话在平静中结束，我们没有再多说什么。我知道，从今天起，我与唐若溪的故事也到此为止了。
离开餐厅后，我独自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脚步不知不觉停在一家熟悉的公园门口。这是我和苏婉婷以前常来的地方，记忆中还有我们一起坐在长椅上谈天说地的画面。
“李然！”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果然是苏婉婷。她站在不远处，脸色疲惫，却满是期待地看着我。
“你跟踪我？”我眉头一皱，语气不善。
“我只是想见你。”她快步走到我面前，伸手抓住我的袖子，“李然，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苏婉婷。”我抽回手，目光冷冷地盯着她，“机会？你在我进监狱的时候有机会。在你决定离婚的时候也有机会。可惜，你一次次把它们丢了。”
“我……”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别再纠缠了。”我低声说道，转身走向公园深处，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回到出租屋后，我打开一个老旧的木箱，里面放着师父生前留给我的那本手札和一把布满划痕的匕首。
“李然，帮我找到他，不管生死。”师父当年的话犹在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