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一个道理：指望别人不如指望自己。
出狱那天，天空湛蓝得刺眼。我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监狱大门外，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见到她的身影。
“李然？”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你是？”
“我是苏婉婷的律师，她让我来接你。”女人的语气很平淡，带着一丝公事公办的冷漠。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不愿意来。
“行。”我低低地笑了一声，拉了拉肩上的行李袋，“带路吧。”
心里那一点点期待，彻底散了。
2
出狱那天，阳光明晃晃的，我站在律师的车外，愣了好几秒才迈开脚步。手里的行李袋不重，但每一步都像踩在空荡荡的虚无上。家，对我来说是个熟悉的字眼，可三年过去了，它是否还承载着原本的意义？
“苏婉婷让我把你送到家门口，之后的事你们自己谈。”律师把车停在一栋熟悉的楼下，声音平淡得像机械播报。
我点点头，轻声道谢，然后拉开车门下了车。
站在楼下，我抬头看着那扇阳台上的窗户，窗帘依旧是我离开前挂上的浅蓝色。熟悉，却多了一层隔膜。我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杂念丢开，提着行李上楼。
门前站定，我伸手按下门铃，心跳得有些快。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苏婉婷站在门内。她的头发剪短了，比记忆中冷淡了许多，眼神里带着一点戒备和疲惫。
“你回来了。”她的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是啊，回来了。”我扯了扯嘴角，抬脚进了门。
屋里的摆设没什么变化，沙发、茶几、墙上的画都还在原位，但空气里少了家的味道，多了一股陌生的疏离感。我四处看了看，笑着问：“孩子呢？”
她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送去奶奶家了，暂时不在。”
我心里一沉，却没点破，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