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后望,也会找我问道:“陶雎,最近怎么没见周安燊那个跟屁虫啊,你两闹矛盾了?”
我怎么知道周安燊哪儿去了,他也没给我交代!
被问烦了就冲舍友发脾气:“我怎么知道他哪儿去了,你们问他啊,问我干嘛!”
此后舍友们便不再提起周安燊这人,只有我知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安燊在我心底埋下的小小种子开始生根发芽,戳破厚厚的心防,破土而出。
不知多少次点开我两聊天界面,又关上,我仅存的骄傲不允许我去主动探究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他不找我,我也不能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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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薛优突然兴冲冲的给宿舍里的大家买了奶茶和零食,站在大家中间宣布道她脱单了。
舍长带着大家鼓掌庆祝我们宿舍又有一人脱单后,便好奇打探是谁俘获了薛妹妹的芳心呐。
薛优清嗓说着:“哎呀,其实你们都认识,就是周安燊。”
话音刚落,宿舍原本热烈的氛围降至冰点,其余四人不约而同看向我。
心头一紧,鼻酸得很,强压下不适感,扯出嘴角的一抹笑意,对上薛优“胜利者”般的目光,笑得灿烂无比:“恭喜呀。”
薛优没见到自己想看的场景冷哼一声,晃悠着脑袋出了宿舍。
舍长缓和着宿舍中冷到极点的氛围:“哎哎哎,今天布置的文化课作业你们都写完了没?发给我看看。”
文化课作业?我心剧烈跳动起来,快速回到座位,开启电脑查看D盘,查看电脑微信。
没有任何异样,难道是我想多了?
时光匆匆,就到了期末考试周,等大家都哀嚎遍野,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