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的腿疼了一辈子了,要不是碰上张医生,恐怕这辈子都好不起来了。”
警察听完点了点头:“看来都是误会,散了吧。”
“不能走!”
瘫在地上的李州白忽然大喊,已经被警察放开的富婆再一次上前堵住我的路。
李州白泪流满面:“就算他上次没有造成重大医疗事故,也不能证明他的手术过程是正确的!”
“如果不是他的错误示范,我的腿怎么可能有问题!”
“是啊警官,一码归一码,张程身为一个医生,却丝毫不把病人的生死看在眼里,才间接害得患者瘫痪,你们一定不能放过他!”陈雅轩大喊。
但围观者这次没了声音。
警察又问我:“这个患者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你们走司法程序吧。”
“我当然有话说,”我收起朝向警察的笑脸,目光死死落在李州白身上,“你的腿真的有问题吗?”
“张程,你在说什么?州白他都瘫痪了,你在羞辱残疾人吗?!”
陈雅轩大手一挥:“在场那么多残疾患者,难道每一个你都要歧视他们吗?”
“当患者来找你治疗的时候,你会每一个都去问他们,是真的残疾吗?!”
我顿时无语:“我什么时候说我歧视残疾人了?”
陈雅轩还想说什么,人群已经开始有了声音。
“这次医生确实没说歧视残疾人啊,这人真是张医生的老婆吗,怎么感觉像仇人一样?”
“警察不是在吗?他想混淆视听,警察也不见得纵容。”
话音刚落,为首的警察冲着陈雅轩严肃道:“我们就事论事,你在乱说什么!”
被呵斥的陈雅轩还想再说什么,警察却直接问我:“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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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李州白的腿看起来确实和残疾人没什么区别,但那也只是因为他瘫在地上。但人体毕竟是自己才能做主的,万一他是装的呢?”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