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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结局+番外小说

长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主角:长生镇南侯   更新:2024-12-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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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镇南侯的其他类型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长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但是谢旭白做到了。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长生镇南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踏进侯府,祝长岁便僵住了。

侯府的园子里,本种着一片流光木。

流光木来自南州,极难养育,数年一花开,花开时节木间星星点点缀着花瓣,远远看去,宛如流光,美不胜收。

可如今,目之所及,是一片热烈的紫牡丹。

“前些日子流光木开花了,浅浅一闻见那香气,便陷入晕厥,高烧不退。”

在她发问之前,谢旭白率先开口,眼中带着歉疚,“你放心,树还在,只是移栽到了别苑。”

祝长岁噎住,所有的质问都哽在了喉间,化作了无尽的苦涩。

当年,祝长岁的父亲怜她体弱,不愿将她外嫁,给所有求亲者出了个难题:谁能在院中种满流光木,便能有求娶的机会。

南州与中州相隔万里,这几乎不可能完成。

但是谢旭白做到了。

他费尽心血,让流光满侯府,如此诚意深深震撼了祝长岁的父亲。

他终于松口,还曾意味深长地对谢旭白说:“我也并非无故为难。

长岁身子弱,流光木的香气对她有好处。”

其花入药,更可以压制祝长岁骨血中的蛊毒。

谢旭白虽然不知道其中原委,却还是字句坚定地道:“您放心。

在下活着一日,流光木便会在侯府留一日。”

一晃几年过去,当年恨不能剖出自己真心的人竟也忘了说过的话。

也罢,她也用不着这一片流光木了。

沉默间,一道鹅黄身影一阵风一般进了院子。

“长岁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宋浅浅的眼眸亮晶晶的,笑容与紫牡丹一般明媚灿烂。

祝长岁有些恍惚。

难怪谢旭白喜欢她,这样生于武将之家的女子,有她不曾有过的蓬勃生命力。

在宋浅浅害她失去了孩子之前,祝长岁也曾被她的明媚活泼吸引,将她当作妹妹对待。

“你来做什么?”

谢旭白说着责怪的话,眼中却漾开温柔与无奈,“长岁的身子还很虚弱,你别闹她。”

“我自然是来给长岁姐姐赔礼道歉的。”

宋浅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掏出一枚平安符塞进祝长岁怀中,“这是旭白哥哥为我去重阳观求的,送给你!”

“那个没能来到世上的孩子……来世一定会幸福的。”

她的眉眼灵动,语气真挚,祝长岁却再一次怔住了。

去重阳观求平安符,须得一步一叩首,叩过三千台阶。

谢旭白一边笑骂这规矩害人,一边为她亲上重阳观,只为在观外树上挂一红绸,乞求神佛护佑他的妻子岁岁平安。

他说:“我素不信神佛,这一瞬却希望世上真有鬼神,怜我一片真心。”

祝长岁现在才知道,这真心……是能分给许多人的。

谢旭白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温声劝道:“收下吧,浅浅是一片好心。

你要是推拒,她必定以为你还记恨她,回去就会哭成一个小花脸。”

宋浅浅不满地瞪大了眼睛:“长岁姐姐别信,他胡说八道!”

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祝长岁却再也撑不下去了,后退了两步:“我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完,也顾不上看两人是什么脸色,跌跌撞撞地回了房,紧闭上了房门。

她坐在床榻上,似乎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疼痛会麻木感知,她竟不知道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

月上柳梢,祝长岁终于起身,推开了房门。

迎面便是一阵酒气,坚实的手臂揽住了她,谢旭白俯身下来,声音有些含糊:“长岁,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怪不得。

怪不得祝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旭白大张旗鼓地娶平妻,祝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她,却因为她的丈夫,身陷囹圄!

祝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她,她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琴告诉谢旭白,祝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旭白便非要跟来同住。

只不过……带着宋浅浅。

祝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她就听见了令她如坠冰窖的话。

宋浅浅正带着好奇问:“听闻长岁姐姐的父母极为疼爱她,怎么能允许我嫁给你呢?”

“我自有办法。”

谢旭白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祝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

你放心,祝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祝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旭白诧异的目光,她几乎要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质问。

祝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旭白这个女婿也多有提携,谢旭白怎么能为了娶宋浅浅做出这种事?!

但祝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旭白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祝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

我刚来。”

谢旭白松了一口气,冷峻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

他拉起祝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有孕了!”

宋浅浅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祝长岁双眼失神,谢旭白却颇为兴奋,抓着她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

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祝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旭白的眼眸说:“是啊。

他以后会做侯府世子,会继承侯府。

真是……恭喜侯爷。”

她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旭白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妻子,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掌宽大,紧紧握住了祝长岁白皙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祝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她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旭白的眉眼。

他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凌厉精细,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她的少年,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谢旭白终于松开了手。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神色黯然,最终抬手行了个揖礼:“是我冒昧了。”

“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祝小姐……纵使年年不想见,也希望你如你的姓名,岁岁长平安。”

说完,他转头走出了门。

门扉紧跟着闭上,像是永远地隔开了两人。

祝长岁揉了揉发酸的眼睛,靠着门慢慢坐下来。

门的那一边,谢旭白也没有走,只是沉默地站着。

迎着初春的暖阳,他的眼角缓缓落下泪水。

谢旭白知道,早在他把宋浅浅带进镇南侯府的时候,他和祝长岁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他的长岁啊总是那么倔强,会丢掉坏了的东西,也会舍弃腐烂了的情谊。

谢旭白禁不住问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考虑这些呢?

当时为什么没想过,祝长岁最终会离开呢?

是宋浅浅哭红了的眼睛太可怜,还是他对自己太自信了呢?

一次抉择,永失所爱。

这世间之事,大抵都是如此无常。

……楚鹤川早年便和家里闹翻了。

受了伤,也是暂住祝府。

他发现,对药理一窍不通的祝长岁在照顾病人方面还颇有天赋。

每日醒来,他都能看到窗边的瓷瓶里插着新鲜的花。

下人送来的饭菜,也极其合他口味。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愧疚,祝长岁还一日三次地来看他,坐在他床边严肃地问他:“今日心口还疼吗?

有没有好些?”

“马上就能下床了,别当我是个残废。”

每日能看见她,楚鹤川是欢喜的。

只是祝长岁这样的如临大敌,总是让他头疼。

祝小姐用严肃的目光盯着他许久,说:“我不信。”

楚鹤川:“……”楚鹤川:“我想我需要提醒你,我是大夫,你不是。”

祝长岁被噎住了,半晌,轻哼了一声。

楚鹤川又一阵头疼:“好了,你不用这样。

我说过,一切都是我甘愿的。

左右又没有要了我的命,你何必呢?”

祝长岁这才正常了些。

她又道:“你这回立了功,陛下大加赞赏,楚伯父对你的意见也小了不少,你要不回去看看吧?”

“毕竟是父子……我才不回去。

不立功还好,有了功劳,他必要逼着我留在中州为官。”

楚鹤川冷笑一声,“还会逼着我娶妻……啧,我兄弟众多,还不够他折腾吗?”

祝长岁哑了声音,许久,突然问:“你打算一辈子不娶妻吗?”

“并非如此。”

楚鹤川看着她,意味深长地道,“只是在我看来,娶妻须娶心上人。”

“我自小便有心上人,只可惜没有娶到。”

“现下,我还在等她回头看我。”

雀鸟停在了窗外,翅膀扑动发出声响。

枝头的花不知道何时已经绽开,暗吐芬芳。

祝长岁眼神慌乱,不知道何时,悄悄红了脸颊。


但很快,那些场景都被另一些画面取代。

比如谢旭白站在宋浅浅身边,一边为她推着秋千一边笑着与她闲聊。

比如谢旭白站在雪地里,满脸心疼地看着久跪不起的宋浅浅。

比如谢旭白在窗外质问她,宋浅浅已经失去了孩子,她还要如何……祝长岁眨了眨眼,压下眼中的酸涩。

她挣开谢旭白的怀抱,语气称得上平淡,甚至是疏离:“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侯爷自重。”

“我从未同意过和离!”

谢旭白拽住她的胳膊,语气急切起来,“我知道,你在意浅浅是不是?

我发誓,不会让浅浅影响你。”

“浅浅是宋老将军遗孤,又为我……我不能辜负她。

但是我保证,除了她,不会再有人介入我们之间,我们还像之前那般恩爱,不好吗?”

祝长岁气笑了:“你以为,我是在意她威胁到了我侯夫人的位置吗?”

谢旭白噎住了。

祝长岁生来便被祝氏一族捧在掌心,活在花团锦簇里。

祝大人和祝夫人怜惜女儿体弱,甚至不想将她嫁出去,或招个夫婿,或养她在家中一辈子,左右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她根本不在乎那些尊荣地位、正室体面。

祝长岁嫁给谢旭白,只是因为爱他。

“行了,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

祝长岁也不欲与他纠缠,淡淡道,“一切等回了中州再说吧。”

说完,她推开谢旭白的手,往客栈厢房走去。

谢旭白看着她的背影,心慌得厉害。

祝长岁不是没有和他闹过脾气。

那年,他奉命剿匪,祝长岁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杀红了眼便不顾自己的安危。

他满口应下,回来时却还是带着满身的伤。

祝长岁一言不发地替他上了药,然后回房关上了门,大半月没有搭理他。

他每每小意哄着,都只能吃个闭门羹。

最后,他对天起誓以后一定护好自己,祝长岁才勉强消了气。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理我了。”

谢旭白抱着她,耷拉着脑袋,语气甚至有些委屈。

祝长岁被他逗笑了,瞪了他一眼。

良久以后,他却听到祝长岁轻声说了一句:“我哪里舍得。”

她哪里舍得这辈子都不理谢旭白。

谢旭白以为,她会一直如此。

一直舍不得抛下他,一直舍不得恨他。

就算抛下了一张和离书离开,谢旭白也只当是吃醋生闷气,哄哄便能哄回来。

直到现在,看着祝长岁的背影。

谢旭白的手慢慢攥紧,心中的恐慌越来越止不住。

这一次的祝长岁,好像真的不想回头了。


祝长岁在客栈内睡了一夜,第二日,被一阵嘈杂吵醒。

她揉揉眉心,换了衣裳走出来。

客栈外,穿着浅绿色衣裙的少女抱着谢旭白的手臂,眼圈红红的:“不要送我走!

我好不容易赶上来的!”

“浅浅!

不要胡闹!

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谢旭白第一次对宋浅浅如此疾言厉色,眼中满是紧张,“你身体如此虚弱,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浅浅被他吼得一愣,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有什么危险的,你不就是来找长岁姐姐吗……就算有危险,长岁姐姐身子这么不好都能陪在你身边,我出生武将之家,精通骑射,怎么就不能和你待在一起?”

祝长岁有些许的恍惚。

她不觉得宋浅浅天真善良,但是宋浅浅身上有种一往无前的炽热和满腔天真的爱意,好像愿意为了谢旭白做任何事情。

曾几何时,她与谢旭白之间也是这样的。

祝长岁太清楚,这样捧出一颗真心的姿态有多大的杀伤力。

谢旭白果然心软了,见她下来,忍不住向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长岁姐姐!

让我跟你们一路吧!

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宋浅浅立刻转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

祝长岁垂眸:“这一路会有危险……我不怕危险!”

宋浅浅急急忙忙打断,“况且,旭白哥哥会保护我的……”她眼中的信赖和爱慕都快溢出来了,是那么让人心动。

谢旭白果然扛不住,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就好好跟着我们吧,不要乱跑。”

说完,他顿了顿,才想起来问祝长岁:“长岁,你觉得呢?”

“她是侯爷的夫人,侯爷觉得如何就如何吧。”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话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讽刺的意味。

谢旭白僵了僵:“长岁,你也是我的夫人……”祝长岁伸手捂住胸口,只觉得蛊毒余威尚在,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纠缠,面无表情地走到桌边坐下用早膳。

祝家对她没有诸多规矩上的约束,但长辈们坚信食不言对身体有好处,便养成了她在用膳时安安静静的习性。

宋浅浅与她截然不同,一直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旭白哥哥,你去过南州吗?

南州风景如何?”

“听闻鹤春堂大夫的医术天下无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你可认识他们?”

“此地处于南州与中州之间,机会难得,不如带我去南州看看?”

祝长岁一直安安静静地用着饭,但归家心切,听到这句话还是忍不住道:“南州多流光木,不适合你去。”

宋浅浅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抬头看了祝长岁一眼,有些委屈:“长岁姐姐是不是嫌我聒噪?

我知道高门大户用膳时不喜闲聊,但是我家素来没有这个规矩……姐姐要是嫌弃,我不说就是了。”

她生来一双杏眼,盛满水雾时显得楚楚可怜。

谢旭白手指屈起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无奈地说:“不要胡乱揣测,长岁怎么会嫌弃你?”

虽是责怪的话,语气中却尽是宠溺,宋浅浅也捂着脑袋笑起来。

两人相处是何其和谐,祝长岁在其中竟有种多余的感觉。

她早不对谢旭白抱有期望,但是出于这样的氛围中,难免有些食不下咽。

放下碗筷,她说了一声“我饱了”便率先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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