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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狗咬断手,丈夫给对方辩护 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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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口的保安服破了个洞,打了个补丁。我走进保安室,接过他递来的热茶,问:“都破了,怎么还补上了?”老保安一脸甜蜜地摩挲着那个爱心状的补丁:“我老婆前几天跟我吵架,硬是说要看看我的心里有没有她,这不,手劲太大,给我扯破了,连夜补上了。”热茶喝到胃里,暖的了身子,暖不了心。我早就已经不奢求路明深爱我了,但还是想扒开路明深的心脏看看,到底是女儿占的多,还是顾瑶占的多。放下老保安的茶缸子,我只说了一句保重身体就离开,最后看了一眼操场的方向。就在那个十几年不曾翻新的操场上,我看见十七岁的女孩追逐着十七岁的路明深,但现在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最后一次回头,我看见保安向我挥手告别。我只点头,不是告别他,是告别过去。我来到医院时,路明深正陪着女儿玩手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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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儿被狗咬断手,丈夫给对方辩护 全集》,由网络作家“热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胸口的保安服破了个洞,打了个补丁。我走进保安室,接过他递来的热茶,问:“都破了,怎么还补上了?”老保安一脸甜蜜地摩挲着那个爱心状的补丁:“我老婆前几天跟我吵架,硬是说要看看我的心里有没有她,这不,手劲太大,给我扯破了,连夜补上了。”热茶喝到胃里,暖的了身子,暖不了心。我早就已经不奢求路明深爱我了,但还是想扒开路明深的心脏看看,到底是女儿占的多,还是顾瑶占的多。放下老保安的茶缸子,我只说了一句保重身体就离开,最后看了一眼操场的方向。就在那个十几年不曾翻新的操场上,我看见十七岁的女孩追逐着十七岁的路明深,但现在我已经三十六岁了。最后一次回头,我看见保安向我挥手告别。我只点头,不是告别他,是告别过去。我来到医院时,路明深正陪着女儿玩手机...

《女儿被狗咬断手,丈夫给对方辩护 全集》精彩片段

他胸口的保安服破了个洞,打了个补丁。
我走进保安室,接过他递来的热茶,问:“都破了,怎么还补上了?”
老保安一脸甜蜜地摩挲着那个爱心状的补丁:“我老婆前几天跟我吵架,硬是说要看看我的心里有没有她,这不,手劲太大,给我扯破了,连夜补上了。”
热茶喝到胃里,暖的了身子,暖不了心。
我早就已经不奢求路明深爱我了,但还是想扒开路明深的心脏看看,到底是女儿占的多,还是顾瑶占的多。
放下老保安的茶缸子,我只说了一句保重身体就离开,最后看了一眼操场的方向。
就在那个十几年不曾翻新的操场上,我看见十七岁的女孩追逐着十七岁的路明深,但现在我已经三十六岁了。
最后一次回头,我看见保安向我挥手告别。
我只点头,不是告别他,是告别过去。
我来到医院时,路明深正陪着女儿玩手机游戏,看起来其乐融融。
看见我,路明深起身,告诉女儿:“爸爸得走了,把妈妈借走几分钟,有几句话要和妈妈讲。”
我跟着他,走到住院部门口,他长身玉立,低眸看我。
和十二年前提出结婚时一样不带丝毫感情:“在圆圆面前,你知道该怎么说。”
“原来你还想当圆圆的爸爸啊。”
我还以为从他决定站在顾瑶那一边的时候,就将一切抛诸脑后了呢。
路明深不想毁了女儿心中家庭和睦的梦。
他相信我也不会。
所以只是冷淡地睨我一眼,驾车疾驰而去。
掀起的烟尘和枯黄落叶打在我小腿上。
我转身,走回住院部。
女儿坐在病床上,比起手机游戏,更吸引她的是医院门口的一颗大树,她的目光随着落叶一点点飘下去。
然后又落到我身上,随着我一点点笑起来。
路明深太知道怎么拿捏我的软肋了,一看到女儿的笑,我就不忍心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
我的内心反复煎熬,最后被女儿一句话打破。
“妈妈,你有话要说吧。”
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我要说什么,眼神很平静,用刚刚看着落叶飘下的眼神,看着将倾的大厦。
二审上诉,开庭时间在一个多月后。
我向路明深提出了离婚,财产对半分。
他没意见,唯独对女儿的抚养权不肯放手。
我们因此又吵了一架,最后决定让女儿自己选择。
去医院的路上,车里开着暖气,气氛却仍然降到冰点,让我浑身不适。
路明深久违地打开车载音响,是一段女孩的歌唱声,嗓音清甜。
在红灯的间隙,他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你不记得这首歌了吗?”
我愣了好半晌,才想起这是我向他宣布怀孕的时候,给他唱的歌。
十二年过去,那段记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看着路明深略显冷硬的侧脸,我想起那天,他听到这个消息,说不上多欢喜。
站在检查室里,看着仪器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医生冲他招手:“爸爸来听听孩子的心跳呗。”
他走过去,带上听诊仪。
然后我看见他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宽大的手掌搭上我已经凸显的小腹,这一刻,他才真正成为一个父亲。
从回忆中抽出身,我伸手删掉了这首歌,换了一手大悲咒平复心情。
到了医院,我头也不回。
走慢了,会让他看见我的脆弱。
走快了,秋风才能带走我的眼泪。
我们站在病床前,沉默良久,我先说:“宝贝,妈妈要跟爸爸分开了,你只能跟着我们其中一个人生活。”
女儿哭了很久,泪水滴落在被子上,被路明深抱在怀里哄。
等她平复了情绪,拉着路明深的手问他:“爸爸,你会一直爱我吗?”
路明深给予了肯定的答复:“爸爸和妈妈,都会一直爱你。”
我说:“即便我们分开,对你的爱也绝不会减少一分。”
女儿最终选择了我。
路明深在医院的长椅上坐了很久,似是想不通,但最后还是遵从了女儿的选择。
二审开庭的前一天,我拿到了离婚证。
自此我们纠缠了十二年的命运线,逐步理清。
深秋的天有些冷,走出民政局的时候,我把口袋里的婚戒还给他。
路明深幽深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摊开宽大的手掌,看着我把钻戒放在他的掌心。
这一幕让我产生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十二年前的路明深在平淡提出离婚之后,摊开紧攥着的掌心,那枚汗涔涔的戒指躺着,被我拿起。
时光仿佛倒放,如今我把戒指放回他的掌心,他重新攥紧。
还不等我走下台阶,身后的人抡圆了胳膊把那枚戒指扔出去老远,没有任何声响。
那枚戒指很轻,戴在我手上却有千万斤重。
路明深盯着我的背影,声音冷沉,压着愤怒的情绪:“黎梨,你自由了。”
二审开庭,路明深依旧咄咄逼人,言语甚至比上一次还要过激。
我平静地坐在原告席,面对法官的宣判无动于衷。
路明深不明白,为什么我明知会输却还是选择上诉。
可当我走向旁听席的角落,牵起女儿的手时,他终于少有地出现了几分慌张的神色。
他疾步走过来,蹲在女儿身前,试图去牵她的手,却被躲开。
喉间发涩:“圆圆,不是那样的,爸爸只是在工作……”
女儿擦干眼泪,眼中盛满了委屈:“爸爸说过会一直爱我,但我现在不相信了。”
女儿躺在婴儿床上的时候,路明深总是喜欢把她抱起来哄,有时候把孩子吵醒了,会挨我一顿说,然后手忙脚乱地哄。
他对女儿打心底里爱着,恨不能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她。
他可以接受工作的失败、婚姻的分裂,唯独不能接受女儿对他的失望。
我牵着女儿,一步步走出法庭,女儿一瘸一拐,走得很慢,中途停下过脚步。
我跟着停下。
但她没有回头,在原地停留片刻,接着往下走了。
路明深始终半跪在地上,如同被地上长出来的树藤缠住一般,动弹不得。
他失去了一个做父亲的资格。
离婚后,我找到了新工作,搬了家,
最初的一段时间,我天天陪着女儿,帮助她调整心态。
我也是愧疚的,到最后,我竟然要靠伤害自己的女儿才能达到报复他的目的。
时间会冲淡一切。
女儿越来越开朗,即便腿上的残疾依然明显,她也不再整日哭泣。
我的工作也在稳步上升。
只是某天,接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电话。
女邻居出门遛狗不拴绳。
黑狗扑在我女儿身上疯狂撕咬。
女儿正值青春年华,却毁了容、废了右手、还瘸了一条腿。
我将女邻居告上法庭,拜托身为金牌律师的丈夫给我们辩护。
开庭那天,丈夫来了。
却是以被告律师的身份。
……
女儿被送进抢救室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
浑身是血的我看见手术室红灯亮起,霎时间瘫软在地。
手臂上的撕咬伤深可见骨,我的脑袋也因为头发被暴力撕扯,正往外冒着血珠,我却无知无觉,呆呆地看着前方。
手中的通话界面再一次播报出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不死心,又拨了一次。
还是一样的答复。
我不知道路明深究竟在和谁通话,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我可怜的女儿。
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一个女人穿着得体,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小跑过来,眼睛红得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她在我面前停下,小声和我鞠躬道歉。
我左手用不上力气,受伤的右手带着厚重的纱布落在她的侧脸,这一巴掌异常响亮,夹杂着无数怨恨与怒意。
“为什么不拴绳?”
女人捂着红肿的半张脸,哭得梨花带雨,刚要开口就被我打断。
“又要假惺惺地道歉吗?又要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吗?”
“顾瑶,这么多年了都是这招,你用不腻吗?”
眼前这位一身妥帖黑裙,脚踩恨天高的女士正是我的隔壁邻居。
不仅如此,他还是我丈夫青春时代的白月光,此次事件的罪魁祸首。
一个小时前,我和十岁的女儿并肩走在小区的石板路上,女儿一蹦一跳地和我说着今天在学校认识的新朋友。
柔软的手牵着我的,比洒在我们身上的黄昏暖和一些。
我只来得及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狗吠,手中倏然一空,女儿惨叫声响起。
一只硕大的黑狗扑过来,一口咬在女儿的脸蛋上,尖牙瞬间刺穿皮肉,勾下一块肉,在黑狗即将咬上女儿喉管的千钧一发,我扑了上去。
我从未觉得自己的胆子可以这么大,跟一只站起来和我一样大,尖牙如锥子一般的黑狗搏斗。
但为了女儿,再来十条我都不怕。
鲜血霎时间洒满石板下的草地。
不远处围过来一对老夫妻,和小区的保安。
这时候,黑狗的主人顾瑶才姗姗来迟,她小步跑过来。
或许是她也没见过黑狗这么凶残的模样,站在一边不敢上来,试图用声音制止:“甜甜!快停下……”
直到健壮的保安大哥拖着黑狗的后腿把他扯开。
黑狗被扯开的时候还不甘心,一口咬在女儿的左腿上,把她拖出去几米远,在石板路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在黑狗被压制住的时候,我就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单手把女儿搂在怀中。
这一刻我庆幸自己还残留着一丝冷静。
我瞪着那条黑狗,黑狗的身上满是我和女儿的血迹,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不仅是因为觉得它眼熟,更是因为我曾在丈夫的朋友圈里看见过这只凶残的黑狗,而且它的主人就在旁边。
顾瑶时时在朋友圈发黑狗的视频。
黑狗常在笼子里吠叫,一口獠牙张开时,令人不寒而栗。
初看时只觉得害怕,故而不敢再看一眼,现在却是死死盯着,恨不能将其大卸八块。
触及我咬牙切齿的目光,顾瑶下意识挡了挡黑狗,颤抖着走过来。
“滚开!”
我将女儿抱在怀中,警惕着眼前的主人与狗,保安大哥走过来,查看女儿的情况,焦灼地把她抱起来跑到小区门口等待救护车。
女儿一直清醒着感受这份痛苦,但她没有喊痛,而是和我说完了没说完的新朋友,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她的泪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其中或许还有我的。
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想爸爸了,还想听听他的声音。
一句句气若游丝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般在我的心上割开无数个口子,我总算是体会到了撕心裂肺的滋味。
我宁愿那条黑狗伤害的是我,把我咬死、咬残,可偏偏是我十岁的女儿。
我连着打了顾瑶几个巴掌,因为我看不下去她脸上精致的妆容,不染尘埃,连高跟鞋都锃光瓦亮,知道的是来道歉,不知道的以为她是来见情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恶魔的低语。
“我的狗狗平时很乖的……”
就在我心中的火山即将爆发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穿过人群,几乎是狂奔而来地,出现在了我的视野。
来人一身黑色风衣,从头到尾都是黑的,因为跑得太过急躁,皮鞋面花了,沾了些许灰尘。
不知道路明深今天去见了什么重要的客户,发型做得很帅,露出俊朗的五官,眉骨深邃,漆黑的瞳仁滚了一番,才落在我身上。
他穿着粗气,大步走过来,接住了我颓软的身躯,将我摁在他的怀中,宽厚的手掌揽住我的后颈,安抚似的摩挲着。
嗓音低沉:“我在这里。”
“没人能伤害你们。”
冰冷的潮气瞬间将我包裹,霎时间冻结我心中冲天的火光,眼泪决堤。
我哭到缺氧,哭诉着、颠三倒四地诉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抱着我的手很紧,像是害怕失去,我红着眼抬头,刚想安慰他,却只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以及那双落在别处的眼眸。
像是意识到我抬头,他平淡地收回视线,眼圈发红。
带着我在椅子上坐下:“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没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因为我知道那个方向站着谁。
路明深握着我的手半跪在我身前,声音温柔却沉重:“我们的女儿不会有事的。”
一直到女儿从手术室出来,他都紧紧牵着我的手。
看见女儿苍白的脸,一向高大的男人首次毫不体面地踉跄一下,轻轻牵住女儿的手,触碰她被毁掉的脸。
比起爱我,他更爱我们的女儿。
女儿总是会甜甜地冲他笑,撒娇般求她的爸爸给她买零食、带她去游乐场。
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路明深根本经不住女儿的撒娇,被拉着胳膊晃两下就会难掩笑意地答应。
从小到大,女儿没怎么住过院,路明深把她当宝贝一样捧在手心。
而如今,他的宝贝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路明深低着头坐在病床边,我看见他埋藏着的痛苦,化作一颗豆大的泪珠砸在地板上。
他拿起水杯,喑哑道:“我去给圆圆接杯温水,她醒了可以喝。”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看着路明深高大的背影离开病房,我的耳边似乎出现了高跟鞋跟随着远去的声音。
和女儿的心跳频率夹杂在一起。
我站起身,鬼使神差地跟了出去。
他的电话号码我倒着都能背,犹豫了很久还是接通了。
那头传来路明深有些沙哑的声音:“最近……过得好吗?”
“女儿很好,没有生病,开朗了很多,成绩也还不错。”
那头沉默了很久,沉默到我以为已经挂断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那你呢。”
我一顿:“和你没关系。”
“过段时间是我结婚,你……来吗?”
这一回轮到我沉默了,思考着他这个举动的意义,好一会儿,才骂了一句“有病”,挂断电话。
他没再回拨。
他和顾瑶没办婚礼,只是领了证,过起了日子。
路明深总是心事重重,结婚初期还算甜蜜,后来就变得有些乏味了。
两个人第一次爆发争吵,是因为路明深工作太忙,忘记给她买想要的金项链。
顾瑶当初搬到我们隔壁的时候,总是听小区里的人夸路明深是个好丈夫,老婆交代的事情一件不落、办事妥帖,疼老婆、爱孩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她这里,路明深就总是忘东忘西。
顾瑶怀疑路明深对我旧情未了,路明深说她胡思乱想。
这场争吵以路明深摔门而出作为结束。
他走在深夜的马路边,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再一次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响了一会儿,接通。
我听着那头的风声,一边处理工作,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什么事。”
路明深听着我冷淡的声音,心头一阵阵地发冷。
“今天她问我,为什么和你结婚的时候那么体贴,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忘东忘西,我不知道……为什么。”
沉默片刻,我说:“你忘过的。”
“结婚典礼上,你说过永不背叛,你忘了。”
“还有,下次如果只是这么无聊的事情,就不要打电话来了,给彼此一个清净。”
这一次是路明深挂掉了电话。
他略显狼狈地蹲在路边,呆呆地看着地面。
我们的婚礼誓词是他上网搜的,具体有没有说过“永不背叛”这四个字,他也忘记了,但我说有,应该就是有的。
那天在宣誓前,他后悔过,想取消婚礼。
但当他走进新娘化妆间想和我说的时候,我刚好换上婚纱。
我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裙摆扫过他的鞋面。
路明深只觉得耳际一片嗡鸣,胸腔震荡,天旋地转,等他回过神,已经开始宣誓了。
一句“我愿意”脱口而出。
昏黄的路灯照出一道落寞的身影,路明深往家走着,越走,脊背越弯。
最后跪坐在地上,肩膀颤动。
路明深再一次找到我,是离婚后的第九年。
他的气质相比以往狼狈、局促,看见我从公司出来的一瞬间,便挺直了脊背,冲我打招呼。
我和同事说过后,向他走去。
到了近前,我才发现他眼底的乌青、乱糟糟的头发,不修边幅,和我记忆中的路明深有很大的差距。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这个形象着实算不上好,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减少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与他相隔几步远,抬眸,神色毫无波澜:“有事直接说,我不想浪费时间。”
路明深鼓起勇气:“我可不可以……见圆圆一面?”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想不想见你,是女儿要决定的,我可以帮你问问。”
路明深点点头:“……谢谢啊。”
但不用等我问,十八岁的女儿在身后喊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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