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本王的身子,自己清楚。”他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万千星辰,“倒是你,为了本王,费心了。”
我偷偷抬眼瞧他,却撞进他温柔似水的目光里。
我慌忙低下头,脸颊微微发烫。
这突如其来的示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的日子里,滕修几乎形影不离地让我陪着他。
无论是批阅公文,还是在书房看书,他总要我在一旁。
他偶尔还会问我一些医理上的问题,我一一作答,他总是听得格外认真。
这种岁月静好的日子,让我几乎忘了自己身处危机四伏的王府。
直到那天,青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脸色煞白。
“小姐,不好了!夫人…夫人她……”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一把夺过信,信封上赫然写着“家书”二字。
颤抖着手拆开信,上面的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焦急:“温书锦吾儿,娘亲病重,速归……”
我猛地站起身,玉镯从手腕上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猛一站起,心如擂鼓。
母亲病重,我怎能不急?
青竹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王爷,”我转头看向滕修,眼中满是焦急,“我家书信上说母亲病重,我……我必须立刻回家。”
滕修见我这般急切,眼神中既有担忧,又有坚定。
他站起身,握住我的手,温柔地说:“温书锦,我可以陪你一起回去,有我在,一切都会好的。”
我心中一暖,但随即摇了摇头。
“王爷,家母病重,我一人回去就好。”
滕修眉头紧锁,显然不太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好吧,但你一定要小心。如果遇到危险,立刻派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