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提线木偶。]
我眼眶泛起热意,鼻子也开始泛酸,[我知道,你和妈妈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有思想,也会偶尔会好奇,没有你们的安排,我的能力,可以支撑着我能走到哪里。]
说完好一阵父亲都是沉默的,我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感叹自己是不是过于残忍。
然后我听见父亲长叹一声,怅然若失瞧着我笑了起来, [真是长大了,想去看世界,就去吧。]
随着父亲说的话,我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眶里滚了出来,我抬手用袖子抹掉,哽咽着说,[谢谢爸爸。]
爸爸也抬手帮我擦掉眼泪, [哎,都25了,还像个小孩子哭,你说要你自己出去我们怎么放心。]
我抽噎着,从包里拿出纸巾擦眼泪,[在外面,我又,不会哭。]
爸爸停顿了一下,说,]你妈那边,我会跟她说的。]
[谢,谢爸爸。]
回到家,妈妈看我的眼神很凛冽,我以为要训我时,却听见她说,[汤在电饭煲里,喝完早点睡。]
爸爸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乖巧的应道,[好。]
妈妈转身进了房间,爸爸跟着进去了。
打开电饭煲,看着热乎的乌鸡汤,我的眼泪又再一次的落下。
我不知道爸爸是怎么跟妈妈说的,她没有再质问过我去北京工作的事。
我以为的腥风血雨,没有到来,我一直都被父母保护着。
9
初八,我启程去了北京。
初到北京,干冷让我一度很难适应,幸好天气逐渐开始回暖,我度过了适应期。
程煜在我来北京后不久,也结束了云南的旅程,启程去多伦多,他的父母那边。
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隔着时差,我们的对话经常跨了好几个小时,能碰上的时候并不多,但总是乐此不疲。
他会分享到过的每一处所见的风景,趣事给我。
我会告诉他,我又学会了什么技能。<